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惟明却半信半疑,反问道:“我哪里能知道你的?”
秦小爷却道:“算了、算了,既然那酒出在了我的地方,那就是我的问题。我也认罚了。只不知道那酒可有引来什么不好的事情了?有无给你们添麻烦?”
“自然是有的。耽误了我俩的行程。本是今天午间要赶飞机的,但现在都没起得来床。”白惟明虽然这样抱怨,嘴角却是微微翘起。
秦小爷啧啧两声,说:“那可太对不住您二位呐!”
白惟明便道:“总之,莫名送这种东西,是你不正经。”
“是、是、是,我真是个不正经的坏东西,让两位正经人受累了。”秦小爷答道,“改天必定登门谢罪。”
白惟明将电话挂了。
秦小爷却拧眉,让人去细查,是谁弄的鬼,怎么放个催情的酒在自己卧室,这不是害人吗?如今只是白惟明和容君这一对鸳鸯误饮了,倒也无妨。要是他哪天和自家兄弟在房间里喝了,那不成人伦惨剧、道德沦丧了?
然而,容君酒醒过来,也是一阵惊愕,只说自己道德沦丧,在白惟明面前简直抬不起头。醒来之后便窝在被子里,脸蛋是熟透了的红番茄似的。
白惟明却在窗边读报,过了半晌,才发现容君醒了,但也不看他,只继续看着报章,又说:“能起来吗?我们午间原定了回去花阴的航班。”
容君一听,这才想起来,忙说:“对啊!下午还有通告!”说完,容君忙掀了被子要下床,却是腰酸腿软的,刚下来就双腿一屈,几乎折倒在床头。
“慢些。”白惟明见状,放下了报纸,走向了床边,伸手要扶容君。
容君却避开,一个咕噜的滚到了床角,似有些要躲避白惟明的意思。
白惟明见状,眉心微蹙,却又笑笑,说:“你身体怎么样?可有什么不适?我已经叫改期了。”
容君愣了愣,说:“改期了?”
白惟明点头:“是的。你可以再休息一阵。”
容君现在是满头的思绪像没有头尾的毛线球,乱糟糟的,这也搞不明白,那也弄不清楚,屁股那叫一个疼的嗷嗷的。他皱了皱眉,最后还是决定好了:“行,那我再睡一会吧。”
说完,容君盖上了被子,呼呼大睡。
睡醒了应该就没事了。
嗯,
一定是这样的。
呼噜呼噜
容君睁开眼,看到屋内除他以外空无一人,窗帘拢紧,遮挡着室外的光。屋内仍是昏沉沉的,他无法分辨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因此,他不得不看向墙上的钟。
得了,已经是中午了。
容君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
腰虽然还是有点酸,但已经好多了。毕竟这是习武多年的腰。
可惜,屁眼没有习过武。
容君本想抻一下腿,却因为这娇气的屁眼而疼得呲牙,像只吃了辣椒的猴子。
“嘶嘶”容君跌回床上,“要死。”
容君在床上又滚了一圈,只想道:“白先生不在?”
他去哪儿了?
容君腾的一下坐起来:该不会是告我职场X骚扰去了?我……我是甲方爸爸,他向来对我百依百顺的。我这样算不算把他给潜了?
不对不对白惟明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为了满足客户就能上的“公关”呢。
容君思来想去的,脑里都是浆糊。
“咔哒”门打开了,白惟明走了进来,朝他一笑,说:“醒了?”
“呃?!”容君见了白惟明,竟觉得无比害臊,“是啊”
白惟明便道:“饿么?”
这一问,容君就觉得饿了。
白惟明便让佣人送了餐点进卧室,又打开了窗帘,让日光透进来。容君在窗边的小圆桌上吃着清粥小菜,又瞟了一眼圆桌上放着的那瓶贴着“喝掉我吧”的酒。
白惟明只问道:“不嫌清粥小菜清淡吧?”
“没事儿,我懂得。”容君一脸了然,“防痔疮嘛。”
白惟明原捧着一杯茶在喝的,听到这个话,几乎呛到。
白惟明不得不说:“是,是……是这个理儿。”
容君用白瓷勺子敲了敲桌面上那瓶酒,发出叮当响声:“所以昨晚你说我着了道儿,就是着了这个嘛?”
“大概是的。”白惟明笑道,“你倒是能想明白。”
“我又不蠢。”容君大声说,“怎么不明白?”
白惟明却点头,笑而不语。
容君细想一下,便说:“其实我也记不太清了,我昨晚……可……可没有强迫你吧?”
“强迫我?”白惟明始料未及,“如何强迫?”
容君却说:“我自己知道自己冲动鲁莽,力气又大,你这么斯文,哪里拗得过我?”
白惟明点头说:“我确实拗不过你。”
容君一阵错愕,又说:“果然!难道是我酒后乱性,居然逞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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