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保重,我们有缘再会!”对方一个弱女子都再三声明立场了,还拖泥带水的实在非男子汉所为,子休于是利索地告辞,反过来强拉着南宫度随便往哪个方向走,总之,先出了李蓉蓉的视线再说。
不想,又只是走出数步之遥,被李蓉蓉给叫住了:“大姐,要小心留意你们的猫!”
“猫?”这样的一句提醒之于践行的诸多客套话实在有些突兀更莫名其妙,子休和南宫度不约而同顿住脚步。当然,稍有不同的是,前者只在诧异李蓉蓉此话怎讲?莫不是话里有话?而后者则是早就对某些现象有了怀疑揣测,直等对方主动把话挑明。
接触到两人询问的目光,李蓉蓉终于下定决心说出自己从昨夜就一直掖在心里的话:“不瞒两位,我以前也曾养过一只跟这只猫毛色相仿的猫……”
这么说着,也的目光落到被子休抱在怀里的Kanupin身上,肥猫看样子是睡得正香甜的,但有着天生的超高警惕生,似觉察到自己被谈论,竟“喵”的回应了一声。
子休甚觉稀奇,按说,Kanupin对待陌生人是很不亲近的,也只会回应他这一个主人的!怎么……
且听李蓉蓉继续道:“后来,因为猫的奇特毛色,被人带走了!所以,昨天这只猫突然出现在我这里时,我还以为是我的猫来找我了,才会冒冒失失地追着它进了林子里,让两位见怪了……但是,还是请一定要小心!”
“小心?!”听李蓉蓉一席话,子休更生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迷糊。若说李蓉蓉只是想提醒他要小心看好猫不要让其被别有用心的人拐走--这种之于流离失所的难民而言实在可以算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甚至可定论为闲事、空事却被选在行人即将奔赴“逃亡”的旅程前专程提出来,且她的神情是那般的严肃,像在警告,这是不是太……小题大作?
然,不待子休刨根问底,南宫度抢先道:“你说的是日月教?”
“日月教?!”这名头够冲击力,想到自己曾在教中提心吊胆过的那段日子,子休不由惶遽地瞪大眼,同时,还是听不明白,这是哪跟哪啊……呃,对了,事情的交叉点在猫!莫非,南宫度的意思是李蓉蓉知道点日月教的事?
对上子休惊诧的目光,李蓉蓉显然是猜出了他想说什么,何况,柳姐夫已经问得够直白了,但是她却不欲再说什么,不否认亦不承认什么,只催促道:“快走吧,不要再回来!东西,就拜托柳姐姐转交给子休哥哥了!”
……
第二卷 第一百零二章 李蓉蓉(3)
不知不觉,李蓉蓉连同她的草庐消失在了茫茫雾霭缭绕的树海里,原是已经走出了好几里地,子休不由止住却下步伐,回头望了望,他的心思虽更着重于自己手上拎着的袋子,却也是十分诧异:李蓉蓉怎就跟日月教扯上了关系?
思来想去始终理不出个头绪,而显然是知晓些什么的南宫度却一副秘而不宣、“引而不发”的态度,嘴巴抿得紧紧跟只河蚌似的!憋了这许久,纵使不情愿,子休也终是熬不住好奇心作祟,放低姿态,向南宫度求教:“她真知道日月教?”
“这也不是什么奇事!”南宫度的反应极为平淡,是一点儿也不认为李蓉蓉和日月教的组合有多么不合理,“以日月教的作为,你以为,他们的影响力到达不了容国?何况,李蓉蓉是南国人,而日月教在文南两国早已经举兵起义!”
举兵起义?!着实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吃了一惊,子休一时不及在意南宫度没理解对他所问问题之重点意味,只想起自己当初离开日月教总舵的前夕,教中可是尚处在资金紧缺要靠劫富、他人捐助等途径以济贫、赈灾的窘境,怎的发展壮大的如此之迅速,这才多久的功夫居然都有了自己的军队甚至有余财同时跟两国政府军扛上?!举兵起义?这是一个根基并不稳固的宗教组织该干的事吗?
愕然之余,子休很快对南宫度的消息灵通度及其对天下大乱、百姓遭殃的祸事持云淡风轻更可能是冷眼旁观的态度产生质疑,脱口问出:“是你出钱赞助的?”
“……”南宫度不答,只嘴角微微上扬,划出一条邪恶的弧线,其中更连带一丝嘲讽的意味。
子休只道是自己被鄙夷轻视了,心里正待暗骂南宫度靠女人发家致富不以为耻反而装B耍威风时,忽地就有道灵光自脑海里一闪而过,似乎悟出了些什么,却堪堪没能抓住最至关重要的所在,他急着回归正题:“我是说,李蓉蓉是知道这猫跟日月教有关?所以,她才提醒我们要小心日月教?你又是凭什么断定带走她的猫的人就是日月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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