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住。
这个变化太过叫人惊讶,北谛君怔忡片刻,随即嘴角含笑,明白了陶艳的意思。
无需多言,他自然不会浪费这般的柔情好意,良辰美景。
用力扯下对方的亵裤,拉开两腿,将私 处撑到最大。
陶艳满面赤红,拿枕头捂住自己的脸,羞愤地不去看他,也不管他做什么。
不拒绝,就是默认。
男人嘶吼一声,把自己的欲 望全部贯穿刺入了身下的幽幽之口。
“啊……疼……”
拿枕头用尽全力砸向了身上这个叫自己总是羞愤难当的罪魁祸首身上。还好只是枕头,若是个花瓶,这回出神时候,估计已经被小东西暗杀了!
北谛君微笑着躲开,按住了对方扭动不停的腰身,一面深深的吻上那因为不适而微皱的眉头。
“交给我……都交给我……我要你的全部……”
诱惑的呢喃萦绕陶艳的耳畔,他终是松了紧咬的唇,张开嘴迎合了北谛君的纠缠。
床榻剧烈的震动,几乎要被摇断到散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闻帐内有人低吼,有人喘息不止。随后便是静默的温柔。
汗流浃背的热度,几乎要灼伤了彼此的身体。
北谛君怀抱着他,用尽柔情。
今天……这个小东西,不怎么哭叫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可是尽管对方不抗拒,他心里还是觉有怪怪的。
算了,不去想了……一切交给时间。
那么想着,北谛君将怀里的人又搂紧了几分,生怕他会消失不见了。抱着他柔软的身体,倦意十足,不过一刻,便将下巴磕在对方的额头上,沉沉睡去。
******* ********* *********
陶艳一点点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慢慢合上眼睛,流露出的疲态,是第一次,仔细的拿手指,轻轻触碰他的面容。好像要把他描下来,印在自己脑海里一样。
这鼻子,是这样的,嘴唇,是这样的,眉毛,是这样的……
全部描了一遍,眼睛又不甘心的在北谛君的脸上逗留了片刻。陶艳抬头,对着他的嘴唇,轻轻啄了一口。
然后,不声不响的从床上爬起来,收拾干净衣物。
小貂还趴在地上睡觉,也不知道,刚刚的非礼勿视,它都偷看了没?微笑着把小畜生捞起来,揣在自己的怀里,而后直径走到梳妆台台前,打开了化妆的胭脂水粉和暗格。
都是老朋友了!
他微笑着一手抓过了描眉的笔,对着镜子里突现的还留有欢好后潮红的脸,瞬间变了面容。
镜子中,自己的眼里闪过寒意, 再然后,都是决绝的犀利。
“镇国公大人……”
嘴角含笑,对着床上酣睡之人,又像是自言自语:“镇国公大人……自古鱼与熊掌,总不可兼得……”
O(╯□╰)o
何其无辜讨论会。
内裤君:%>_<%……55555……太无辜了,今天又被主公撕了……
糖葫芦:%>_<%……55555……人家才无辜类,好好待桌子上就被人一巴掌甩下来了……
杯子君:%>_<%……55555……你们都无辜个P,老子才无辜,我被砸了也就算了,连着我家的小受受一起被砸了,要砸就砸一双……
陶小艳:%>_<%……55555……最无辜的是我才对……人家的小内内被撕鸟,糖葫芦被夺鸟,宴席被毁鸟……还不够无辜?……苍天啊……
众物:(#‵′)凸,靠,你那是自找的!还有脸说,我们都是被你害的!
陶小艳:( ⊙o⊙ )!惊!……好像也对啊!
众物:……/(ㄒoㄒ)/……
五六 乱夜
那一夜,镇国公府万籁俱静,连日的北风肃杀也一起嘎然而止。
府邸的高高围墙,如往日的铜墙铁壁一样高不可攀。自永南王回京的数日,镇国公府四面加派了守卫,来回值夜的人比以前多了一倍。
细心一点,不难发现,那些守卫,都是熟面孔。
哪里见过?不过是跟着北谛君和陶艳一起西郊围场狩猎的随户们。
也倒是合情合理,以北谛君的机敏心思,哪里能在眼睛里容下半粒沙子,特别是永南王回京之日,自当小心谨慎,不会鲁莽到带了小情人抛开政事去野外郊游。
狩猎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迷惑永南王一系,造成北谛君不务正业而轻敌的假象;再者,他带了浩浩荡荡的几乎一营地的人,其实不过是阅军训练,野战突击。
此举的目的又有两层,其一是为了保护皇宫,严加看护。其二,则是为了在他镇国公府织上一道密密的网,飞不进半只苍蝇蚊子。
不要忘记,镇国公府里,有永南王一直想要的半截兵符,还有,那几月之前,曾经有人轻巧的摸进了他的镇国公府。这种半点都不可马虎的事情,他又怎么会忘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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