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熙吃了一惊,急道:“我没有!”郑远接道:“有没有你心中有数。过来。”郑熙还欲辩解,瞥见皇叔生气模样,终究还是咽下言语,一步三挪,挪到炕前。郑远立即捉住郑熙胳膊,使力一拽,郑熙不禁摔下去,趴在皇帝腿上。郑熙惊得叫了一声,随即察觉皇叔将自己外袍掀起,宽厚手掌在他臀尖儿连掴数下,下下着力,打得郑熙臀肉辣痛,心中气苦,呜呜咽咽流下泪来。
一旁苏三喜不敢拦阻,急忙劝道:“陛下,您要教导殿下,也要保重龙体。殿下不过年小一时行错,如今您打疼了手,殿下又伤了身子,比起这错处来,即便殿下改了,也是得不偿失啊!”
郑熙伏在皇帝腿上,哽咽道:“苏公公不必说了,我也知道皇叔是嫌了我,打罢打罢,左右我是没爹没娘,只管把我打死,也就不再碍着别人的眼,一了百了,落个干净!”
未想郑远听了这话,反倒停下手来,捏住郑熙下巴,对视道:“安亲王说的这是甚话,朕乃尔之君父,难道连教诲尔之资格也无?”
郑熙面容生得姣好,此时鼻尖嫩红,泪珠点点,仰头望君,我见犹怜,他方才所说不过一时气话,如今不敢再言,喏喏道:“皇叔不信熙儿,不疼熙儿了。”
郑远闻言,哂然道:“熙儿这般不乖,教皇叔如何疼你?”
郑熙只作不知,张开双手环住皇帝腰身,将满脸眼泪清涕全抹在龙袍之上,流露一副爱娇模样。苏三喜察言观色,见龙颜缓和,便笑道:“陛下早前吩咐御汤沐浴,濯莲池已全齐备,陛下是否此刻便摆驾?”郑远将郑熙翻转过来,横抱起身,吩咐道:“这便去罢。”苏三喜立即唱道:“陛下起驾!”
濯莲池位于皇宫东北角,因地底有温泉活水涌出,因势利导建成专供帝王沐浴之池,此时叔侄二人正共同沐浴其中,其余宫人皆被打发出去,独留苏三喜隐在暗处伺候。
池中泉水白雾氤氲,各色新鲜花瓣漂浮水面,郑熙取来浴巾,为皇帝擦拭肌肤。郑远瞧他心不在焉,问道:“怎么,那里还疼麽?”不提便罢了,他一提起来,郑熙便觉得身后又热痛起来,因瞧着皇帝似有心疼之意,不免又再胆大,停下动作,埋怨道:“还疼哩,皇叔手劲儿真大。”
郑远哈哈一笑,伸手揽过他肩膀,道:“来教朕瞧瞧,打得怎样了。”说罢,令郑熙趴在池沿,身子自然随泉水浮起,两团圆润白肉泡在热水之中,掌痕益发鲜红,只怕明日便要洪肿,郑远看了,叹道:“熙儿这处娇嫩,是朕手重了。”
郑熙听了,更觉委屈,越发要撒娇耍痴,只不敢过分怪责于皇帝,因闹道:“都是都察院那甚御史,胡言乱语诽谤于我,蓄意挑拨皇叔和熙儿的感情。他们想教我不能亲近皇叔,我偏不,熙儿要永远陪伴在皇叔身边。”
郑远原想说并无人挑拨,又听到他最后一句,不禁心中一动,凝神望去,但见昔日捧在手心的娇娃已出落成俊秀少年模样,齿白唇红,浸在水中,如霜似雪,半隐半露,勾动许多绮念。
近些年来,郑熙心中常有隐忧,故而寻机又对皇帝表白一番,谁知皇帝听了,先是望他半晌,忽而靠近他面前,低头噙住两片嘴唇,辗转吮吸,密密亲吻。郑熙顿生惊惶,呆在当场,茫然想道:“皇叔为何要亲我的嘴儿?皇叔亲得我好舒服。”
郑远不知郑熙心中所想,越亲越情动,不由张开双臂将他抱入怀中,一手按在郑熙脑后,一手搂住腰肢,两人胸腹赤裸肌肤紧贴,下身阳物俱都渐渐昂头了。郑熙虽已知人事,但教习宫女于此事格外温柔小意,那里比得皇帝更霸道多情,教他亦难以自制,忘却藩篱,沉迷其中了。
待郑熙实在呼吸难继,抬手推拒时,郑远方才松开他红肿双唇,双手分别托住两瓣臀肉,向上一提,意有所指道:“朕的乖乖,可真要永远陪伴在朕身边?”
郑熙那里还不明白皇帝之意,一时又惊怕又欲动,惊的是天子威仪百无禁忌,怕的却是己身竟有情动之态,一时百般滋味在心头,他双臂环在郑远颈后,琢磨片刻,似打定什麽主意,开口问道:“皇叔是把熙儿当做何人?”
郑远不假思索道:“熙儿自然是朕的宝贝。”郑熙听了,不再言语,默默偎在皇帝肩头。
(下)良夜
郑远原就爱他,见他乖顺情状,更觉勃然,双手在他屁股揉来捻去,两处阳物贴在一块儿,四下搓磨,马眼已泌出许多水液。
郑熙自小便与皇帝亲近,彼此裸程相见非是首次,却是头回深觉皇叔体魄之健壮,臂膀之有力,肌肤纠缠之处,十分燥热,令他无处躲避,只得委身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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