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老板轻轻抚摸着晓苍白而美丽的容颜,仍在自言自语。
“晓,你真不明白?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除非我放弃你,你是不可以放弃我的。你想要的幸福,我会给你的,但是你切记,一定不能背叛我……”
吴大老板轻轻吻着晓的额头,却像是十分迷恋。
“真可笑,我居然会爱上你这个小东西。我还是不了解自己,我以为我的爱早就死了……”
晓没有睁开双眼,泪水却从绝美的容颜上悄悄滑落……
“老爷的爱……我已……无福消受……老爷的话……到底哪句可以当真……老爷……我累了……”
晓的心仍在浮动,吴大老板的爱抚却让他分不清是留恋还是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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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的日子似乎永远都是周而复始,千篇一律。
晓的身体已渐渐恢复,却仍然很少说话。
巳时之后,晓就住在一重天内,大茶壶精心地照顾着他。
酉时之后,晓就住在悠然居内,这里十分安静,不被人打扰。
总之一切都是吴大老板的意思,晓顺从地随他安排,既不开心,也不伤心。
老鸨却经常为晓亲自下厨,甚至亲自喂晓进食。不论是逢缘厅还是悠然居,老鸨都会去照顾晓。
“晓,你好些了么?”
不论是吴大老板还是老鸨或是大茶壶,谁这样询问,晓永远只报之淡淡的一笑。
这种笑容如春风吹过大地一样温暖,却总是使询问者心如刀割。
老鸨仍在经常为晓偷偷落泪,大茶壶还是在为晓暗自揪心。
薛暮雪却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没有再过问过晓。
吴大老板却似乎并未有什么改变,面上永远带着温柔和善的笑容,经营着所谓的人间天堂如意楼……
已入深秋,秋风箫瑟,秋雨绵漫。
天香阁已关闭数月,就好像从未开启过一样。
晓仍是少与人语,双眼中不含一丝欲望,面上永远带着浅笑。
如意楼的暄嚣似乎早已和晓无关,晓只是领略着属于自己的平静与孤独……
(三十五) 踏雪
已入冬季,天气已经转凉,场州城内却只下了一场冬雨。
如意楼外寒气袭人,如意楼中却依然繁华似锦。
八重天悠然居内,已提早燃起了暖炉。
晓似乎已习惯了这种平淡的日子,虽然依然很少言语,却很顺从吴大老板的任何安排。
晓还是总爱坐在窗前,望着扬州城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晓,别老坐在窗口。已经入冬了,窗口有风。”
老鸨的声音突然传来,晓转过身来,微微一笑。
“晓,我为你做了件织锦缎的夹袄,你快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晓笑望着老鸨站起身来,顺从地穿上老鸨为晓做的夹袄。
“啊呀!晓竟然长高了,这件夹袄的前襟好象有点短了。”
晓淡淡一笑,脱下了夹袄。
“我去再放点边儿,一会就能做好。”
老鸨抱着夹袄,笑望着晓,转身出了悠然居。
晓依然坐在窗前,望着窗外发呆。
“晓,风这么大,你不要总是坐在窗口,小心着凉。还是坐在暖炉旁烤烤火。”
吴大老板已悄然走了过来,脱下自己身上的夹袄,披在晓身上。
晓仍未言语,只是默默地站起身来,坐在暖炉边。
“我也喜欢坐在窗口,有时觉得望着扬州城街上人来人往好象很有趣。晓,等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带你去游春踏青。”
晓没有应声,“哧哧”作响的暖炉却将晓有脸烤得通红。
吴大老板突然走了过来,一把抱起晓,将晓平放在拔步床上。
晓没有躲闪,也不回僻,只是静静地躺在拔步床上。吴大老板披在晓身上的夹袄已滑落在地平上。
“晓,你为什么不说话?我发现自己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吴大老板的声音已含混不清,却将晓的唇紧紧包围……
晓顺从地任由吴大老板恣意亲吻,身体却有些僵硬。
吴大老板的呼吸已变得急促,撬开了晓紧闭的贝齿,与晓的舌交融缠绕……
“晓……放松一点……我……想要你……”
晓没有回应,轻轻闭上了双眼,身体却明显放松了许多。
“嗯……你真美……”
吴大老板一把扯开了晓的衣襟,将衣裳丢地地平上。双手不停地在晓赤的身体上抚弄……
吴大老板突然如触电般,突然坐起身来。
“不行……我不能……”
晓轻轻睁开了双眼,渐渐平复着气息。
吴大老板翻身下了拔步床,一把拭去额头的汗水。
“我不能碰你,你好好休息吧!我想起码要等到明年开春,你的身体才能真正康复。我说过,这个期间谁也不能碰你,当然也包括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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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