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陶艳从床上跳下来冲到门口,整个人压在门上组织了北谛君的行为。
“你怕我得逞了?”
陶艳咬着嘴唇,死死盯住北谛君。其实北谛君说这话确实是一个原因,就现在的力量抗衡情况来看,如果镇国公大人亲自出马,很有可能连着宝姑娘也能一起收入囊中打包带回京城了。
“对,我怕你得逞了,我面子挂不住行不行?”
北谛君眼里闪过笑意,放下柔情,一手贴在门上,将陶艳整个圈在里面,成了一个危险的姿势。
“……那好,给你两个选择,不然休得我动武,把你绑在床上,你知道,跟我硬抗,你的功夫在我之下一点也占不了便宜。其一,你让开,我替你把婚结了!……其二……”
他不坏好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其二……你主动自觉的跟我回京城,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我们……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你说的重新开始,是什么意思?”
北谛君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叫他揉碎心的小东西,他到底,还是不是,当初在自己怀里的那个小东西呢?
“跟我回家!”
“回镇国公府?继续做你的九夫人?你高兴就逗逗我,不高心就赏我几顿家法?让我跟你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统统做上好邻居?”
刚刚那言辞中满是怨气,原来,他不肯跟自己回京城,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么?
还是说……北谛君的心里闪过一种看似微乎其微的想法,可这个想法足够叫他欢乐地几天几夜都不用睡觉了。
莫不是,这个家伙,在吃醋?
就因为他曾经放不开江山放不开雅的说辞,让这个家伙心里堵了?
所以才最后一怒之下,带了兵符跑了?叫北谛君他一辈子都不好受?
“……陶艳……”
“恩?”
“……你……真是个傻瓜!”
他看着他朱红色的唇,伴随着不平和的呼吸,小幅度的一张一合,又热热的从唇里吐出湿气来。他心里顿然被惹出一股火来,香唇的味道他还依稀记得,曾经浅尝辄止,却又回味无穷,那么美好的味道,他又怎么可能会就此放掉呢?
那么想着,表情忽然豁然开朗,跟着直接把脸凑近陶艳,几乎要贴上对方的薄唇。
这才刚刚把人固定在门上不让他躲闪,不过靠近了鼻尖,眼看着就要吻上了朝思暮想的人,没料到楼下“扑通扑通”有东西倒地的巨响打扰了此般雅兴。
陶艳趁着空隙,警觉的一把推开了几乎就要侵犯到他的北谛君,郑重的拉开门想要逃走,不过只是拉开了一条细缝,就被眼前楼下的景象吓得僵在了原地。
“怎么了?”北谛君走到他身后也一道朝那灯火通明的光源看去。
****** ******* ****** ******
——
唯见如意楼的外面,被里三层外三层包裹了一群人。
那些人长得凶神恶煞,各个人高马大,好像几天没有吃肉了一般的凶狠。再看衣着打扮,跟山里的土匪强盗无异!他们大概有百来号人,每个人手里都举了锋利的兵器,磨刀霍霍的朝着如意楼里耀武扬威。
这是怎么了?
北谛君再低头看了看如意楼的大厅。——出事了!
那刚刚听到的扑通扑通声,绝对不是东西打翻的声音,而是所有如意楼的人,全部被下药中了迷药,如今都睡到在地上了。杜安晨,柳儿,永南王,宝姑娘,琉剑,包括他带来的随护竟然没有一个例外!
这事从那人群里冲进来一个衣着微微像样的粗狂男人,扯着嗓子大喊道:“兄弟们,别空着手,给我全部把东西抢了扛回山寨里孝敬大当家!这如意楼里是附近最有钱的商铺了,一样好东西也别留下!”
这真是屋漏还逢连夜雨!疯了!
早不赶你晚不赶,最算这里治安再不好,常常会有强盗头子出没,也不用都赶着在自己成亲的大喜日子里一起出现吧?
这婚还没结成,眼看就要喜事变成丧事了!
陶艳刚准备一脚踢门出去,跟那帮抢到拼了,却被北谛君急忙拉回房间里。
“陶艳你干嘛?钱财不过身外物,他们人多势众,你去报官也来不及,向来兵贼一家,这秦淮河的强盗抓了几年了都抓不完,都按寨为王了,官府这样都束手无策,你出去只能死路一条!看样子,也只是抢了东西,不伤及人性命,一点金银不算什么,你现在出去若惹毛了他们,万一真把杜安晨他们砍了,看你跟谁哭去!”
北谛君分析的有礼有节,陶艳只好跟着他把头缩了进去,一面想着如何在他们没有防备之时,与那官府通风报信,说这里遭了贼了!
这时,又听见那贼人在楼下喊道:“呀,这新娘子长得可算标致了,怎么还没有送入洞房?不如也一道抓回山寨,给大哥做个压寨夫人!”
52书库推荐浏览: 太子长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