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韵,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已决定将梁晓的牌子封了,等到他身体养好了再说。”
吴大老板笑望着老鸨,摇了摇头。
“哦?老爷您还真是菩萨心肠!”
老鸨笑了笑,却有讥讽之意。
“呵呵……兰韵,我觉得你最近变了很多,你的心肠好像变得越来越软,而且情绪也变得易怒,是不是女人随着年龄的增长脾气也会见长呢?”
吴大老板笑了起来,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老爷还是赶紧换个人做老鸨吧,我也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是个老鸨,兰韵真的是老了……”
老鸨转过身去,没有理会吴大老板,径直向八重天走去。
“兰韵……”
吴大老板叫了一声,老鸨却始终没有回头。
“爷,已经到申时了,我要亮牌子了。”
不知何时,大茶壶已悄无声息地站在吴大老板的身后。
“大茶壶?你看最近兰韵是怎么了?这几天怎么突然就对我不阴不阳起来了?”
吴大老板闪身让开,却忍不住问大茶壶。
“老板,现在是申时了,请问天香阁主的牌子您到底是封还是不封?”
大茶壶依然面无表情慢慢亮着万花牌上的牌子。
“唉!这几天,你们俩是怎么了?兰韵变得阴阳怪气,你就变得婆婆妈妈。”
吴大老板摇了摇头,却将梁晓的牌子摘了下来,拿上了八重天。
大茶壶望着吴大老板的背影,不由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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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重天,悠然居内,吴大老板将梁晓的牌子套入锦袋中,挂在了重帷之后的万花里。
“这几天兰韵和大茶壶到底是怎么一会事?难道说是和那个孩子有关?哼哼!我倒想看看,这孩子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将我身边最得力的两个人弄得如此神魂颠倒……”
吴大老板面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缓缓向一重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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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重天,逢缘厅内,大茶壶刚刚喂晓服下药,却不由望着晓发呆……
吴大老板轻轻拍了拍大茶壶的肩膀,大茶壶连忙站起身来。
“老板……”
“晓他还没醒吗?服过药了没?”
吴大老板的面上带着善意的笑容。
“刚喂晓服下了药,估计很快就会退烧的。”
大茶壶站起身来,低下了头。
“大茶壶,你把晓送到悠然居去,由我来亲自照顾。如意楼的生意还要靠你和兰韵支应,你们这样没日没夜的照顾晓可会累坏身体的。”
吴大老板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温柔。
“什么?送晓上悠然居?”
大茶壶却吃了一惊,不由叫出声来。
“吁……小声点,别吵醒了晓。你快点收拾一下吧,马上就到酉时了,如意楼就会忙碌起来。再说了,八重天很安静,不像你这逢缘厅,一到晚上就十分吵闹。”
吴大老板在逢缘厅内踱着步,好象很不满意。
“可是……老板,晓他睡哪里?总不能让晓睡到您的拔步床上吧?”
大茶壶望着吴大老板。
“我在窗边有一个卧榻,就让晓睡在卧榻上。对了,你将卧榻移到内墙去,免得晓着凉,你别在这发呆了,立即去办吧!”
吴大老板挥了挥手,示意大茶壶立即就去。
“是……”大茶壶站起身来,向八重天而去,心中却仍然不解。
“老板他……到底是什么用意?”
八重天,悠然居。
大茶壶将一切准备停当之后,将晓抱了上来,安放在卧榻上。
卧榻是红木的,却比一般卧榻更加宽敞。
上面铺的盖的全是苏绣的锦缎,柔软而舒适。
悠然居内一切都是上品,除了天香阁,如意楼再也找不出另一间如此豪华的寝室。
大茶壶望着沉睡中的晓,心中仍似有许多不舍,却还是离开了悠然居。
酉时初刻,如意楼仍是繁华似锦……
一重天花厅内,早已客如潮涌。老鸨和大茶壶仍在忙碌着迎来送往……
八重天,悠然居内。
吴大老板静静地坐在卧榻前,望着沉睡的晓,眼中泛着异彩。晓的脸色已发热而潮红,口中却不时地说着梦中的呓语……
晓的意识在脑海中不停地游移,脑海中却再现着过去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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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西湖畔,一座小小的渔村。
渔村的村民都很朴实,过着日初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
夕阳西下,家家户户已是炊烟袅袅。
一座普通的农家小院中,一个渔夫正在修补渔网,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在院中嬉戏玩耍。
一个妇人正在厨房中忙碌着,不时传出阵阵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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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