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想起来了,那次也是我不好……”
“爷,如果没什么吩咐,我下去帮晓煎药。我怕妈妈忙不过来。”
“去吧,药一煎好,速喂晓服下。”
“是,爷。”
大茶壶低头出了天香阁,吴大老板忍不住走到晓的面前,望着晓。
“晓,是不是我对九尾好让你不开心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何必呕得吐血?其实我是太喜欢你了,有时候太过份的喜爱会让我失去理智,你受苦了,你想睡就睡吧,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晓的表情平和而安详,吴大老板似已看得痴了。
亥时一刻,如意楼里仍是一片暄闹。老鸨和大茶壶却双双来到了天香阁。
吴大老板靠在地平上,拉着晓的手,却已睡熟。
老鸨和大茶壶对望了一眼,相对无语。
老鸨从食盒中取出米粥,交给大茶壶,大茶壶走到床前,轻轻扶起晓。
吴大老板被惊醒,笑望着二人。
“大茶壶,怎么才来?晓还没醒来,快点喂晓服药!”
大茶壶没有应答,却将米粥一杓一杓,缓缓送入晓的口中。
晓干涩的喉咙受了滋润,身体的本能使他咽下了粥。
“太好了,能咽下就没事。大茶壶,喂完了粥,略停一会再喂药,免得又呕出来,明天也许就会没事了。”
老鸨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先这样,如果晓没有转醒,明一早你就去杏子林求暮雪。我来照顾晓。”
吴大老板坐在一旁,突然插言。
天香阁内的空气变得宁静,所有人不再言语,全都在注视着晓。
晓进了一碗米粥,已服下药,却仍未清醒。吴大老板打发老鸨和大茶壶离开,自己躺在拔步床上,将晓紧紧搂在怀中。
一夜平静,天已微亮,晓缓缓睁开了双眼,望着吴大老板,淡淡一笑,吴大老板心中暗喜,不由松了一口气。晓却突然“哇”地一声,将昨夜服下的米粥和着药液全部呕了出来,喷了吴大老板一身,人又昏死过去……
“大茶壶!快去请暮雪!”
吴大老板不顾污秽,抱着晓冲出了天香阁。
“爷,您快把晓放好,小心别又呕血了。大茶壶一早已经去杏子林找薛公子去了。”
老鸨早已站在天香阁外,一把拉住了吴大老板。
“哦……那就好……”
吴大老板抱着晓进了天香阁,老鸨连忙将床上的衬单换好,又将晓平放在拔步床上。
“爷,您去换件衣裳吧,我来照顾晓。”
老鸨用手中的丝帕,拭去吴大老板身上的污物。吴大老板却摇了摇头,仍然目不转睛地望着晓……
辰时初刻,大茶壶赶回了天香阁,薛暮雪却并未同来。
“薛公子不肯来,却给了我药方和这瓶药。这是薛公子特意为晓配的药,叫什么‘冰心丸’说是上次见到晓便就备下了,就怕晓会发病。将药丸放入晓的口中,用清水送下即可。”
大茶壶气喘吁吁,从怀中递过一个玉瓶。吴大老板夺过玉瓶,取了一粒碧绿的药丸放入晓口中。晓毫无知觉,吴大老板拿起水碗将清水含在自己口中,对准晓的唇将药丸送下。
晓的唇冰凉而柔滑,吴大老板忍不住轻轻亲吻。
“老爷,您一夜未合眼。让大茶壶照顾晓,您去歇着吧。”
老鸨望着吴大老板,满眼竟是关切,吴大老板却挥了挥手。
“我哪也不想去,我说过要等晓醒来!我要让晓醒来时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我!”
吴大老板的双眼面满了血丝,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老鸨的心却不知是何滋味?这么多年来,她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吴大老板。
天香阁内,空气如凝固般安静,所有人都在等待晓转醒。
天香阁外,一个鬼魅般的身影已偷窥良久,偷偷溜回了七重天……
薛暮雪的药丸十分凑效,晓巳时就已转醒。午时服下的米粥再未呕出,大茶壶已将薛暮雪开的药方煎好药,晓服下后,也相安无事。
未时三刻,吴大老板轻轻抚摸着晓的头发,却倒身睡在了晓的身边。晓望着身旁的吴大老板,心中却也不知是何感触……
七重天,景明轩。昨夜销魂的恩客已走,九尾却仍赖在床上气闷。花嫣容没有敲门,如鬼魅一般溜了进来。
“嫣容姐?”
“吁……”
九尾看见花嫣容有些吃惊,花嫣容却示意九尾不要出声。
“嫣容姐,你这么慌张,出什么事了?”
“九尾,你这次输惨了。”
“我输了?哼!梁晓耍赖装病我也会,我明个就对主人说,我也病了。”
九尾噘着嘴,却披上了衣裳,坐起身来。
“九尾,你还真是少不更事。梁晓的这招可是个毒招,。这可不是一般的装病,别看他表面总是示弱,不与人争,其实这就是后宫最利害的狐惑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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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