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茶壶,今夜的生意如何?”
老鸨拍了拍愣神的大茶壶。
“妈妈……晓他……”
大茶壶望了望晓已被翻扣的牌子。
“这是怎么回事?晓他的牌子已被解封了?这孩子的身体完全恢复了吗?”
“妈妈,刚才来了一个关外的淘金客,要点如意楼最贵的头牌,我推荐了花嫣容和拂风,他嫌他们身价太低不满意,老板他便让晓接客,那关外客就用两袋金沙子翻了晓的牌子。”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情?哼哼……在老爷心中果然还是金子最为重要。”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晓……”
“你啊,不会把花嫣容的身价报到八百两,拂风的身价报到六百两,这样的话说不定就能混过关去。”
“可是……妈妈,老板不是说如意楼要真材实料做生意,这样行吗?”
“怎么不行,如果那关客嫌贵,你再灵活处置不就是了。再说了,那种关外客根本就是乱花银子的大老粗,哪懂什么风月,花嫣容和拂风就已经足够了,让晓忡去接他们那种人,简直就是浪费。”
“妈妈,昨日那关外客留宿在万春楼,包了倾国和倾城两兄弟花了七百两银子,所以他嫌咱们这里没有极品的货色。老板这才让晓……”
大茶壶深深叹了一口气。
“你呀!真是个死心眼!就倾国、倾城两兄弟能花七百两银子?算了吧!那两个家伙也就是三百两银子的包夜费,两个一对也就是五百两,和拂风的身价差不多。这个万大老板又在骗人了。”
老鸨摇了摇头。
“什么?妈妈,听说那两个娈童可是万春楼的镇楼之宝,身价这么低吗?”
“不错,说起来那两个小玩艺也有点意思,长得都是一模一样的。不过,你看看万春楼的陈设,再看看万大老板的为人,再好的小玩艺在他那里也都不值钱了。”
“妈妈,现在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早就说过了,一切都是命,看这孩子究竟有多少造化了。我回流泉居了,你也早些歇着吧!”
老鸨摇了摇头,上楼而去。
大茶壶猛地抽了自己两记耳光,暗自咒骂着自己。
“你真是个笨蛋,你为什么就不会骗骗那个关外的冤大头,害得晓……”
“算了,大茶壶,这不是你的错,老爷是不会就这样封藏晓的,如果他真的珍惜晓的话,就不会让晓接那些乱七八糟的客人了。三千两银子的身价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晓复牌也是早晚的事情,你就不必自责了。”
老鸨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大茶壶摇了摇头,回到了逢缘厅。
翌日清晨,辰时初刻。
天香阁的门已开启,关外客徐徐地下着楼。
吴大老板走出了悠然居,带着和善的笑容向关外客示意。
“大官人,这天香阁主的滋味如何?还称心如意么?”
“哈哈……真是人间尤物,不过性子太过刚烈。而且他心里只有大老板一个人,不愿意侍奉我。所以我只要来硬的了,如果弄伤了美人,就万分报歉了。”
关外客不由用手摸了摸被咬伤的嘴唇。
“大官人,您的嘴唇是怎么了?”
吴大老板不由皱了皱眉。
“哼哼……这就是我强行要一亲芳泽的下场。”
关外客冷笑着,却白了吴大老板一眼。
“什么?晓他竟敢咬你……”
吴大老板的脸色已阴沉了下来。
“大老板,你还真会调教人,这样的一个绝世美人只能你一人亲热,咱们想亲热一下就要付出代价啊!你是如何让如此的美人死心踏地的为你守身的?”
关外客忍不住挖苦着吴大老板。
“他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吴大老板的脸色更加阴沉。
“大老板,我告辞了。强暴了你的人真是不好意思,不过我可是付了价值两千两银子的金沙啊。”
关外客向吴大老板打了一揖,准备下楼。
“慢!是我管教不利,才使得大官人受伤,大官人是来寻欢的,如果受伤就是如意楼的错,昨夜的金沙我会原封不动的还给大官人,请大官人随我上天香阁,我来会大官人做主。”
吴大老板挽着关外客的手,一同上了天香阁。
流泉居的门轻轻开启,老鸨不由伸出头来,倒吸了一口冷气。
“晓这孩子……他竟然咬伤了客人……这不是犯了老爷的大忌了吗……晓……”
老鸨连忙下了八重天,向一重天而去……
(十七) 调教
如意楼,一重天,现在已是辰时,各重天的恩客们已陆续起身。如意楼的小厮、丫头们正忙着侍候客人们盥洗、用早膳。
大茶壶站在一重天的花厅内,指挥小厮们忙碌起来,安排着如意楼的日常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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