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赐!”左脚闪电般踢了出去,“你,发什么,疯?”
周天赐的身手本来就比他好,何况他睡了五十几个小时,滴水未尽浑身乏力,就算一脚踢出去也是力度有限。此刻反而被周天赐顺手一把攫住,紧接着也铐在另一边的床腿上。
“赐,赐官,你,你别让,我恨你……”恐惧在看见周天赐泛红的双眼却冷静地看着自己的时候,汹涌而上,鲍望春颤抖地道,“放开我!”
周天赐却对他的威胁置若罔闻,伸手过来解开他身上的衣服,“我要吃了你,我跟你说过!”随即,头就凑了上来。
“你……啊,啊……”鲍望春只觉得颈部一阵剧痛,那种痛实在难以形容,因为除了疼痛以外,似乎还有蓦然袭来的恐惧,让他这样经受过刑讯训练的人都忍受不住,“啊!”
疼得迷迷糊糊之间,就看见周天赐抬起头来,满嘴的鲜血。
“你!”鲍望春看着那涔涔的鲜血,简直不敢置信,“你……”
周天赐却笑起来,只是这笑衬着满嘴的鲜血,让人觉得尤其狰狞可怖,“怎么,第一口就受不了了?我可是要活活把你给吃掉诶。”
“你疯啦?”鲍望春颤抖地喘息着说,“赐官,赐官,你……”却看见情人的头再度凑了过来。
“东卿,你忍一忍,我要吃你第二口了。”周天赐轻轻笑着,又一口深深咬在了鲍望春的锁骨上。
“啊!”鲍望春再也忍不住地惨叫出来,“放开我,赐官,放开我!”血腥气弥漫上来,鲍望春浑身发抖,只是手脚都被手铐铐住,怎么都挣扎不开。
周天赐把沾染了鲜血的唇凑到鲍望春的唇边,“你很害怕吗?东卿?”猛地低下头跟他唇舌相接,把他的鲜血渡入他的嘴里,“你很恐惧吗?”看着身下人颤抖的样子,周天赐却硬着心肠地问,“那么,你知道你要离开我的时候,我是怎么样的心情了吗?啊?!”
唇舌往下,这次是深深咬在了鲍望春的肩头上。其实虽然看起来鲜血淋漓,但除了第一口,周天赐只是咬破皮就松口了,可是他也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他必须要他给他一个确切的承诺。
“放开我,赐官,赐官……”鲍望春忍不住地叫起来,“我,知道了,知道了!别这样,别……啊,啊!”浑身颤抖,这一次,周天赐竟然用牙齿轻轻咬住了他的右侧乳头。
舔舐,轻咬,但刚才鲜血淋漓的印象实在太过深刻,本来就敏感的身体也因为疼痛的关系模糊了痛和痒的分别。鲍望春神思恍惚中,竟然完全不知道此刻胸口的感觉到底是舒服还是剧痛,只是一径疯狂地摇着头,“放开我,放开!”
周天赐心头火起,口下用力,直到那茱萸殷红得真的像要滴出血来才松开,“我不会放开你的,东卿,不会!”他发狠地说,“大声地说出来,说你是我的,永远也不会再离开我!说出来,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怎么样!”右手食指与中指并起,指缝中间紧紧夹着鲍望春左乳的乳头,拉扯摁捺,不住刺激着他,“向我发誓,不会再一个人去死!”
疼痛和恐惧一齐涌上来,鲍望春躲无可躲,“我发誓,我不会,一个人,去死!赐官,我不会,不会了……”
“这不够,还不够!”周天赐接着一口咬在他柔软的腰侧敏感处,这一口用得狠了,鲍望春顿时痛得眼前都发黑起来,“跟着我说,东卿!”依然把自己口中的鲜血反哺给他,周天赐接着道,“如果你再想着要抛下我一个人赴死,那么就罚你眼睁睁地看着我肠穿肚烂死无全尸地死在你的面前!”
可是这几句话印到鲍望春的脑海里,却突然一下子让他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你疯了,赐官,你疯了!”鲍望春只觉得颈上肩头被他咬伤的地方阵阵疼痛传来,猛地深吸一口气,“我不会,发,这种誓!”
周天赐一愣,抬起眼来,与鲍望春黑白分明的鹰眼对个正着,“你说什么?”
周天赐气结,一咬牙,“好,好!”恶狠狠地呼出一口气,抬头四处看看,越过鲍望春的身体爬到床另一边的写字台边上,从抽屉里翻出一把裁纸刀,这才回过头来朝着他恶意地笑了笑,“那就让我来看看你们蓝衣社的刑讯训练,究竟把你培训得可以忍到什么程度!”
鲍望春知道情人的脾气向来是卯上了决不放弃的,心中不由着慌,“赐官,赐官!你,冷静点,冷静点……我,我痛……”可怜兮兮地掺上鼻音,软软地请求,“放开我。”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鲍望春苍白的脸颊,周天赐微眯着他圆亮的大眼,“对不起,东卿,今天装可怜没用,除非你发那个誓,否则,我绝对不放你。”裁纸刀往下割破鲍望春的裤子,把他修长白皙的腿解放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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