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老板的话还未说完,老鸨已冲出了流泉居……
吴大老板的脸色更加阴沉,笑望着妆镜中自己的影子。
“看来,梁晓真是你们的克星,我只要捏住他的小命,你们俩谁也逃不了!哼!竟敢背着我玩猫腻,我就好好的折磨你们,看谁玩得过谁?这些日子,你们都被我折磨得快疯了吧?我要让你们明白,谁是这里的主人!哈哈……”
吴大老板得意地笑着,却发现在折磨老鸨和大茶壶的同时,自己的心也在隐隐作痛。
“梁晓,你真行!你想要让我心疼,想从我身边带走一切!你休想!”
吴大老板指着镜中已近疯狂的自己,却分不清自己究竟想做什么?
(六十) 良策 (六十) 良策
黄泉地,摇曳的油灯忽明忽暗。
大茶壶已为晓清洗完身体,上好了药。晓的伤并不严重,也未曾引发旧疾。大茶壶已将薛暮雪所赠的药丸又喂晓服下一丸,轻轻地揉搓着晓的腹部,晓紧皱的双眉已舒展,疼痛明显减轻。
“大茶壶,晓他要不要紧?”
老鸨端着食盒,闯了进来,大茶壶不由一愣。
“妈妈,我在如意楼都快十八年了,我还从来没见过您不梳妆打扮就出门。”
“管不得那许多了,我一听晓有事,就冲下来了。我熬了些粥,还弄了些小菜,不知道晓合不合口味。”
“妈妈做的哪有不合口味的?只是晓刚服过药,还没醒来。我们试着喂些。”
狭小的黄泉地内,三人同时在内显得有些拥挤。老鸨将索性坐在地榻上,将晓放在怀中。大茶壶端起粥碗,试探着放在晓的唇边。
晓的身体被挪动,突然睁开双眼,“哇”地一声将长禄灌入的夹生粥全部呕了出来。
“妈妈,小心脏了衣裳。”
大茶壶接过晓,轻轻地拍着晓的后背。
“没事,一件衣裳算什么?能吐出来就好了,长禄那个贼骨头竟然给晓喂这种东西,真是要死!”
“哼!谁知道是不是爷的意思?长禄可是一条好狗!”
大茶壶望着晓红着双眼。
“哎呀,这地方连来个帕子都没有。你就用它来给晓擦擦,柔软些。”
老鸨脱下身上软缎的比肩,一把扯成两半,递给大茶壶。
大茶壶轻轻拭去晓额头上的冷汗,将吐出的污物全部清理干净。
晓的意识仍然迷离,却突然望见面前的大茶壶和老鸨。
“妈妈……茶壶叔……我又在做梦……”
老鸨心中一酸,扭过头去,偷偷啜泣。大茶壶却一把将晓紧紧搂在怀中,放声痛哭。
“晓,这不是梦。我们真的来看你了!我的好晓,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茶壶叔……”
晓将头埋在大茶壶的怀中,双手紧紧搂住大茶壶的脖子,泪水已浸湿了大茶壶的衣襟。
“好了,大茶壶。你别光顾着哭,快让晓乘热喝点粥。空着肚子会生病的。”
晓靠在大茶壶的怀中,大茶壶轻轻捋着晓的胸口,为晓顺气。老鸨拿起粥碗,调配着爽口的小菜,一口一口喂着晓。
晓脸上洋溢着幸福,淡淡一笑。
“已经很满足了……我其实拥有很多……”
“傻孩子,你有什么啊?我们太没用了……”
老鸨的双眼哭得发肿,晓却用手轻轻抹去了老鸨腮边的泪水。
“别看了,妈妈今天都没洗脸,丑死了!”
“不……妈妈……您今天最漂亮……”
“真的?”
“妈妈,晓说您漂亮还有假?”
“呵呵……你们两个就哄我吧!我披头散发的,一定象个疯婆子!”
老鸨破涕为笑,继续喂晓用粥,晓却摇了摇头,示意不想再用。
“才吃这么少?多吃一点吧!”
“妈妈,晓刚好一点,少吃一点也对。让他睡一会吧。”
晓意识已渐模糊,却强睁着双眼,不肯睡去。
大茶壶和老鸨坐在晓身边,轻轻握着晓的手,晓睡意朦胧,终于瞌上了双眼……
“大茶壶,我明白了。”
老鸨一脸凝重,望着大茶壶。
“妈妈,您在说什么?”
大茶壶仍然怀抱着晓,却一脸不解。
“晓这场罪是为我们受的!”
“为我们?不是说因为什么小布人诅咒什么的……”
“老爷是什么人?是不是晓做的他会不知道?他是在利用晓来惩罚我们!结果我们今天又着了他的道,他就是想让我们痛苦,内纠,甚至发疯!”
“爷他怎么能利用无辜的晓?我们有错,要杀有剐随他就是,这样欺侮晓做什么?”
“他一定是想逼晓来诬陷我们,让我们三人分崩离析!但是晓这孩子不但善良而且倔强,所以他就用这种法子让我们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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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