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珣隔着内裤揉着,嘲笑道:“操,珠峰也就这么陡吧?”
霍传武眼睛漆黑:“你是什么峰?”
楚珣不说话,恶作剧似的,突然掀开裤裆,一口含住粗壮的霍小二。
吊床重重抖了一下,差点儿真的没禁住!
“嗳……妈……”
霍传武叹了一声,双眼瞬间失神,嘴唇紧闭,陶醉地低下头看着楚珣含他,吸吮他红肿的茎头。舌头舔上去舒爽得让他想喊,又喊不出来,全身知觉全部集中到楚珣舌尖安抚过的地方。小珣对他这么好,那滋味儿,像做了皇帝,这辈子没人对他这么好过……
楚珣掉了个头,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他抱住传武的大腿,嘴唇绷住,用力吸吮,同时一手揉捏传武的臀部,搓弄两颗赘物,让对方舒服。这方面的技巧,他懂得多了,可惜没机会做;换是别人,跪地上求他他都不给吸。二武之前洗过澡,下身弥漫冷水的清冽和香皂香气,还有这人皮肤身体里洇出的味道。隐秘部位毛发浓密黝黑,透着男人的阳刚,令人着迷。
霍传武将楚珣的内裤捋到小腿,也学着抱住。
楚珣突然捂住,笑说:“你别弄,我没洗澡,太脏。”
传武能嫌他脏了?传武一低头就把楚小二吃到嘴,搂住楚珣抖动的双腿……
两人当时有些话没说出来,是心有灵犀,极力隐忍着不做到最后一步,其他能做的都做了,能给对方的,都给了。
都是军人,当初在贺部长面前下了保证,立了军令状,信誓旦旦,转脸就食言偷摸搞到一起,毕竟不是个体面的事儿。楚珣那时心里给自己划了一道底线,只要没“进去”,俩人就不算真正的两口子。不就是男人之间没憋住撸了一炮么。将来贺叔叔只要敢问,自己就敢理直气壮地说,我俩还没“好”呢,没做过爱。
霍小二爷胀起来粗大,楚珣嘴不够深,吞不下,粗胀的龟头戳到他喉咙,顶得难受,逼出眼泪。
他尽力含着,听着对方胸膛里发出粗重气息。吊床的弹性附和着身体的抖动,二武滚热火辣的茎头仿佛有生命的,在他喉咙口小舌上搅动。他每一次被戳到想哭也恰恰是二武最爽的位置,这让他心底产生强烈的满足。两人喘息声此起彼伏,彼此用舌苔刮挠对方的敏感,听对方哼出声,舒服极了。
传武突然粗声道:“嗯……不行了。”
传武高潮时用力顶了几下,又心疼小珣,不舍得发力往里捅,悠着力量。即便这样,楚珣仍然被捅得眩晕,感觉二武好像把举180斤杠铃的力气都用上了,喉咙像火烧似的灼痛。
传武猛地抽出,抽出的同时就没绷住,从好几个角度喷着射出来,几乎射了楚珣一脸。
“嗳……我操……你耍流氓!……”
楚珣骂着,下半身还含在传武嘴里。
楚珣抹着脸上的东西,抹掉眼角湿润,气得狠命往传武嘴里捅了几下,二爷也捅到你哭,射你一脸!
传武心虚歉疚,连忙手口并用,认真安抚小二爷,迅速让楚珣也射了出来……
那晚楚珣在传武的地下宫殿里待到凌晨两点多,没有选择过夜。
他从吊床上坐起来,翻身一个猴子捞月,捡起掉地上的两条内裤,穿衣服走人。向贺头儿保证过不会住在一起,就不住一起。
在他心里,工作和感情同样重要。这么多年,紧张跌宕起伏而富有节奏感的生活,他已经习惯,这辈子就这么过了。二武在身边,日子过得就不委屈。
楚珣穿衣服,传武坐在身后,神情迷恋,用手抚摸楚珣光滑健美的脊背。
这人沉默,内敛,对楚珣上下其手可从来不含糊,手劲儿里透出成年男人长期积压的生理欲求。
楚珣扭头亲了一口:“那,我也不每天晚上过来看你了,我累,也影响你休息。过些天有空再找你。”
传武点点头,倒也不说废话,不会纠缠诸如“你下一回哪天过来打炮”这类无聊问题。两人之间,心意定了,不在朝朝暮暮。
屋里丢着传武换下的脏衣服,黑色衬衫兜里掉出一张名片。
楚珣心思精细,捡起来一看:“霍欢欢?她给你的?”
霍传武:“哦。”
楚珣顺手把名片揣自己兜里了:“这女的傍上姓侯的,我跟进摸个底,或许有问题。”
霍传武:“……她能有问题?”
霍欢欢倘若有鬼,当初楚珣在拍卖会上当场出手制造爆炸,对方岂不是早就能猜透内情?楚珣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后脊滚过一道寒颤,有人能在他面前隐藏这么深,表面上还伪装成毫不知情,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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