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老板将晓丢在一旁,转身下了九重天。
晓双手扶着楼梯,美丽而忧郁的双眼中泪水已悄悄滑落。
吴大老板突然返身上了九重天,给了晓一记耳光。
“你就是用这双狐媚的眼睛来迷惑我的人吗?兰韵和大茶壶跟了我多少年了,竟然为了你和我暗自做起对来!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下贱淫荡的男娼罢了!还装什么贞洁?为我守身?算了吧!只要找对了地方,谁不是你身体的主人?听听你在关外客身下的淫声浪语,你是什么好东西不成?”
晓抬起头来,双眼满是泪水凝望着吴大老板,一颗心却已疼得无法描述。刚才的疯狂交欢的情景在眼前再次重现,晓不由开始反思,自己原来竟是如此的不知廉耻。
吴大老板望着晓的表情,露出鄙视的眼神。
“你是不是不让男人抱就不会走路?你长那双腿就是让男人摸索中间的话儿,再分开好插入穴中的吗?原来不是用来走路的!不过,大茶壶是个天阉,他不能满足你的淫性儿,你还是不用等他抱你了。有腿有脚地自己不走着下楼,是不是想撒个娇儿让我抱你?”
晓用力咬了咬干涩的嘴唇,强忍着下体幽穴中撕裂般的疼痛,扶着栏杆站起身来。
“哈哈……”
吴大老板突然大笑了起来,快步走下了九重天。
晓将大茶壶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系好,由于过分用力,晓后背的鞭伤开始作痛。
晓咬紧牙关,赤着双脚,扶着楼梯的栏杆一步一步地向下走去……
大茶壶宽大的衣服在晓脚下拌索,使得晓的步伐更加艰难……
一重天,花厅内。
吴大老板搬了张太师椅,坐在楼梯下,一边品着香茗,一边看着晓艰难的移动着步伐,心情十分愉悦。
“哈哈……那么难心吗?要不要找个男人抱你下来?反正你就只会赖床,只要你放出淫浪来,让人尽了兴致就行!”
吴大老板抬起头来,讥笑着晓。
“哈哈……”
“被男人摆弄得连路都走不得了?”
“就是,只图贪欢,天生淫性啊!哈哈……”
各重天的姑娘娈童们具已起身,大家围在勾栏旁,七嘴八舌的取笑着晓。吴大老板将晓收在悠然居,一住就是一个月,如意楼中的姑娘娈童没有不妒忌的。
在如意楼,能被吴大老板相中,唤到悠然居去陪宿,是姑娘和娈童们最想往的,但是老爷除了和老相好老鸨常来往外,临幸最多的就是花嫣容。
像梁晓那样一个月都住在悠然居,出入还老让吴大老板抱着,这对大家来说简直是神仙一样的日子,却由此对晓产生出一种莫名的怨恨……
现在看着吴大老板如此折磨晓,大家竟然都有些开心。
九重天……
八重天……
七重天……
六重天……
晓不时地停下来喘息着,因忍负着疼痛而冷汗淋淋,绝世稀有的体香阵阵飘过各个重天,却使得如意楼中的姑娘和娈童们更加忌妒。
五重天……
四重天……
三重天……
“二……二重天……”
“啊……”
晓心中暗自念叨,晓的双腿已完全脱力,脚下长长的衣襟已缠住双足。晓突然觉得眼前如平地一般,三重天仿佛子已与一重天相接,可以一步跨过去……
晓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三重在滚落下来,如意楼各个重天看热闹的姑娘娈童发出了阵阵的惊呼……
吴大老板阴沉着脸,没有发话,就没有一人敢去搀扶晓。
晓的身体就这样从三重天的楼梯上直直滚落,直到一重天的花厅内,撞到了桌角,身子才停了下来。
坚硬的楼梯将晓后背鞭伤磨破,鲜血已将后背的衣衫浸染,额头上却因撞击而流血不止,晓苍白绝美的容颜已被鲜血染着。
晓躺在一重天的花厅内,身体已完全失去了知觉,吴大老板只是用眼稍扫了晓一眼,仍未发话。
所有的人俱已笑不出来,有些姑娘悄悄低下了头。但是却没有一人敢上前扶起晓……
一重天的大门突然打开,大茶壶拎着纱帐走了进来,望着地上一动不动的晓,大茶壶扔掉纱帐,冲了过来。
“晓……醒醒……晓……”
大茶壶拼命摇晃着晓的身体,晓却始终并未睁眼……
吴大老板仍未发话,整个如意楼鸦雀无声,静得可以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
老鸨悄悄拾起地上的纱帐,拿在手中,乘人不备,偷偷拭去了腮边的泪水……
大茶壶却突然抱起晓,向黄泉地走去……
(十九) 征服<上>
黄泉地内黑暗、阴冷而潮湿。
大茶壶脱却了裹在晓身上的那件宽大的衣服,让晓俯卧在地榻上,为晓盖好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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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