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若说原因,确实是占了很大的一部分,当初自己之所以下定决心偷出兵符让北谛君一辈子惦记着,就是因为这个而一股儿脑热上头了!
见陶艳不好意思的不说话,之幽笑着道:“你在镇国公府,可有见过北谛君他招我侍寝的?还是你有见过,他招了其他房的公子侍寝?”
“恩?”陶艳的脑子反应不过来。
那人笑得无良:“……陶艳,你大概不知道,这九房夫人里,只有你,是北谛君他自己钦定要娶的人,其他的,可都是雅公子一手操纵送做堆的……我这话说到这份上,你要再不明白,可就真是个二了!”
“什么?”
他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贵气公子,不敢置信。二就二吧,谁生来就聪明?二到底,也比一辈子迷迷糊糊过的好!
之幽薄唇微启,声音骤冷:“……我不过是名分上的男妾,公孙府和朝廷联姻的筹码。不止是我……其他各房的公子,也都是名分上的男妾……你该不会笨到认为北谛君是滥情到无法控制自己理智,于公于私又分不清楚利害关系的人吧?”
七二 北谛君醒了
之幽道:“我们也不过是名分上的男妾而已。”
陶艳沉默片刻,鼓囔一声:“……且不说雅公子,这不是还有春容么……”
“说道春容……这倒是真的,”
“……”听到之幽如此说,陶艳闷声不回答。
“……说道春容,也是雅公子一手安排在主公身边,原本只要他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职责也便没有这后来许多事情了,可春容偏偏多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据说……那晚在主公的点心里下了药……主公迷迷糊糊错把他看做了雅公子……一夜成了事实,主公也不是这种薄情的人,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不好,对春容,也就宠让着了……”
“哦……”陶艳应了一声,表情却很不是滋味。
之幽浅笑:“……你大概不知道,主公狠下定决心来找你,其中还有雅公子一份!”
“啥?”
对方又把话重复了一遍:“是雅公子劝主公下江南来找你……”
“果然……他还是在意雅公子……他和雅公子之前,明明就密得插不进别人了……”
之幽只是淡淡喝茶,也不说破其中的奥妙。
“主公与雅公子的感情,哪里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可谁的过去没有一些破事呢?到底他跟雅公子时间是何渊源……只有主公自己开口说了你才清楚吧,所以……”他笑眯眯的弯了弯眼眉,“……所以,你更应该好好等着主公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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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幽公子等人出去,空旷的房间只剩下了陶艳,他坐在北谛君的身边陪着他,看他在睡梦里的和煦面容,一面仔仔细细描摹在了心里。
“你看,你这一病,大家都站在你这边了,你的苦肉计,总是能用对地方,不然怎么说你能一手掌控了半壁江山呢?”
他叹了口气,从脸盆里抓过冰凉的毛巾,贴在对方依旧高温的额头,小心地用毛巾擦拭着他的脸颊。
“以前都是铁打的身子,在围场狩猎的时候一起淋了雨,我受了凉,你到是一点事情也没有,这回怎么动不动就倒下了?”
北谛君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颇是柔和,好像在做梦,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好梦,能睡着都笑起来的。
陶艳放下毛巾,觉得有点累,自打他进了镇国公府,遇到这号难缠的人物,日子就没有再太平过了,索性一道躺下来,跟北谛君肩靠肩,手碰手,并排躺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你心里有那么多事情,都喜欢自己闷着,也不告诉我,是不是说到底,还是不相信我?……也是了,开始我们也不过是各怀鬼胎,各有所取,不信任,更谈不上爱,你又怎么可能会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呢?”
陶艳翻了个身,对着北谛君的侧脸,一手攀上了他的身子,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没有勇气把手贴在他的脸上。
“……现在好了,你有机会都告诉我了,你却故意装死不说话了是不是?心里一定很得意吧?看你把我耍的团团转。……有什么话直接亲口告诉我不是简单多了,何必要之幽还有谁谁的来做传话筒呢?……这一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瞒着我了。”
对方还在昏睡中,自然不会应答他,陶艳见势,胆子大了几分,把手搁到了对方的胸膛上,“喂……别说我吃你豆腐啊,我就是摸摸看,看你还有没有心跳……”
那胸膛依旧坚实和温暖,曾经抱过他很多次,每一次,他都逃不开。
陶艳用手按了按胸肌,同样是男人,对方比自己坚实多了,一面感慨道:“……平时也不敢那么摸你,也不知道你吃什么长大的……我也练武,怎么就练不出你这样的好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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