辛荷欲哭无泪,很快被取到罪证的霍姓法官严惩,非说昨晚清理后留下的湿润是被害人的童子精,一顿惩治,到他要出门去学校前,辛荷还没能起床。
“哪一条?”因为在校外还有个会要开,霍瞿庭穿得比较正式,胳膊上搭了三条领带,手里还拿了两条,站在床边问把被子裹得很紧、战战兢兢的辛荷。
刚被收拾了一顿,辛荷还有点怕他,不敢不理,没出息地说:“中间那条。”
霍瞿庭确认好以后,自辛荷寒假过来以来,第一次自己打了领带,走到卧室门口又走回去,弯腰在辛荷脸上亲了口响的,摸摸他头发道:“走了,中午回来带你吃饭。”
辛荷小声说:“哥哥再见。”
霍瞿庭听了这声哥哥更走不动了,又很舍不得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拿上东西出了门。
早上八点半走,中午不到十一点半,他就进了家门。
辛荷起床没多久,吃了霍瞿庭留下的早餐,虽然说实话,霍瞿庭早上做得很温柔,但那种感觉还是令人无法忽视,他在沙发上趴着看琴谱,看见霍瞿庭进门还有些惊讶。
“怎么这么早?”
“我不是说中午回来吃饭?”
辛荷看了眼时间:“那也太早了吧。”
霍瞿庭在他身边坐下,随手把车钥匙扔到茶几上,看了眼他手里的平板,道:“后面还难不难受?”
辛荷脸有点红,转过头说:“还好。”
早上霍瞿庭走之前看过,还给他抹了药,知道没什么事,但还是担心:“我再看看。”
辛荷赶紧说:“真的没事,我刚才,刚才自己看了,就是坐着不舒服。”
他点了几下屏幕,关掉琴谱换了个动漫看,接着随口说:“你怎么那么大,我查了一下,人家说这个不是第一次做的原因,你那么大,每次都会不舒服的。”
半天没听到霍瞿庭说话,辛荷刚打算回头看,就被他把上半身压到自己背上,侧脸贴着他的肩胛骨,哀怨地说:“小荷对哥哥好多不满。”
辛荷没听过他这种语气,结巴着说:“哪有……”
“你小时候就没良心,没想到长大也这样。”霍瞿庭紧紧粘着他,像个怨妇似的说,“我一上午都在想你,你呢,竟然嫌我回来得早,还嫌我大。”
“果然男人都是这样。得到的就不珍惜,睡过一次的男人更不珍惜。”
辛荷被他说得不停地笑,回手推着他说:“你想压死我,喘不上气了。”
霍瞿庭本来就没有真的压着他,闻言换了个姿势,把他弄到怀里抱着,脸埋进他颈窝拱来拱去,嘴里碎碎地说:“没良心的小荷想死我了。”
辛荷捏住他耳朵拽了拽,说:“你怎么这么幼稚,到底几岁啊。”
“不管几岁,睡过就都要负责。”
霍瞿庭撒娇上了瘾,让辛荷很难记住对方牢牢压着他,好像每一根头发丝都要掌控的情景。
“我也很想你的。”辛荷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很认真地说,“真的。”
可霍瞿庭表情刚刚好看一点,他就又说:“但你去学校的时间真的很短,最近不是很忙吗?”
霍瞿庭又臭了脸,捏着他屁股说:“我是小学生吗,还担心我逃课被叫家长?”
辛荷心说你当然不是小学生,你是二十六岁刚破处的研究生,但那不是不好好学习的理由。
“我错了。”辛荷说完,又很想知道地问了一句,“那你不会真的被叫家长吧?”
霍瞿庭差点被他气死,挠他痒痒,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又吻到一起,等亲完的时候,霍瞿庭的生气就也无影无踪了。
一起吃了中饭,辛荷该午睡了,他才又去了学校。
他在楼下倒车,辛荷从三楼的窗户探头出去跟他再见,他就在并不算很宽敞的停车场很骚包地来了个甩尾。
下午他打电话回家,辛荷正在写作业,他也忙,匆匆说了几句话,但还是问了遍辛荷心脏的感觉,约好晚上吃什么,去哪里散步,才挂掉电话。
就算不急着回去复查,辛荷的假期本身也没剩下多少,两个人抓着假期的尾巴争分夺秒地谈恋爱,辛荷被霍瞿庭带着一次次突破下限,刚惊讶于“怎么可以那样”,不久就又“怎么还能这样”。
回香港前一天晚上,霍瞿庭很舍不得地不停亲他,辛荷碰了碰他睡裤下顶起来的一大包,抖着声音说:“要不然还是做一次吧。”
他实在不行了,霍瞿庭能忍得住,他都招架不住,因为霍瞿庭只是不插入,也是这天晚上,辛荷才知道,在床上除了插入以外,还有那么多折磨人的事情。
霍瞿庭却很坚决,最后辛荷都被他弄哭了,才亲着辛荷胸口,确定他心脏跳动得正常,开始安慰他,动作也规矩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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