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船有一楼大小,上面立了百人,都是一条花街才情兼备的姑娘们。
搁置了上下两层,四周张灯结彩,围个灯火通明。船当中是个四方平台,乐班的姑娘在两边,中间则是身着华彩礼服的美人们,翩若惊鸿 婉若游龙。
曲是好曲,词是好词,各家美人各显神通,把两岸的宾客迷得头晕目眩,叫好声连绵不断。
屋里的其他公子也开始兴奋起来,杜安晨倒是没有跟其他人一样争着把头探出去张望,只是环着柳儿欣赏纯粹的舞艺。
“看!看!那中间白衣服的女子,就是最近金玉堂最红的舞姬窃脂姑娘!”
赵公子一脸兴奋,对着里面襟飘带舞,引人瞩目的美人几乎流下口水来。
陶艳朝手指的方向看去,这位迷得赵公子神魂颠倒的窃脂姑娘,确实是不一般。
脂粉堆里的女人,多半喜欢打扮地花枝招展,妖媚动人,窃脂姑娘在此盛会不着华服,偏偏穿了一身白,说她是有意也好,无意也罢,倒真的是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
就连在杜公子怀里的柳儿,都朝窃脂姑娘瞄了好几眼。
“啧啧啧……”
陶艳摇着折扇,发出赞叹。
“真有那么好看?我看,到还不如我这个柳儿水灵!”杜安晨见陶艳很给船里的美人面子,发出这样的疑问。
“说不上是国色天香,到也是百里挑一。”这是陶艳的回答。
杜安晨挨近陶艳又道:“莫非陶老弟又手痒痒,想给这个窃脂也画画眉毛?”
随后众人在旁跟着杜公子起哄:
“久不见陶老弟给女人画眉,今天把那窃脂点上来,给大家露一手瞧瞧!”
“就是就是!”
杜安晨扭头问身后的柳儿:“你也看看咱们陶大公子传说中的一手绝活?”
柳儿被安晨突然一问,有点发忡,回了神,麻木点头。
也没有等陶艳答应,杜安晨早就笑着命人去请嬷嬷上来,说这西厢房的客人,要点窃脂姑娘喝一杯,相识相识,做个朋友。
五 就爱打群架
o(╯□╰)o
陶艳喜欢吃西瓜,夏天早晚两个,雷打不动。吃多了会尿急,常常蹦跶地到处找茅厕。
有次跟杜安晨一起嘘嘘,陶艳一泡尿的时间比他长了一倍。
杜安晨盯着陶艳的某根东西,几乎眼睛快出血:……你那根不像自动伸缩的弹簧!
陶艳:那像什么?
杜安晨:……被水泡大后发酵的金针菇!(╯▽╰)
陶艳:……%>_<%……5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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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半柱香的时间,嬷嬷才慢慢进了门,却是面有难色,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
“窃脂姑娘怎么没跟你上来?”杜公子首先不满。
“这个……隔壁东厢的客人也点了窃脂去喝杯酒……这叫老生如何好?”
“什么?又是隔壁的?”赵公子是个粗人,平时说话就是粗声粗气,京城里横惯了,早先隔壁抢了他们常坐的厢房,如今又跟他们抢看上的姑娘,分明是故意的。刚刚赵公子就已经咽不下去了,若不是杜安晨和陶艳他们想息事宁人,这回早就冲过去要他们好看了。
“隔壁到底是什么货色,连窃脂姑娘都跟我们抢!”
正准备冲出去,赵公子即被杜安晨拉住了手。
杜安晨好言好语向嬷嬷问道:“这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敢问妈妈,可是隔壁的客人,比我们先点了台?如果是他们先点了台,按照行规,我们无话可说。”
“这……”嬷嬷擦了擦汗,好像两边都是不能得罪的主,只好实话实说,“如果真是这样,嬷嬷我也就按行规做了,只是这点台时候,东西厢房两家的下人都是一道出来的,异口同声要点我们金玉堂的窃脂姑娘,你叫老生如何是好?”
“这到简单了,”说话的是刚刚一直在身后的柳儿。
这个人怪异的很,白天在杜安晨身边安静得像只鹌鹑,杜安晨叫他喝酒他就喝酒,喂他吃菜他也不挑口,最重要的是,没有安晨叫他说话,他绝对不敢大声主动接话。
怎么这回儿别人没问他,他就自顾的说起来了?
“柳儿你说,怎么个好办来?”杜安晨倒是很体恤,也不动声色,叫柳儿说话。
“依我看,简单的很,东西两家的名册拿给窃脂姑娘,窃脂姑娘自己选一家就是了,事先不知道房间里的客人都是谁,也就没有了谁优谁劣,公平合理。”
众人听了觉得很在理,也比现在两房人吵来吵去吵个没完没了来的好。
“这法子不错,还是我的柳儿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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