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望春退无可退,抬头定定的看了周天赐,神色复杂,半晌开口:“你,就算,吃了我,也不过,几天,就,消化成,大便,拉出来,还会,剩下,什么!”
……好!绝!!真是绝!周天赐本来诡异的腹黑变身,瞬间就被鲍望春一句话打得稀巴烂!他瞠目结舌,你见过一个斯文如鲍望春这样的人,突然张口说出“米田共”的代名词吗?那种震撼,真好比地震海啸外加雪崩!!
“鲍,东,卿!!”周天赐被噎得无话可说,恼羞成怒的大吼一声,扑了上去把人压在栏杆上,猛烈的扑动让包厢的帷幕剧烈的拽动了几下。“我现在就吃了你!!”大嘴一张,啊呜一口咬上刁钻的小嘴!
果然还是那个一点就着的人!至少他鲍望春还是那个最轻易能点火的人,心底无奈的叹息道。感到嘴上微痛,身体被圈勒得死紧……看来这样转移话题的方法,实在不好……
凶狠的白牙噬住上唇那微撅的肉尖尖,恨恨的想咬掉那人的倔强,却又没出息的下不来口。只能用蛮横的舌头撬开紧抿的唇瓣,窜到香滑的口腔内就是一阵乱扫,对着上颚四壁的嫩肉或舔或戳,毫不怜惜。
“呜呜……你,发什么……嗯……疯子……”鲍望春也不是好欺负的人,被他这样发泄似的乱搅一通,心下火起,手脚并用的要蹬开身上的人。周天赐见他反抗更是火大,出尽蛮力的压下他的腰。帷幕再次剧烈的上下拉动,噌噌的似乎听到顶上铁挂环不堪重负的哀鸣。
包厢下面座位上的人群一阵喧哗,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对面包厢的人更好奇的,频频往这边张望。
“周天赐,松开!”鲍望春听得下面的喧哗,心下惊慌,发恼的猛推那可恶的人。
“不放!”鲍望春越推,周天赐越是着恼,豁出去的抱着人,没头没脑的一阵乱亲。
“周天赐……”眼看着那人把他越拱越出,就快要突破帷幕的遮掩,又急又乱。心念电转,想到这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又见得眼下时势不由人,识时务者为俊杰!
“赐官……”鲍望春祭出点侬侬的乡音柔声唤道,轻呼一口气,放柔了身段,手上改推为揽,“赐官……你压,我腰,痛……”眉头微微蹙紧,仰着的脸容无辜而稚气,放在那头颈后的手轻轻的顺捋着,像在抚平狂龙愤怒的逆鳞。
玉人楚楚可怜生,谁人忍折?周天赐只来得及在心中暗骂声“妖精”,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收回力气站直,双手扶着鲍望春的腰,把半仰出露台的人儿拉回怀中站定。
“我啊,这一辈子都注定要被你欺压得死死的!”不忿的念着。鲍望春有些得意洋洋的挑眉,饱满的额头皱出一丝可爱的抬头纹。看得周天赐又是叹气,又是愤恨,一把揽着细腰,亲了上去。
这次的亲吻却是细腻而温柔的。周天赐同样俏薄的嘴唇,在情人光滑的肤上一处处的按过。光滑的额角,饱满的额头,细细的纹路……虔诚的按过,不放过一寸。
鲍望春有些为这点温存感到陶醉,想想时势混乱,世事无常,两人能如此亲密的时间又还有多少?心中既酸且甜,也不记得和周天赐闹些小别小扭了,乖顺的偎着,由着他胡来。
周天赐心中大乐,气也消了。于是玩兴大起,捧起鲍望春的小脸,伸出舌头啧啧的舔了起来。大男人家家,这么粉嫩的肌肤,就像北方水灵灵的大蜜桃,真是,不吃白不吃!嗯嗯,又香——碧螺春的香味,又滑,又甜……濡湿的触感落在鬓角,又在微微凹陷的太阳穴转圈,继而玩闹似的舔湿了浓密的眉毛,舌尖抵着低垂的眼帘子,那眼珠在下面怯生生的转动着,让周天赐光是想象那眼中低垂婉转的风情,便不禁气血彭湃!
“东卿,东卿……”湿热的舌拂过长密的眼睫毛,落在淡青的眼圈,极尽温柔的,仿佛要为他吻走所有的疲惫。小狗般的舌头舔上双颊,终于忍不住酥麻的鲍望春咯咯的笑了出声。
“好痒。”鲍望春笑着,伸出一只手,赶苍蝇似的挥了挥。侧过头靠在周天赐肩上,不让他继续东舔西舔的。
哼!竟然把我当作苍蝇!周天赐抓过那只驱赶状的手狠狠咬了一下,不待鲍望春生气,把人提腰往上一举,放在了露台栏杆上坐着。
“干什么?”鲍望春不解的要跳下,却被那人快了一步,游鱼般的闪进他打开的双腿之间,双手桎梏着他的腰骨。惊觉姿势不对的时候,周天赐已经自下而上吻住了丰润玲珑的红唇。
“嗯嗯……周……”那吻重重的贴上嘴唇,含着积聚已久的渴望,紧贴着,揉搓得唇瓣生痛,鲍望春正想开口,那灵活的舌头已经翻腾滚入,在口腔中舞动,舔过敏感的内壁、齿间,轻轻挑动那喉间的吊钟。强烈的快感火辣辣的烧上头,鲍望春由半推拒,改而慢慢的用手揪住了周天赐的领子,两人越吻越深入,周天赐的手从那不再需要桎梏的腰间上行,扶到柔软的颈子上,用力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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