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个姿势达到好几次高潮后,这人将我抱起抵到墙上又半强制地做了一次。
我不喜欢悬在半空没有着力点的感觉,再加上累得实在够呛,没几下就被干得整个人软成一滩,再发不出脾气。
聂文洲抽出性器将我抱回床上,柱身贴着我狼藉一片的大腿根部缓缓摩挲:“长记性了没有?”
我委屈巴巴地将脑袋主动靠回他怀里,小幅度软绵绵地蹭了蹭:“长记性了。”
“知道错了吗?”这人接着问。
我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疲倦到了极点,格外配合地乖乖点头,生怕再被按着狠操一顿:“知道错了。”
聂文洲挑眉:“下次还敢吗?”
我眼睛困得快完全闭上了,迷迷糊糊地复读对方的话:“下次还敢。”
聂文洲用力掐了把我被泪水打湿的脸颊,似乎被我气笑了:“易然你再说一次?”
我闭着眼小声嘟哝:“再说一次。”
对方沉默了会儿,忽然压低声音一字一顿道:“我爱你。”
爱这个字不在我的词库里。
我打了个哈欠开口:“我喜欢你。”
他相当执着地强调道:“是爱。”
我有点不耐烦:“是爱。”
“我爱你。”他低声说道。
我脑袋转不过来了,闭着眼往他怀里钻:“……我爱你。”
这人伸手捏了下我的鼻尖,语气温和了许多:“想一直和你这个小傻子在一起,把你娶回家养在屋子里藏起来。”
话太长了。
我实在困得记不住,偷工减料挑了前几个字复述:“想……和你……在一起……”
食指被轻轻勾住。
彻底睡着前,我听到他低声说了句
“拉钩。”
第61章
我一觉睡到了傍晚。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被对方搂在怀里。身上睡袍换了套新的,呼吸间也满是沐浴过后的清香。
算他有良心。
我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因为牵扯到被使用过度的那地方而疼得重新闭上眼,委屈地蜷回对方怀里不再随意动弹。
在性爱带来的餍足感彻底消散前,我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不愿去思考,就只想这么懒洋洋地躺着。
只要这样……
就可以继续逃避。
聂文洲也不催我起床,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我的脑袋,就跟逗猫似的。
我伏在他身上发了会儿呆,恢复些许精神后抬起手,指尖沿着这人刀刻般英俊的侧脸轮廓仔仔细细摸了一圈。
也没什么目的,就是忽然想这么做。
聂文洲握住我乱摸的手,垂着眼望了过来:“还满意吗?”
我凑过去在他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漫不经心地回应:“没我好看。”
这人微微眯起眼,刚才还好好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知道自己招人觊觎还不肯配保镖?”
我把这话当做夸奖,忍着痛艰难地坐起身来:“谢谢提醒,但我不喜欢被监视。”
……
更确切一点来说,是害怕。
那段所有行踪都被掌控在特定人手中的日子让我感到压抑与恐惧。
所以直到现在,我都强烈拒绝我妈给我安排什么贴身保镖,住的屋子里也不肯装监控设备。
*
用过晚饭后,聂文洲驱车将我送回了我之前独自居住的那幢公寓。
我给出的理由很正当
我不可能带着满身的吻痕咬痕在可能有长辈出没的他家或我家主宅乱晃,所以让我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为什么不邀请他一起在我这边待着……
他很上道地没问,我当然也不会说。
我神色自若地推开车门:“聂总再见。”
“等等。”这人将脚都快踏到地上的我一把拉回怀里,低下头同我交换一个缠绵至极的深吻,“晚安。”
明明知道我睡了一天,今晚肯定睡不着。
还晚安。
强吻的借口都不能找个好点的。
……差评。
我垂着眼打开密码锁,进屋后没立刻开灯,而是在一片黑暗中背靠着冰冷墙壁,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刚刚在接吻中被咬破的唇角。
从醒来到现在,我俩谁都没主动提及他哄着我说的那几句话。
我是因为不想提。
而他可能是看出了这一点。
玩可以,有隐隐约约的好感可以。
但如果要动真感情……
还是不必了。
在恢复“正常”前,劣迹斑斑的我做不到好好经营一段关系,没必要耽误谁。
之前谈着玩玩连床都没上过的家伙没几个好东西,而上了床的那俩都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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