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楼下众人纷纷鼓掌赞同,陶艳的心咯噔往下一沉。
坏了!这回,连宝姑娘都被抓了!
又听那些贼人小啰啰问道:“二哥,那其他人怎么办?”
“废话,当然是放在这里不管他死活了!你小子龙阳癖呢?你他妈抓个男人回去干什么?还不嫌乌龙寨男人多啊?”
“呃……”
“操家伙,都给我上二楼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那领头的大喝一声,就听见有十几号人的脚步声排山倒海的朝二楼冲杀过来。
北谛君一把抱住陶艳,捂住了他的嘴巴,直接将人抱着飞出了窗外,寻了窗外的一根梁子,紧紧贴在墙上。
“嘘……别乱动!”北谛君在陶艳的耳边吐着热气,低低的声音纠缠住他的理智。
这是他们下江南后,陶艳第一次不敢挣扎地逃出北谛君的怀抱,任由他紧紧抱在怀里,而这危险的姿势,却叫他的心狂跳不止。那一霎那,他几乎分不清楚,是因为害怕贼人发现他们的踪迹而小鹿乱撞,还是只是因为,这个熟悉且强有力的霸道怀抱!?
陶艳扶住外墙,重重憋了一口气。
又听到里面的贼人翻箱倒柜,终于在一刻后消停了。
那领头的人道:“趁天没亮,快回乌龙寨吧,别把那美娇娘漏了!”
一伙人应和着又纷纷下了楼去。
北谛君咬了咬陶艳的耳朵,声音透出喜色:“好了,这帮贼人倒是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就让他们带了你的未来老婆回那什么乌龙寨去吧,人家说不定还挺乐意做压寨夫人的呢!你说我是不是该去谢谢他们?”
陶艳脸色煞白,转过头去,对着北谛君目不转睛。
一时间四目相对,北谛君眼里暗情汹涌,趁机调情:“怎么?要感谢我抓你抓的及时?不用感谢了,跟我回去以身相许就好!”
“——呸!”
陶艳背过脸去,就知道不能跟这个家伙抱有侥幸心理。
——
“我刚刚只想告诉你……你那宝贝兵符……就藏在宝姑娘身上!”
那夜不冷,却不知为何,北谛君突然觉得背脊嗖嗖的发凉。
但见陶艳眯着眼睛,又对北谛君道:“——这回,宝姑娘,你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六八 乌龙寨
“……你那宝贝兵符……就藏在宝姑娘身上!……这回,你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陶艳说这话的时候,心平气和的跟说一件压根不是自己的事一般。可那北谛君的脸上却呈现了“五彩缤纷”。
他很是不相信陶艳的花花肠子:“东西怎么藏在宝姑娘身上了?”
“哦,你这些天总是缠着我,我没有办法置办聘礼,就直接把黄金龙头送给宝家了!——这也怨不得我,谁叫你那兵符看着还值点钱!”
他竟然把整个天下最要紧的东西,跟个小玩意一样的转手就送给别人了?这玩意弄丢了,落入歹人手里,岂不是又要劳烦他北谛君收拾残局,在京城劳心劳苦的操劳一辈子了?
恨不得一口就咬死他!
陶艳见北谛君几乎要崩溃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兄弟,别慌,我知道那东西很要紧,所以一直要宝姑娘贴身携带,只要人在,那东西也就在,丢不了!就看你,什么时候去救人了!”
北谛君瞪着陶艳,如鲠在喉,一句话都飙不出来了。
陶艳也不等他回答,直接从外面翻进来,冲到楼下,大厅里放倒了二十来个人,陶艳捏过就近一人的脉搏,又翻了翻眼皮子道:“无生命危险,只是中了蒙汗药!”
北谛君走到琉剑面前,拎起他的脖子狠狠劈了一手刀,竟然没有一点反应,看来,药下得剂量多了点,一时半刻醒不了。
他寻思一番,“既然没事,就让他们自己醒了吧,那伙贼人快马加鞭,我们在不赶上去,恐怕你那宝姑娘就要被人吃了!”
“哼,这回你倒是急了?你是急我的老婆被人吃了,还是急你的兵符被人拿了?”
北谛君不慌不忙:“——我急你所急!”
“——没个正经!”
陶艳说着朝后院走去,北谛君不知何意,也一道跟着,却见陶艳从后院柴房里提出一只鸟笼子,许久不见的鹦鹉兄弟又再次出现在了北谛君的面前。
“你还养着它?”他惊异道。
陶艳瞪了瞪北谛君:“这小畜生比人更加善解人意,帮我立下过汗马功劳,再说,你觉得我是这种过河拆桥的人么?”
那只绿豆眼的鹦鹉,依旧没有变回白色,却显得比在京城,更加精神了。
陶艳打开笼子,把鹦鹉抓出来,又在小畜生的腿脖子上系上信筒,回到大厅抓了笔便开始奋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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