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扬声对外面的人说,“我在希瓦小镇买的瓷盘可以用来吃沙拉,你把它拿出来放餐桌上吧。”
魏召南果真去扒拉了行李箱,“这算送我的礼物吗?”
“算啊,说好了每去一个地方都给你带文创的。”
魏召南走过来,看见林晏手上的东西,凑过去亲了一口,“这个承诺的期限我希望是一辈子。”
“好。”林晏把小摆件放回原位,双手搂上魏召南的肩膀。
“今晚?”
林晏伸手勾住了魏召南的皮带,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魏召南一把抱起林晏,撞开卧室的房门,摔进绵软的床。
早上醒来魏召南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看身边人的睡颜。魏召南撩开林晏额上的碎发,又拨了拨他纤长的睫毛,然后捏住林晏的鼻子。
林晏悠悠醒来,眼中还带着茫然。
“宝贝,搬过来和我一起住。”魏召南的声音又轻又柔,勾得人心里痒痒。
林晏凑过去想讨一个吻。
魏召南挡住,“嗯?”
林晏迷茫了一下,“嗯?”
魏召南假装自己已经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扣住林晏的脖子深深地吻下去,直到林晏脸上浮起薄红。
“上班要迟到了。”魏召南带着笑意说。
林晏看了眼时间,皱起眉头。
快速地套回昨日的衣服,魏召南开车送林晏去上班。在考古所门口,魏召南停下车,把路上买的早餐递给林晏,又把人捞过来盖了个章,“不要忘记早上答应我的,今天晚上我就帮你搬家。”
在路上的时候林晏已经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晨起自己答应了什么,想了一路也想明白了,“好。”
林晏下车挥了挥手,然后大步走进所里。
下午魏召南准点下了班,拐去商场买了两条围巾,一条围在自己脖子上,一条装进礼盒里。
魏召南来到林晏家的时候,林晏已经将部分衣服都收拾好了。魏召南把礼盒送给林晏,林晏打开后看了一眼魏召南的脖子,弯起眼睛直接围上了。
在魏召南家住了两周就是年关。林晏回到B市的家中,把自己在中亚买的一堆礼物上贡给自家皇太后。
除夕夜里,魏召南给林晏打电话,“宝贝,你们家一般什么时候走亲戚?”
“初二到初六左右,怎么,你也想来吗?”林晏笑道。
“是啊,你们那边的风俗新婿上门是在初几?我想早点把你定走,想见我父母吗?”魏召南的声音不高,恰恰就是情人间的呢喃。
不知什么情绪流往四肢百骸,林晏也低声说:“那你初七来吧。”
魏召南长长地嗯了一声,“宝宝,我好想你。”
林晏听着那声含着口水的“宝宝”,酥麻得让人腿软,抗议,“不要叫我宝宝。”又说,“我也想你,记得穿帅一点,我爸妈都颜控。”
“好。”
魏召南天蒙蒙亮就从家里出发,开了三个小时后停在路边给林晏打电话。林晏一夜未睡得安稳,扒拉开窗帘往外看。窗玻璃上挂着霜,雾气朦朦胧胧,他一袭黑衣笔直站在路边。
林晏跑去开了门,魏召南裹挟着一身寒气进来。
不一会儿林父林母早晨散步回来,进门就看见林晏在给魏召南比划。林母轻轻撞了撞林父的胳膊,林父就慢慢走过去。魏召南忙起身,“伯父,伯母。我叫魏召南,是,林晏的爱人。”
林母早已见过,林父在林母的传达下也有心理准备,因此看见人,也并无尴尬。
林父让魏召南陪他下了盘棋,也无意为难魏召南,儿女的事林父看得很开,个人有个人的造化,林晏既然觉得好那便是好。
下完棋,林父让魏召南陪他在院子里晒太阳。林晏假装来送瓜果点心,来了就不走,自己搬了条小脚凳来。林父让魏召南说说自己的经历,魏召南便从大学里开始说起,说自己忤逆了父亲的意思换专业去了考古系,又申请了国外的大学读研读博,说来还是林晏的校友。以前最喜欢世界各地跑,不仅是考古项目有趣,不同民族的风俗也很有意思,就应了那句话,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魏召南又捡了些有意思的考古项目说了说,一次在两河流域考古的时候,考古队在河的西面做清理,每天只往下发掘一两米,盗墓贼闻风而来,在河的东面打盗洞,一天推进三五十米。最后考古队清理到墓室的时候,终于发现了新鲜的盗洞,早一个星期前墓室就被盗墓贼掏空了。
说到这些魏召南的眼中便泛起神采来,和以前他在三尺讲桌上挥斥方遒一模一样,不用细究便能看出深深的眷恋。
林晏听着魏召南以前不曾同人说过的奇特经历,一边剥了几颗夏威夷果,把白白的果肉都放到魏召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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