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菜没动多少,酒却又喝下去一整瓶,大半是进了封浩的喉咙,到最后他十分感慨地拍聂云深的肩膀,说:“老聂啊,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好的我还是讲吧。当年我就觉得,你那时什么事儿都针对着舒老板的架势,特别像是个想引起注意力的……”
聂云深拿了个餐后点心就塞进了封浩的嘴,还非常用力地使劲摁了摁。
封浩使劲呛咳,憋得满脸通红,一拳擂上聂云深肩膀,嗵的一声。聂云深恶劣大笑,封浩抓着他肩膀,另一手挖出馒头,扭头却去看舒岸,醉眼迷离地盯了会儿,然后分外认真地说:“舒老板啊,舒岸。老聂实心眼儿,脾气像条狗,要搁我们老家就是俗称傻狍子,你可得对他好点。”
舒岸笑了,瞟了聂云深一眼,向封浩举了下喝茶的杯子。
“他不傻,我喜欢他。”
聂云深从鼻音里哼了一声,很骄傲的。
番外一(下)
这顿饭一直吃到深夜,最后舒岸开车先把封浩送去了酒店,又预约了前台的morning call。之后上了车系上安全带,却没发动,转头看聂云深:“去哪?”
聂云深有点酒意上头,靠在副驾上合着眼睛,这时睁开了看着舒岸,眼睛里倒映着窗外星星点点的光,他慢吞吞开口:“你刚才说,喜欢我。”
舒岸笑了一下:“嗯。”
“那就去我那,把接受追求的义务履行下。”
舒岸的唇角轻轻扬了一下,点火起步时才非常轻柔地飘出两个字:“好啊。”
聂云深非常不争气地下腹一紧。
随着捷豹滑入城市街头,车身的细微震动中聂云深已经开始心猿意马,他有一只手仿佛无处可放,落在中控台上无意识动了动,然后越过中线放倒了舒岸的腿上。
他摸到了隔着布料的轻微一紧,于是慢慢加重了三分力道,眼睛平视着前方,城市灯火不断流过前挡玻璃,再被飞速抛去身后。
这夜幕笼罩下的无边艳色让聂云深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口唇间干得要命。
那几根手指缓慢向着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渐渐攀爬过去,聂云深甚至疑心自己已经感觉到了咫尺距离外的热和硬度,无限接近中他差点儿忘记了现在是身处在何处,直到舒岸无奈的声音轻轻响起来:“云深……”
被叫的这个人眼皮一撩,下意识“啊?”了一声,抬眼才发现舒岸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用力,骨节都凸显了出来。
这样子的舒岸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聂云深狠狠地纠结了一番,放弃继续轻薄开着车的舒岸。
开玩笑,食和色,都要留着命才能享受,他确信以及肯定,如果再动手动脚下去,要么是舒岸把车开进路边花坛,要么是他欲火中烧地直接扑上去。那只抚在舒岸大腿上的手掌用力收了回来,然后神经质地张合了几下,攥成了个拳头。
一路驶进风华里,进电梯按楼层时都没松开那几根手指,拳面克制着砸下了楼层按钮,聂云深从来没觉得上升速度这么慢,半分钟好像过了半辈子,等到他刷了指纹锁开门之后,连灯都来不及开,转身抬手准确无误地把舒岸用力一推,两个身体重重地撞在了门背后。
一片黑暗里他直接吻上了舒岸的嘴唇,而后者的手已经插进了他裤子后腰。聂云深咬紧了叼咬住的唇肉喘息,伸手去扯舒岸腰里皮带。
舒岸纵容着他的动作,那只手按住聂云深绷紧的后腰肌肉重重揉搓,在聂云深一路啃上他喉咙下巴时,舒岸忽然浅浅哼了一声:“忘记……买套。”
这几个字呼的一下烧起了燎原的火,聂云深含着他喉间软骨恶狠狠吮了一口:“完事了给你看老子的体检报告!上个月刚做的。”
舒岸闷闷喘息,黑暗里甚至带着笑,喉间被压迫着以至于声音含糊不清,他低笑:“先说好,不能射在里面。”
聂云深正在扒他衣服的手差点儿把掌中的布料给撕碎了。
年近三十的聂总监,已经很多年没有毛躁得像个十七八的小年轻了。
他的手掌压着舒岸的大腿根来回抚摸,紧实皮肉的触感好得让他喟叹出声,重见时他一眼就看中了这双大长腿,当时想的是,就这线条能玩一年。
现在他决定要玩一辈子。
聂云深的手指掐进舒岸轻微绷紧的大腿肌肉里,就着这么个压在门背后的姿势,他把舒岸的下半身扒光了,一手贪婪地大力蹂躏攥捏,唇上热烈亲吻,唇齿交缠中湿腻勾舔的水声被黑暗无限放大,舒岸予取予求的配合姿态让他有点自己是在做梦的错觉。直到捞出了硬邦邦的小聂要往后庭去的时候,聂云深才听到舒岸仿佛叹息似的低哑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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