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快醒醒!”
大茶壶轻轻摇晃着晓,晓动仍无反应。大茶壶的心突然一颤,连忙将晓平放在床上。
“晓,你这是怎么了?你快醒醒,不要吓唬你茶壶叔!”
大茶壶用手指探了探晓的鼻息,呼吸虽很微弱,但却能明显感觉到,大茶壶松了一口气,连忙打开拔步上的红木漆柜,取出了返魂香。
返魂香刺鼻的气味直冲脑部,晓剧烈的咳嗽一声,却已转醒。
“晓,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大茶壶一身冷汗,身子一软却坐在了地平上。
“茶壶叔,你去忙吧。我没事,刚才上楼有些急了,一时倒不过气来……”
晓挣扎着坐起身来,笑望着大茶壶。
“晓,你可千万别再吓我们了,我和妈妈可再受不得刺激了。你的身子要紧,明个一早我就去找薛公子。”
“不必了,我没事的。不要总是为了我去麻烦薛公子。”
“好了,我来喂你用晚膳,虽然不是什么可口的,但是总要用点才行。”
“茶壶叔,你放着就好,我自己能行。你快下去吧,马上就到酉时了,你得去忙如意楼的生意。”
晓的笑容很温柔,双眼却充满详和。
“我……我不管了!天王老子我也不管了!我就要在这里服侍晓,我哪也不去!”
大茶壶突然大吼着,脸上的青筋暴起,身体不停地抖动。
“茶壶叔……你不要这样……我真的没事,我只是有些累,不想再看到任何人受伤了……”
晓,因情绪激动,气息很难平复。想伸手拉住大茶壶,却扑了个空,伏在床上喘息。
“晓……”
“茶壶叔……你真想……急死我……你才开心吗……”
“不!我下去了,一会我再上来看你,你先休息一下吧。”
大茶壶已平静下来,将晓平放在拔步床上,为晓盖好了锦被,轻轻拉上了纱帐,退出了天香阁。
晓听着大茶壶下楼的脚步,忍不住用被子蒙住头,却在偷偷地哭泣……
八重天,悠然居外,吴大老板望着正在下楼的大茶壶,面露不悦之色。
“都什么时辰了?你是如意楼的大管事,不是天香阁的大管事,一上去就没完没了的,有什么私话明天再说好了。如意楼都挂红灯了,还在这里瞎磨蹭!”
“爷,我这就下去。”
大茶壶沉着脸,低着头,往下走。
“大茶壶,你哭丧着脸,死了人吗?得了,我今晚就宿在天香阁了,你以后侍候晓沐浴要快点,他的身子有那么迷人么?一洗起来就爱不释手的。”
吴大老板瞪了大茶壶一眼,转身欲上天香阁。
“爷,我没侍候晓沐浴,您今晚也不能宿在天香阁。”
“哦?有趣得紧!梁晓是我的小东西!只许你们俩个一宿赖在天香阁,我倒不能去了?如意楼的鸨母和龟公倒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整夜待在头牌房中,这算是什么事?”
吴大老板的脸已是阴云密布,双眼如电般闪烁。
“爷,晓他刚才昏死在床边,我用返魂香将他醺醒。还没服侍他用晚膳,就已到了酉时了,我哪来得及侍候晓沐浴。如果爷真想让晓侍寝,我这就上去侍候晓沐浴。”
大茶壶面无表情,双眼发直望着远方。
“啪啪!”
吴大老板已是怒火中烧,回过身来,给了大茶壶两记清脆耳光。
“混帐东西!好好的?晓怎么会突然晕倒?是不是又是你们几个想出来的花花肠子,我倒要去看看,他是真病还是装病?”
大茶壶的嘴角已被出了鲜血,却仍面无表情,像失了魂一样一步一步下着楼。
吴大老板冷哼一声,大步上了天香阁。
天香阁内,晓挣扎着起了身,走到桌前,缓缓坐在春凳上,轻轻打开了食盒。
食盒里装着四样清淡的小菜,一盘小点心,配着一碗莲子羹。的心口仍在发闷,望着食盒,却没有一点胃口。
晓伸手拿出了莲子羹,莲子羹已冰凉,上面浸住一层滑腻的表皮,晓只觉的血气上涌,更加不思饮食。
“嘭”的一声,天香阁的门猛地被推开,晓受到惊吓,手指一颤,却将莲子羹洒在了桌上。
“哼!听大茶壶那么一说,吓了我一跳,还真当你是生了什么病,原来这能吃能睡的什么事也没有?怎么着?见到我心虚了,碗都拿不稳了,是不是想装出可怜样来想让我上来瞧瞧你?其实,不必那么麻烦?你想我,去八重天的悠然居就成!”
吴大老板突然推门走了进来,望着晓,满脸竟是不屑与戏谑。
晓回头望着吴大老板,苍白的容颜更显得绝美,眼中却掠过一丝轻蔑。
“我本来就没什么事,也不想装什么可怜让老爷心疼。老爷不必管我,我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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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