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湛阳只是盯着他的胯下。他也起了反应,从他大哥给他抹小指开始,现在已经把裙子都顶起来了一点,事实上还有点湿,邱十里感觉得到,也许浸透了一小块内裤,是不是已经弄脏了裙子?总不能撩开看。
自己现在是怪异的。女孩子的衣裙怎么会被这样顶起来?在那束露骨的目光中,邱十里有点受不了,也无法像方才那样放肆地笑,从时湛阳身上下来,跪在一侧,侧面对着人家,他着急解开那只冰凉的皮带扣。
手下沉甸甸的,那东西已经硬得相当可观,把两层布料都扒下,它就弹起来,邱十里把鼻尖抵在茎身上嗅嗅,双手扶在根部,开始舔舐阴囊下的褶皱,它原本是干燥的,被他弄得好湿好湿,一寸寸啄过去,又用舌尖挑动,用柔软的嘴唇吮吸磨蹭,他的鼻尖和人中也始终贴在那里,把呼吸都阻滞,有几下子,邱十里甚至被戳到了额头和眼皮。
那般热度和硬度一同告诉他,这是大哥,你不用睁眼去确认。邱十里的嘴巴已经认识了大哥的形状,他的手也记得,另一张嘴更不陌生。他开始深呼吸。
其实也没什么味道,但他呼吸得越深,就越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越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他就越容易被冲昏头脑,亲吻到顶端了,他甚至失魂落魄得想流泪。时好时坏,时哭时笑,他这两年就总是这样,大哥是不变的,怪他自己。
邱十里努力晃开那些古怪想法,闪了闪眼睫,把嘴唇往冠沟上嵌,缩着腮含得很浅,吸出啧啧的水声,假发垂下来挡在他脸侧,把光都挡住了,他连忙别在耳后,又忽地想起来这身裙装,想起高跟鞋没脱就上了床,慌着腾出一只手解绑带,大臂却忽然被捉住。
时湛阳就那么麻利地坐了起来,不让邱十里脱鞋,强横地把他的手按回自己胯下,掰着手指让他握好,又去按他的后颈。一下子顶得特别深,邱十里的口腔被塞满,脸蛋都变了形。
他呛得呜呜直叫,撑圆嘴巴去适应,还是含不到底,龟`头抵在喉咙口几欲入侵的触感已然如此鲜明,激得他肌肉一个劲发紧,口水都咽不下去了,嘴里也没余下什么空隙存放,从嘴角滴流出来,濡湿了唇下蜷曲的耻毛。
“哥……哥哥。”虽然含混,但邱十里是这么叫的,开始卖力地上下套弄,嘴巴吸不到的地方,他就用手帮着捋,整个人跪得很低,蜷得很小,有时候耳朵能碰到时湛阳的小腹,感觉到衬衫下面硬邦邦的肌肉,大哥粗重的呼吸仿佛也在耳边。
余光中,邱十里又看见自己的红指甲,白手指,扶在那根发紫的大家伙上,如果没有那些伤疤和硬茧,真像个合格的女人。他也感觉得到大哥握住了他的一只脚踝,铺开干燥温暖的抚摸,顺着小腿上延,“ナナ,”时湛阳在动情地叫他,却又说,“你把自己放得这么低?不要养成这种习惯。”
这话说得就像以往,大哥教他一种谈判手段,教他使用一把新奇的刀。邱十里一愣,颌骨已经被塞得发麻了,他也不管,他继续吞,就可以不回应这句话。时湛阳也没有拦他,一手插进他的假发,轻轻擦揉颈后的皮肤,一手则探入他的裙摆。
时湛阳根本不掀裙子,就任那细绒布料搭在那里,隆出臀后圆润的弧度,晕着柔柔的影。内裤一拉就被扯下来了,顺着滑溜溜的腿根往下掉,邱十里没能逃成,大哥对他了如指掌,从裙子的掐腰下开始摸,摸过小腹,在他跳动的性`器上摸了一手稀薄的湿黏,又带着这些,把五指陷入他的臀肉掐揉。
当一个指节没入穴`口,邱十里还是叫出了声,他慌得把嘴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脸蛋挨在它旁边,吁吁地喘。圣诞节刚做过,现在是元旦前夜,那地方早就习惯了这种侵入感,也没有太大的不适,更何况刚才在厕所里,那种想法就已经被挑了起来,他还是欲求不满似的往大哥身上黏……可邱十里现在就是想把自己的脸深深埋起来。
他知道,这张脸蛋现在很红,很烫,表情也不怎么好看,他也知道,自己这身打扮是格格不入的,一个冒牌的笨拙的女人,因为嘴边和屁股里的侵犯而激动得像是发了情,这条绿裙子被放`荡的汗液浸潮,似乎都不搭调了,似乎更该往他身上套那种艳俗的大红蕾丝、那种紧得勒在肉上的渔网袜。也许会更合适。
会更漂亮吗?他甚至开始以女人的心态琢磨了。
可时湛阳却容不得他再这么胡思乱想,直接塞进去第二只手指,没入到第二个关节,在里面扩动抽搅。邱十里开始疼,主要是太干涩了,他下意识去接着吞那根抵在脸上的大东西,下巴却被大哥掐住。时湛阳垂着脑袋,直勾勾地瞧,往他嘴里也塞了两根手指,抚弄他的舌头和牙尖,挖了液体抹在他两片臀股间的窄缝上,就这么几个来回,那里湿得一塌糊涂了,第三根手指又被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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