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吴大老板一口饮尽杯中之酒,微微一笑。
“你知道?那你为什么要……”
薛暮雪不禁面露疑惑。
“哼!虽然说那孩子的确是个玉娈,但我却只用三千两银子买到的。我如意楼争的就是个扬州城第一,所以玉娈就是个活招牌!我要让世人知道,我如意楼才拥有天下最名贵的珍品!”
吴大老板脸上泛着兴奋的红光。
“竟然只用了三千两银子?的确是卖得太便宜了!以那孩子的容貌,若是卖到京城,最少也值五千两。”
薛暮雪不禁沉吟起来。
“不错!而且这孩子体貌都相当清纯,不带一丝杂质。真想不出一个乡下的妇人竟有如此珍品。”
“乡下妇人?奇怪……她是如何得知这种秘法的?”
薛暮雪有此吃惊,望着吴大老板。
“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个玉娈却是绝对的真品。”
“玉娈的栽培之法来自西域的宫庭,玉娈正是西域的宫庭玩物。玉娈从出生之时,便要用特别的方法来喂养,真想不到,一个乡下妇人竟然可以栽培的出玉娈来?”
“说来也奇,玉娈我还是从你这里得知的,一个乡下妇人,竟然也会知道。”
“算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只要能为你吴大老板赚银子就够了,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
薛暮雪冷笑道。
“暮雪……”
吴大老板又握住了薛暮雪的手。
“玉娈……”
薛暮雪没有抽出被紧握的手,却似在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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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一重天,逢缘厅。
现在已是酉时初刻,一重天已开始喧闹起来。
大茶壶静静地守候着昏睡中的晓,一刻未曾离开。
望着渐渐暗淡的天色,大茶壶忙将桌上的油灯点燃。
在油灯的映照下,晓的脸色十分苍白。
大茶壶仍就默默地守在晓身边,窗外的喧嚣仿佛已与他无关。
一重天,花厅内。
老鸨随意的应付着客人,心中却久久无法平静。
今日的销金客依然很多,老鸨却悄悄来到万花牌前,将晓的牌子悄悄藏在身上……
花嫣容随悄悄尾随在老鸨的身后,望着万花牌上天香阁下的空处,不由掠过一丝狞笑……
一重天,逢缘厅。
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大茶壶帮晓盖好被子,轻轻拉上门,来到了花厅内。
如意楼的花厅内,热闹非凡。
老鸨带着几位姑娘正在招呼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大茶壶默默地站在老鸨身边,也开始忙碌起来,老鸨看到大茶壶,不禁皱了皱眉。
“大茶壶,今儿你就别管这些事情了,我叫春花、秋月、花红、柳绿,再叫花厅内的小厮长福、长禄一起支应着,你去照顾晓那孩子吧。”
“妈妈……我是怕您一人应付不来,到时老板回来又要责备您。”
“哼哼……你放心,他今晚不会回来的,既然去了听香榭,有个勾魂的主呢,他就一定不急着赶回来。”
老鸨冷笑着,眼中却有些不快。
“那么……妈妈……我……”
大茶壶迟疑着,似有话语。
“大茶壶,你是不是在担心有人会翻晓的牌子?”
老鸨看穿了大茶壶的心思。
大茶壶轻轻地点了点头,满眼忧郁。
“你放心吧,我把晓的牌子收在衣襟里了,这样谁也找不到,自然也就翻不了。”
“妈妈,这才是我最担心的,您忘了上次的事情,只怕还有人一心都想着要晓的性命呢!”
“不错……如果老爷追究起此事,恐怕晓又会遭到……”
老鸨不觉也沉吟起来。
“是啊!妈妈,您一定想要个办法救救晓啊!”
大茶壶望着老鸨显得更加焦虑。
“嗯……让我仔细想想……”
老鸨轻轻地咬着嘴唇,手中的纨扇不停翻飞。
“呦!妈妈、大茶壶,今儿是怎么了?老爷不在如意楼,您二位却又在一起商量什么呢?唉!说起来还真奇怪,咱们如意楼的大头牌天香阁主梁晓的牌子为什么不见了?难不成……是老爷封了梁晓的牌子不成?”
花嫣容不知何时走到二人的身后,不阴不阳地说着风凉话。
“哼!老爷没有封晓的牌子,但是晓今夜不接客。”
老鸨瞪了花嫣容一眼,冷冷地道。
“哦?接不接客,由得妈妈做主吗?如意楼的规矩,只要有恩客翻了牌子,就是出红也得接客,梁晓凭什么想不接客就不接客?”
花嫣容亦瞪了老鸨一眼。
“不错,但是晓就是不接客。如意楼的规矩,不论老客新客、生客熟客,先翻牌子者为尊客。晓的牌子已经被翻了,所以谁都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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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