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以后每日都能和爹爹在一起,左小狼就分外满足,连带着对战泽天和扬程义的态度也好了。
只是有了两位父亲的撑腰,左小狼做事大胆了许多,加上每日回家聆听爹爹的教诲,整个人朝着内外兼修的方向发展着。
时间仿若白驹过隙,灯战泽天十五岁时,左小狼也十岁了。
某日早朝,一位大臣递上了奏折,言辞中禀明太子殿下已经到了适婚年龄,应该尽早选妃成亲才是。
这些年来,大臣们已经渐渐接受了后宫无人的情况,以往三年一次的选秀自然是搁置了,好不容易等到了太子殿下长大,一个个都 开始关注着东宫的情
况。
战袁锋看到奏折后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直说自己会考虑,因为皇后已故多年,太子的婚事没人提起他还真忘记了。
左小狼这段时日见战泽天明显的闷闷不乐,找了个机会偷偷问他:“太子哥哥,你怎么了?”
战泽天勉强笑笑,“无事。”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形容,明明应该是件喜事,为何他并不觉得开心呢?
左小狼和他混熟了,对战泽天也没多大的尊卑之心,听到他的回答立即反驳:“骗鬼吧?看看你这脸,明显写着‘孤不开心’四个字。”
战泽天下意识的陌上自己的脸,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十岁孩童揭穿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扬程义刚写完一篇策论,听到两人的对话笑嘻嘻的插了进来,“我知道我知道......太子殿下不是不开心,而是......嘿嘿......”
“是什么?”左小狼一把握住扬程义的胳膊问。
他如今的力气比战泽天都大,教他们武艺的师傅换了一个又一个,全都是被左小狼打跑的,就扬程义这细胳膊被他一握,疼的他直冒汗。
“放手,放手......要断了......”扬程义将胳膊抽出来,揉了揉,“你还真是粗鲁,将来哪个姑娘嫁给你还不被你蹂躏死?”
左小狼撇撇嘴,不屑道:“明明是你太没用了,再说了,谁说要娶姑娘了?本世子将来要娶男妻的。”
“啪嗒......”战泽天和扬程义的下巴同时掉了下来,前者反应快些,赶紧捂住他的嘴,“胡言乱语!这种话怎么可以乱说?”
左小狼“呜呜”了叫了两声,将他的手掌拿开,气愤的辩解:“怎么是胡言乱语?我又不喜欢女人!”
扬程义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想到镇国公府独特的家境,知道左小狼是被长辈影响,笑着说:“你还小,懂得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等你到了......的年纪,
嘿嘿,到时候尝尝女子的滋味,也许就不会说这话了。”
左小狼更加鄙夷的瞪了他一眼,也不继续辩解。
战泽天略带忧虑的看着左小狼,镇国公府能出一个娶男妻的家主已经是千古奇谭了,要是再来一个,恐怕连镇国公和左大人也不会同意的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将来左小狼会拥抱一个男人,他的心情更加不舒坦了。
左小狼就像是他的亲弟弟,他们一起成长,早就比其他亲兄弟更加亲密了,战泽天觉得自己有义务改变他的想法。
于是,第二天的课程里,其他两人发现,夫子一整日都围绕着阴阳调和,人伦大道侃侃而谈,听得左小狼脸都黑了。
左小狼瞪着那侃侃而谈的夫子,无奈的瞥了战泽天一眼,嘀咕道:“早知道今日就称病不来了。”
从那天开始,左小狼一见到战泽天和扬程衣就头疼,前者总会给他送各种书籍,全是男男女女的爱情话本,后者则是逮着机会就告诉他女人有多好多好。
有一日,扬程义偷偷摸摸将一本书籍塞进左小狼包里,等左小狼回府发现包里多出一本书也没在意,只当是战泽天给他的。
用过晚膳后,他照例跟着爹爹学习一个时辰,然后去校场练了半个时辰,才沐浴上床。
躺在床上,他想起那本被他遗忘的书籍,决定取来看看太子殿下又给他塞了什么话本,说实在的,那些话本的故事讲的确实不错,唯美动人,当睡前读物
最适合了。
他将油灯点亮,翻出拿本书躺倒床上,借着灯光翻开书页,里头的内容刚如烟,左小狼顿时惊呆了。
以往战泽天给他的话本都是纯情的,连亲吻都不会有,这次怎么......怎么如此开放?
只见画面上一男一女光着身子,以不同的姿势拥抱着,连交合之处都画的惟妙惟肖,顿时令左小狼整张脸都红了。
男人的身体左小狼没少见,偶尔也会和爹爹一同沐浴,但女子......他还真没仔细研究过,原来是长这样么?
左小狼饶有兴致的从头看到尾,将八十一个姿势看了个遍,等看完还感慨一句:“画工不错,姿势也不错,不知道用在男子和男子身上是否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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