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你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许动!你自己也不许动!”
吴大老板突然将晓扑到在床上,几把将晓的衣衫尽数扯开。
“我想你!真的想你!”
吴大老板剧烈地喘息着,却因内心的欲望而面色通红。
晓没有躲闪,也没有迎合,只是默默地配合着,吴大老板的吻如狂风暴雨,晓的身体被啃咬着,有些微痛。
吴大老板猛然想要入穴,却似乎不得其法,反复找不以穴口,坐在拔步床上喘着粗气。
晓摇了摇头,将吴大老板坚挺的欲根插入了自己紧窒的幽穴,双手勾住吴大老板的脖子,坐在吴大老板的身上。
晓紧窒而炽热的内壁使吴大老板异常舒服,发出满足的喘息。晓轻轻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幽穴碰撞而带来的撕裂之痛。
情事已毕,吴大老板随着欲液的宣泄而软倒在床上,晓为吴大老板盖好锦被,想要下床,却被吴大老板一把拉住。
“不许走……哪都不许去……永远陪着我……”
晓顺从地躺在吴大老板的身边,吴大老板突然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紧紧贴在晓的怀中。
晓没有推委,靠在吴大老板的身边,吴大老板已发出了鼾声,晓却无法入睡。
下体幽穴火辣辣的疼痛阵阵传来,但却远不如吴大老板今夜的情形更加骇人。晓侍寝的次数自己也已数不清,但是如此模样的吴大老板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晓心里突然有一种猜测,吴大老板今夜把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那个人应该就是被封牌多年的天香阁主秦无双。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帐,直射进悠然居的拔步床上。吴大老板一觉转醒,却发现身旁的晓浑身赤裸……
“晓?是你?”
吴大老板如触电一般坐了起来,晓没有言语,只是缓缓坐起身来,用手揽了揽凌乱的头发。
“老爷,如果您没什么吩咐,我先回去了。”
晓拾起被吴大老板抛在地平的衣裳,却已被扯烂,无法穿在身上。
“昨夜我可能是喝醉了,今天头还有些痛。晓,我没伤到你吧?你有没有事?”
吴大老板望了望地平上被扯得粉碎的衣服。
“没事,侍候老爷是我份内的事情,我先回去了,老爷还是在休息一下吧。饮酒伤身,老爷还请注意身体。”
晓缓缓下了拔步床,却轻轻从吴大老板身下抽出衬单,披在身上。
衬单上血迹斑斑,吴大老板一把将晓拉了回来。
“我昨天喝醉了酒,除了侵犯你,还说过什么没有?”
晓望着吴大老板,轻轻摇了摇头。
“老爷什么都没说,只说想要我的身子……”
“你再躺一会儿,让大茶壶送你上天香阁。”
“不必了,茶壶叔要侍候九尾,景明轩点了五彩灯,应该有贵客下榻。”
“你下体的伤要不要紧?”
“不碍事,我一直就是这样,只要一碰就会流血,早就习惯了。哪有那么娇气?我回去上点药,就没事了。”
晓轻轻推开吴大老板,下了拔步床,登上青丝履,将衬单折好,裹住身体,头也未回出了悠然居。
悠然居外,老鸨端着盥洗用具正欲敲门。
“晓?你……”
老鸨望着晓的样子,心中一惊。
“妈妈,我没什么事,老爷他喝醉了,您送点解酒汤吧。我的衣服全在天香阁,我去穿上就行了。”
晓笑了笑,一手扶着栏杆,缓步向九重天而去……
八重天,悠然居内。
老鸨侍候吴大老板盥洗,却一言不发。
“余杭城的王大老板起身了么?”
吴大老板盥洗完毕,却突然发问。
“还没起呢,听说昨夜一夜未眠。大茶壶还在景明轩外候着呢,等着侍候这位贵人呢!所以才托我来侍候老爷。”
老鸨面无表情,收拾着盥洗用具。
“余杭城的生意我还要他帮忙,这个大茶壶知道。兰韵,你的气色不太好,是没睡好,还是谁惹你生气了?”
“我没事,多谢老爷关心。醒酒汤随后就到。”
“醒酒汤?”
“晓吩咐的,说怕老爷饮多了酒伤身体。老爷若是没什么吩咐,我先退下了。”
老鸨端起盥洗用具,转身前行。
“原来兰韵是因为晓的事情生我的气!是我不好,昨夜酒醉,竟然碰了晓,也不知深浅如何?一会让大茶壶去看看晓吧。”
“等大茶壶先侍候完王大老板,再侍候完九尾少爷再说吧,晓早就习惯了。”
“要不……你去看看晓他有没有事……”
吴大老板突然冒出一句,老鸨的身子却微微一颤。却头也未回,直直出了悠然居。
天香阁内,晓爬上了拔步床,从红漆柜中取出了冰宁散和仙人醉,准备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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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