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已泣不成声,大茶壶一把拉住老鸨的手,双眼也已红润。
“妈妈,我的确不了解一个不能做母亲女人的心,但是我了解一个不能做父亲的男人的心,我在心里一直当晓是孩子。我是个天阉,不能人道,但是我也可以同样去爱一个孩子。”
“对……我们是一样的人。大茶壶,我没事了,你去吧。”
“妈妈,我要把这碗长面送到听香榭去,等晓一醒来,就能吃得到。”
“大茶壶,你擅自去杏子林,老爷会不高兴的。”
“没事,我一定要去。老爷打死我,也没关系。”
大茶壶将老鸨擀好的长面用红缎包好,放入托盘之内,端起托盘下了八重天。
如意楼外,大茶壶已将长面放入食盒内,驾着马车,又向杏子林赶去……
雨终于停了,道路却仍泥泞。
大茶壶将马车停在杏子林外,向听香榭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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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香榭内,薛暮雪已为晓处理了伤口,晓的幽穴已停止了渗血。
院外突然传出了阵阵的叫门声,薛暮雪不由皱了皱眉头。
“是什么人?”
“是我,大茶壶。”
“是你家主人派你前来的吗?”
“不!薛公子,我家主人不知道我来听香榭。”
“哦?”
薛暮雪面色一变,望了昏睡的晓一眼,随即笑道。
“院门未插,你自己进来吧!”
关闭的柴扉的门已被推开,大茶壶轻轻走了进来,却站在外堂,不敢入内。
“既然来了,傻站在外面做什么,进内室来吧。”
“是,薛公子。”
大茶壶手提着食盒进入了内室,向薛暮雪行过大礼,却焦急地寻找着晓。
“他还没死!大茶壶,你手中提的是什么?”
薛暮雪望着大茶壶手中的食盒,冷冷地道。
“这是妈妈亲手为晓擀的长面,今天是他的生辰,妈妈说吃了长面会长命百岁的。”
大茶壶还在喘着气,表情却很认真。
“哈哈……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哪会有什么长命百岁?梁晓他根本吃不了长面,现在只能喂些药汁。”
薛暮雪不由大笑了起来,却示意大茶壶将食盒放在桌上。
“薛公子,晓他没事了么?怎么还没醒?”
大茶壶放下食盒,望着卧榻上仍未清醒的晓。
“我还没想好,到底是要拉他一把,还是送他一程。”
薛暮雪面无表情,声音冷淡。
“薛公子,求您救救晓吧,这孩子真的很可怜,被娘亲卖到如意楼,受了那么多的苦。本以来爷把晓留在悠然居一个月,疼爱有加,这孩子应该就没事了,谁知爷翻脸如翻书一样,竟然对晓那样无情。”
大茶壶说着已泣不成声。
“你们大老板本就是个无情的人,多情总被无情伤,这小东西如果相信他,那是自讨苦吃。”
薛暮雪的声音依然很冷,眼神却已变得柔和。
“大茶壶,你别傻站着,既然来了,就帮我为晓施治。”
“薛公子……您……”
大茶壶破涕为笑,望着薛暮雪。
薛暮雪已站起身来,从药箱内拿出一根丝线,走到晓的身边。
“大茶壶,你把梁晓的双腿分开,我要为他施治。如果有鲜血渗出,你就用软布沾着药粉,为他上药止血。”
大茶壶点了点头,将晓放在自己怀中,分开晓的双腿。晓身上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襦衣,显得略大。下体却裸露着,伤口已明显被清洗过。
“谢谢您,薛公子为晓换了衣服。”
大茶壶望着薛暮雪,满眼竟是感激。
“少罗嗦!帮我按住他!伤口太深,不用木架根本无法处理伤口。”
薛暮雪将一个带轴的木架的一端放入晓的菊穴之中,却用力一搅木轴。
“啊!”
晓突然惨叫一声,却趴在大茶壶的身上,再次昏死过去。随着木架的扩张,紧闭的幽穴内流出大量的血渍与污物。
薛暮雪浸用软布沾着盐水,为晓清理伤口。大茶壶为晓上着止血药。
薛暮雪将手指伸入张开的幽穴中,用手中的丝线在肠壁上打了个结。
“薛公子,晓的肠子是不是被爷给弄断了?您刚用丝线给接起来了?”
大茶壶望着薛暮雪满脸不解。
“哈哈……你们老板和邢妈妈都是外行,若真是肠子断了,这孩子当时就死了。不过伤口很深也很重,内壁已经破裂,还在出血,不用丝线系住,根本无法止血。另外,破裂的肠壁上会有腐肉,这些东西不除掉,这孩子的高烧是不会退的。”
“谢谢薛公子,您真是医术高明。”
“好了,你为梁晓上过药后,就让他静养吧!”
“是。”
大茶壶精心地为晓上着药,薛暮雪却已在清洗被血污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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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