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柳吾夷“冥顽不灵”,南宫鸯终于停止劝诱,拂袖而去。
“……”柳吾夷闭着眼,他站着睡着了。
65第二卷 第十七章 偶遇?
茫茫皑皑,白雪纷扬,冷风割面,大自然并没有因为某个人的心情问题而调节严寒的标准,即便身体里充斥着胜利的豪气,柳子休仍深刻体验到天气的寒冷异常!
天地之间一点点落入混沌的黑暗中,更令人心情沉闷得透不过来气。
由于骆花离坚信没有走错路,而在这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雪海里,不想被活活冻死,两人只好选择锲而不舍顶风冒雪艰难千金,心里一边自慰安慰“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一边希冀能寻得一处民家或者拦住辆顺风马车,暂避风雪脱离苦海!
庆幸的是,即将陷入伸手不见五指、露宿荒野的悲惨境遇时,幸运之神真的降临了。
“咯吱咯吱……咯噔咯噔咯噔……”
车轮缓缓碾压、马蹄有条不紊踩踏积雪的声音交相杂错着渐行渐近,此刻,它们在饥寒交迫的徒步者听来堪称天籁。
“吁——”对方显然也发现了风雪里隐隐绰绰的人形,走进了,马车夫不紧不慢地勒马缰,高大的马儿乖乖顺顺地原地踢踏了数下,最终站定,低头喘出白茫茫的粗气。
“打扰了,这位大叔,能不能行个方便,载我一程?”子休拱手行礼,迫不及待地跳出来高声请求,生怕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
“……”车夫没有回话,默默举着长竿马鞭,冷淡中夹杂了若有若无的甚是目光望着地上似被冻得手脚都不灵光了的两人。
一时间寂静的山野里,只有马儿“哄哧哄哧”的喘气声,而因为长时间暴露在风雪里,各位均是面有霜色,气氛有点灵异。
子休脑海里立马很应景地勾勒出“前世”不记得从哪里看来的午夜灵车的诡异画面,这都是恐怖片看多了闹的!
他摇头甩掉胡思乱想,转头瞥一眼身侧的师兄,两人默契地做了短暂的眼神交流,目光再转投向车夫身后的马车,等待车主的答复。
片刻,那马车门帘子终于轻轻被人挑起来,一人从里探出个头来——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子休翘首以盼的心神老早就钉在了这扇朴素的蓝布门帘上,猛然间跟对方四目对撞,心脏就先于大脑反应狠狠抽了一下,嘴巴没形象地大张开来,只差惊愕喊出声了!
“噢?”车主显然也是愕然了一把,定神又仔细看看,才微笑道,“夫人,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又遇见你了!”
“呃呵呵……”子休是被骆花离暗地里揪了一下腰眼的肉才回过神来的,心有忐忑地傻笑着装偶遇,“是啊,真是巧了,在这儿还能遇上先生您!呵呵……”
打着哈哈向温暖的马车靠拢,而按照子休当日即兴瞎编的故事大纲,轮到“夫君”骆花离装疑惑不解了:“这位是……娘子,你认识这位先生?”
子休赶紧作后知后觉状,上前为双方作介绍。
然后,继续按大纲,当日并没有与张铭启有过直接接触的骆花离佯装与张先生初次见面,两个人客套地寒暄起来。
但是,张先生心头的疑惑并没有因为短暂的打岔而被驱散,这位神探的思维非一般的敏捷,将两位寒气森森的徒步者引上马车,很快,他就转移话题,单刀直入地询问:“鄙人午时巧遇骆夫人,听闻骆先生辞别家人前去会友,没想到这会儿竟在这荒郊野外冰天雪地里遇上先生和夫人,敢问两位这是要去哪里啊?”
赤裸裸的怀疑啊!子休心里头顿时警钟大作,后悔仓促上了马车,同时不得不最大限度地怀疑:难不成这个张铭启就是南宫度午时三刻据以警告“夜礼服假面”的杀手锏所在?可是,是哪里出了破绽……
“先生见笑了!”还是骆花离反应迅速,转眼寻了个“恰如其分”的理由,尴尬笑着解释,“今日我夫妻二人分别,原本贱内是打算直接回娘家过年的,不想走到半路上她突然想起来没给在下捎上她亲手绣的鞋垫,她生性急躁也担心在下受冻,都顾不得自己行动不便,就风风火火地折回镇上,一路追随在下而来!下午天气突变,雪下得大了,在下不放心,所以就带她一同上路了!”
“原来如此!”张先生听罢,轻微点头,对这一说法表示理解,似乎不疑有它。
子休稍稍松了一口气,状态与“前世”考试夹带小抄进考场,险险通过监考考前清场一关时的侥幸心理相似。
顺风车是八九不离十油的搭了,但,果不其然,张先生的打破沙锅问到底还远远没有结束呢,不一会儿,他又问:“敢问骆先生这是要去何处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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