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裙裾还是好好地搭在那里,像一块遮羞的幕布,他大哥无需拉开来看,因为在这出好戏里面,自己便是导演,是编剧,他全权掌控着每一帧的喘息、呻吟、隐隐的抽噎。
而邱十里这个独角只能做好自己的事,张开酸麻的嘴,再次把那根凶悍的东西吞进嘴里。胀得更大了,硬得也更夸张,可他同时对自己更狠,这次一口气吞到了底,鼻头都抵到了大腿根,手指扒在时湛阳衬衫上,明显地触到了肌肉的跳动。
时湛阳是舒适的,可时湛阳却也弯下腰,拨开邱十里耳侧的长发,“别咬了,”他亲了亲那只耳垂,代表身份的银色耳钉几天前就被邱十里自己摘了,按照家规,邱十里必死,可此刻这家里的老大却在叫他宝贝,吻干他眼角的湿润,用牙尖轻轻地顶那个小眼,又用唇舌把泛红的皮肤吻得更红,他把话都压进邱十里耳畔,“把你的头发射脏了,怎么办?”
“唔……”邱十里在说不行。他果然信以为真,屁股里的手指还在逗那块凸起呢,他直接攥着大哥的腕子一拔,犹豫了一下,他朝大哥背过身子,两腿跨在两边,他本想蹲下,可是鞋跟踩在软床上,股缝刚被虚虚地一顶,他差点就蹲不稳,幸好时湛阳一把捞住了他的趔趄。于是换做跪,一手把裙摆撩高了点,一手扶着那根粗烫的性`器,对准自己正在紧张收缩的穴`口,折着膝盖坐低身体。
很疼。非常疼。肛周看似湿软,时湛阳也扩张得能进三根手指,但实打实地做起来,润滑还是不够,才浅浅地插入顶端,肠壁就被磨得火辣生疼。当然,这点疼痛邱十里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提起口气,屁股往下一荡,想直接坐到底。
头脑懵了一下,邱十里意识到自己没能成功,是时湛阳的手停住了他,稳稳地托在他屁股下面,同时,也就是在这一秒,身体里炸开一种极度清晰的撕裂感,干和涩忽然不见了,滑腻腻的热意涌在他们紧贴的皮肉之间。
他还是流了血,邱十里自己知道,时湛阳也清清楚楚。这是他第一次因为这种原因流血,总有种预感,时湛阳下一秒就要把他抱起来提裤子走人了。
他克制着没有发抖,也不回头看看大哥,五指死死揪紧身后的衣角,“别停下来……”他把屁股抬高了些,接着又坐下去,时湛阳始终握着他的臀瓣,黏稠的响动被他磨了出来,“兄上,我求你,别停……”
没有听到回答,时湛阳重重地“啧”了一声,之后就安静得吓人,裙子背面的拉链忽然被拽开了,一直拽到尾巴骨上方,肩袖滑落,白花花的后背露出来,被印上接二连三的吻。那简直是啃咬,是邱十里最爱的那种,时湛阳冲动地把他弄疼了,却是比他还疼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再去亲吻,把皮肤上弄得全是自己的印记。
尤其那两片胛骨,多少年之前,总之是某个阴冷的冬日黎明,时湛阳的怀抱是暖和的,他抚摸着它们说过,谁把你的翅膀折断了,哥哥去把他做成烤肉。
当时邱十里在汗湿的床单上笑成了一团,此刻,它们被染上了深重的吻痕,当真像是伤口的颜色,邱十里展了展脊背,自己在大哥的唇瓣上蹭,也蹭到高挺的鼻梁,他忽然觉得自己生了根,腰肢也开始扭摆,深处的刺痛已经渐渐被习惯所融化,顶到舒服的角度,他就觉得礼物的丝带已经被一只手抓住,自己整个人都被打开了。
时湛阳则吻上他的肩头,两只胳膊被箍在一块,手肘相碰,肩膀也被狠狠扳低。那些亲吻是柔情似水的,大哥似乎已经收拾好了心神,徐徐配合着他的摇动,向上顶撞,幅度不大,却稳得足以让邱十里尾音打颤,眼前湿得模模糊糊,他看见舷窗,外面是黝黑的大海,看不见波涛,也看不见月亮。
他早已只能发出“哥哥”这一个音节,于是疯狂地叫,混着无意识的哭嗝,时湛阳照旧箍死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则穿过长发,从脸颊抚摸到胸口,有汗,也许还有泪,坠在皮肤上,坠在那两个敏感的小点上,都是些太容易风干的东西,他吻不到他的嘴唇,下身的黏滑却是越涌越盛。
“转过来,好不好?”时湛阳柔声问,“嗯,嗯。”邱十里傻傻地点头,吞咽着噎在喉头的抽泣,挺直腰杆立直大腿,沉甸甸的家伙滑出去了,他赶紧转身再次跨回去,扶着大哥的肩膀跪稳。这次进得相当顺利,时湛阳的指尖在翻出的嫩肉周围拨弄,摸到混着血丝的白沫,谁也没停,碾过最为酥麻的那个点,邱十里把整个上身的重量都挂在大哥肩上,又拱了拱,捧起他的脸亲吻。
那个吻是绵长的,唇舌黏在一起,贪恋地吞吐着彼此的气息,邱十里又往上挪,吻到细微的胡茬,吻到大哥眼角的细纹,吻到偶有银白的发顶。他不愿承认这些东西,可他又同时爱它们爱得要死,手指不自觉插入发丝,时湛阳的发质又粗又硬,却也很滑,摸起来很踏实,邱十里又一次瞥见五指的酒红,高跟鞋的重量也吊在他悬空的脚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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