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同你讲疯话。”姜煜世认真地说,“我想接一片最美的,当然要像图片那样好看的。只有在实有水汽压大于单片雪花角上的饱和水气压,面、边、角都发生凝华的时候,尖角的地方水汽供应又很充足,才能够形成星状雪。”
“幸好那天长春天气好鬼劲,云中水汽足够了。”姜煜世笑起来,像个小孩,“所以我把它带回来啦。”
他从衣兜里拿出一个方形的透明小片,玻璃间压着一片四分之一拇指盖大小的剔透辰星。
林砚生呆住了,又听他说,“标本啦,不然带不回来。我打电话联系上念书时候来HKU交流的陈教授,就借了一借他的实验室。”
姜煜世解释说,“因为我入学时还选过化学,但那个时候天天都想着唱歌,挂科挂得好惨,真是好丢架。于是又花了一个学期争表现,从最后考回前面去了,所以陈教授对我印象很深。”
林砚生接过那枚载玻片,举到眼前,透着光瞧那雪晶。姜煜世捉到的这一片,枝枝棱角都能够不通过显微镜,而用肉眼辨清,真是精雕细琢。他瞧着瞧着,又透过那晶莹的两层晃见姜煜世融在雪片里的眼,正柔柔凝视着他。
“姜煜世。”林砚生沉沉开口,可他说完又难言了,喉间一片梗塞。
他这辈子也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人看到一片雪,就能够想起他,然后又直接把这片雪千方百计留存下来,为的只是亲手交付于他。
好荒诞,好幼稚。林砚生抿着唇想姜煜世的脑子里到底装的些什么?也许是一些浪漫而幼稚的荒唐想法,还有一整片理性客观的实践心。
姜煜世瞧出些端倪,用手撑在台上,身体前倾凑上去讨吻。
在得到林砚生顺从的吻的瞬间,他就明白了林砚生的态度。
姜煜世将林砚生的衬衫向上推,袒露出大片皮肤,用掌从腰际缓缓向上抚,他手指轻轻点在林砚生的肋骨,一点就像是落了一个吻。然后向上攀,用拇指擦过林砚生的胸。
暴露在冷空气里,那乳尖立起来,像颗石榴子。姜煜世按压,再揉捏,用舌尖顶弄,用舌面碾压,柔绻地鞭笞着。
“别……别弄了。”林砚生颤着手去推他的肩。
姜煜世撩起眼皮看他,又在舔吻间夹了个轻咬,逼得林砚生惊呼出声。那声音沙沙的,挠得姜煜世心痒痒。
“哥,你今早还在我超话里签到了啊。”姜煜世顽劣地笑起来,“不能撤回的感觉是不是很着急?”
“我才知道你偷偷看我的消息。”姜煜世脸凑近林砚生。
“也才知道你,那么在乎我。”这句话说的一字一顿,格外清晰。
林砚生红着脸,像被戳破秘密的小孩儿,伸手去捂住姜煜世的嘴,“你再说,我……”
姜煜世眼上盈出笑意,伸出舌来舔林砚生带着薄茧的掌心。湿漉漉的感觉让林砚生像是被烧着了,连忙又松开手。
“你怎样?”姜煜世掌着林砚生的后勺,捉住他的腰,凑到他的耳边。
“威胁之前,不如先担心一下自己,哥。”姜煜世特意将咬字咬得十分标准。
姜煜世向来推崇平权,为了践行,他将自己的上衣脱得干净,露出精健的上身。
分明那副年轻的身体在杂志,在荧幕,出现过这样多次,亲眼瞧时还是让人赧然。
林砚生盯着姜煜世的腹肌,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平坦的腹部,再以作对比地又伸手去摸姜煜世起伏的肌肉轮廓,意识到自己明天也该去跑健身房了。
此时的林砚生衣服被他撩到胸口,两颗被惹的艳红的乳尖缀在上面,瘫坐在台上直勾勾盯自己,姜煜世已经觉得煽情,“你别这么看我。”
“你脱了不是让人看的?”
姜煜世使坏地挠了挠林砚生的腰,又将他的裤子剥下来。大腿又被姜煜世按着,这下林砚生真是没处藏了。
“哥,光看看我你就硬了?”姜煜世觉得好奇,用手覆上那鼓囊囊一团,隔着棉质布料去揉弄。
林砚生喘着气,心想着你哪儿是只是让我看啊。偏偏他这时的争强心顿起,用脚去抵住姜煜世的裤裆硬鼓鼓的一大包,垂眼和姜煜世四目相对。
意思是你还不是起这么大反应。
姜煜世笑,俯下身去隔着布料用舌去勾画林砚生的形状,甚至能感受到上面凸起的筋络,浅沟。
“姜煜世……”林砚生扣紧了台沿。
姜煜世将他彻底剥个干净,“哥,你怎么总爱穿黑色,太色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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