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急了。”
聂云深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然后就感觉到舒岸扭过头避开他密不透风的吻,抬手起来挤开了点聂云深的沉重压迫,一点湿濡响动之后落到下头去,手掌插进了他们此刻紧密交叠的胯间。
聂云深的脑袋里轰的一声——他兴奋激动得连要润滑都忘了,而舒岸此刻舔湿了手指在自己做扩张!
这完全无法看到的情色想象让聂云深倒抽一口冷气,用尽了所有自制力才没在下一秒就射出来。
舒岸抬腿勾住了聂云深的腰,喉咙间压着低低的闷哼,股间有一柱坚挺到了极致的硬物,在他艰难扩张时就已经急不可耐地反复摩擦着他手背。
津液是微涩的,下体入口经过了两根手指以后仍然紧得不行,最后只能靠着饱满冠头上溢出的粘水勉强润滑。舒岸半阖上眼皮,仰起头:“可以了。”
下一刻就被狠狠顶开了艰涩肉口,声带上一时失声,舒岸眼底肌肉剧烈颤抖,只是这一切尽数被黑暗所笼罩。只在片刻之后听到了聂云深浓重的喘息,他在找舒岸的嘴唇,倾身压覆,臂弯里圈紧了身下衣衫凌乱的销魂肉体,聂云深吻得特别用力,必须得这样,他才能控制住下头那一瞬间想要发狠顶撞暴力摧折的欲望。
那柔软紧窒的入口里头咬得太狠了,聂云深艰难往里推进,腹肌因为竭力忍耐而颤抖着。他粗暴地吻舒岸,鼻息浑浊不堪,而舒岸渐渐缓过了一口气,哑着声音低低地说了一个字:“疼。”
聂云深心头一颤,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太心急太粗暴了。这根本就不是他往常的画风,从前无论是跟哪个床伴在一起,要么对方浪破天际,润滑液不要钱似的能抹到往外流,要么他也不会介意慢条斯理前戏上一个小时,玩到对方浑身发软了求他操。
但这是舒岸,高岭之花舒学霸,万事游刃有余的舒老板,武力值上肆意碾压的岸哥……聂云深更加没法忍耐那份深刻入侵的恶念。
他含住舒岸微微张开的唇肉,小腹之下硬得像柱烙铁,缓慢压着痉挛括约肌往里顶,阴茎被死死咬着,涩意摩擦中舒岸的喉咙里漏出一两声闷哼,聂云深心头邪火疯长,一分一寸的挤进去大半截之后恶狠狠猛力一撞!
俩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变调喘息,火辣辣牵扯感中聂云深爽得爆出了一身汗,大脑皮层之内整个儿都麻了,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蹭吻着舒岸的面颊嘴唇,叫对方的名字。
“岸哥,岸哥……”
舒岸抬手摸他,手臂越过肩头,指尖顺进了他侧脑的头发,额头相抵。异常沙哑的喉咙里藏着隐忍低颤,回应他:“宝贝。”
他俩没以这个姿势做多久,角度不方便,而且对于舒岸来说也太辛苦。真正成就了好事时还是在床上,聂云深在床头摸出了润滑,这回是非常仔细又细腻地足足用了大半支。床头的灯笼着晕黄的光,舒岸的身体坦裎于下,赤裸躯干间有种近乎于美玉象牙的质感。
而这流畅起伏的肌理线条里此刻挂着汗,聂云深将舒岸的腿攀折到了近乎于不可能的角度,继高中被打成猪头之后,生平首次感动于舒岸自幼练出来的跆拳道功底。他迷恋地去啃舒岸修长紧致的小腿肌肉,一边吮咬着一边狠狠地顶了进去。
那里头软得让聂云深头皮发紧,而舒岸在其下时不自知蹙起的眉头更是有种奇异的脆弱美感。那双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眼睛里此刻浸了一汪水,说不出的乌润潮湿,聂云深知道自己是着了魔,他非要看着舒岸的眼睛,然后一下接一下的蛮力开拓。
他看到舒岸极细的喘息,眼周肌肉甚至都因为这份隐忍而在震颤,他伸手去摸舒岸的胸膛腰腹,柔情百端但粗暴不减地往里捅:“不舒服?”
舒岸张了张嘴竟然没能第一时间说出话来,而是一声难耐的低低呻吟,尾音带了钩子,让聂云深发了狠地只顾深深顶弄。粘腻破碎的呻吟间隙,气声似的一两个字才漏出来,他听到舒岸说:“喜欢。”
这一晚聂云深快活得不能自已,微薄酒意混着勃发情欲,他恨不能把身下这人翻来覆去每一寸都拆吃入腹。第一次结束的时候,近乎于白热化的迷茫快感让他有几秒短暂的意识空白,回过神来了才发现被舒岸伸臂圈在怀里。
腿间赤裸纠缠,下身一片粘腻,聂云深贴着舒岸黏糊糊地亲了会儿又继续摸。他酒全醒了,觉得自己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于是屈身下去含住了舒岸。
这也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有来有往。但他一把入手以后才发现,舒岸刚才可能根本就没有射。这种微妙的心理落差让聂云深在之后使尽了解数,手口并用竭力要让舒岸兴奋起来。他听到舒岸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牙尖衔住了湿润沟壑轻磨,舔吮中器官充血,然后自己的腰臀间落上了一只手,舒岸在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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