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珂闻言自是大吃一惊,欲将手抽回却不能,急道:“殿下这话怎么说的,我父乃是……”
郑熙打断道:“你父乃是礼部侍郎秋英,连你这腹中孩儿亦是你父的,是也不是?”
这背德秘事竟教他一语道破,秋珂霎时没了主意,喃喃道:“殿下怎知……”
郑熙笑道:“这北京城里,岂有我不知之事?”言罢,当即伸手去解他身上衣裳,秋珂因未外出,所穿俱是宽松里衣,秋珂儿不过一时呆住倒被敞开了身前衣物,待要阻拦却已不能。盖因有孕,秋珂原先平坦的胸脯竟渐次涨大起来,此时白生生的裸露在郑熙眼前,郑熙暗赞一声,当即低头将那乳头含进嘴里,舌头搅拌着,又舔又吮吃得啧啧作响。
秋珂虽不愿被不明不白的奸淫,却碍于郑熙身份尊贵不敢强拒,一手搭在男人肩膀,一手放在男人头上,半推不推的,不一会儿胸前两团软肉便教他吃得湿漉漉,奶头也硬成两粒小石头。察觉郑熙那手欲伸进自己亵裤,秋珂忙求道:“殿下,休要这样!”
郑熙闻言抬起头,手掌摊开覆在秋珂圆鼓鼓的小腹上,笑道:“好卿卿,我非是故意占你便宜,实在是不宜将你这私孩子生在王府里,只等你生了,我便使人来接你进府。”说罢,还亲昵地抚了抚肚皮。
秋珂原非逼要名分,然则郑熙此话一出,秋珂也明了此事已无计挽回,哪怕是父亲也不可能与天家相悖,只叹自己难道天生就是这命,不过才见过一面,便勾得他人要肏自己,实在淫乱羞愧。
郑熙见他沉默不语,便当做应了,心中高兴,道:“这炕上忒窄,我们到床上去。”说罢,便弯腰将秋珂横抱起来,几步跨到床前放在床上,不消片刻便将二人身上衣物脱个精光。郑熙头次瞧见这双儿的身子,又是新鲜又是勾人,那阳物与小屄因是畸形,生得比旁人略小些,俱是红嫩嫩的颜色,他细瞧过了,又伸手去摸那肉物。
秋珂几位父兄唯恐伤到胎儿,每来看他并不生事,秋珂不惯自己纾解,此刻被亲王揉摸几下便挺立起来,一时不免难为情,遂用手将脸儿遮住。
郑熙见了不由笑道:“好乖乖,都快要做人娘亲了,还害羞这些。”又伸长手扯来一个枕头,垫在秋珂腰下,分开双腿露出花缝。那肉缝坟起两边无毛,郑熙捺了一根手指进去便被湿润润的肉缝密密夹住,引得胯下阳具愈加勃硬,忙在穴口抠挖几下便低下头去,把整个肉户含进嘴里,灵巧的舌头舔弄花唇,吮咬阴蒂,还伸进紧小的穴里一抽一送,将个久旷的嫩屄舔得淫水漫溢。郑熙只觉那淫水又香又甜,与那穴儿绵绵深吻,喝下许多方才满足。
秋珂此时顾不得羞涩,一手揪着锦被,一手握住自己那物上下抚弄,穴里被舔得阵阵酥痒,娇喘微微,面染朱红,已是十分情动。郑熙亦觉不能忍耐,将自己那高涨的阳具对准屄口一顶,送进半个硬硬的龟头,不由赞道:“好个紧屄!”
肉穴终于再尝到男人的鸡巴,秋珂心中亦甚快活,乃低头去瞧,但见亲王那物虽已涨硬,却不如父兄粗长,心中略定,想来不易伤到孩儿,口中仍不免求道:“殿下,轻一些。”
郑熙再度使力,借着浪水送进半截鸡巴,已被滑腻的穴肉裹得爽快非常,因笑道:“卿卿莫要再叫殿下,只管唤我一声熙郎。”秋珂莫敢不从,乖乖唤道:“熙郎。”郑熙答了一声,越发兴奋,双手按住秋珂大腿,腰臀发力将整根鸡巴肏了进去,肉囊紧贴屄肉,龟头恰好肏至花心,将那宫口略顶开了些,秋珂顿时爽得大叫,从穴心泌出大股淫水,浇在火热的鸡巴上。
郑熙自经事以来肏过许多男女,其中不乏美穴,如今感受起来,还是这双儿的嫩屄更加快活,不由忘了这肉穴尽头怀着一个背德孽种,胯下狂顶猛干,皮肉相撞,乒乒作响。那尖尖的龟头屡屡肏至宫口,教秋珂又心慌又酥爽,口中一阵乱叫:“好哥哥,熙郎,肏慢些,肏到孩子了,啊!肏进去了!”
郑熙情知并未伤到胎儿,见他浪叫得可爱,便俯下身去在他脸上唇上一阵吮吻,又揉弄胸脯白肉,问道:“卿卿怎地还不出奶水?”秋珂羞于回答,只两手攀着郑熙肩背,将嫩舌递进亲王嘴里。郑熙心中怜爱他,含住舌儿咂咂亲吻,胯下接连顶撞,桩送千余下。此时二人俱是万分情热,连窗外送来秋风也不能消去分毫,如此恣意欢爱,肏弄了小半个时辰,阳精浪水丢尽,方才偃旗息鼓。床上两人肉贴着肉搂在一块,秋珂已遍体酥软,任由郑熙在自己身上来回抚摸,说着温存话儿。
52书库推荐浏览: 云出岫
双性
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