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煜世还是委屈地看他,看得林砚生想起那次他喝醉了划伤了姜煜世,姜煜世也是用的这种表情,叫自己给他吹一吹。
林砚生僵了僵,在姜煜世灼热的视线里将头埋得更低,握着姜煜世的手,在他手背上吹了吹。
感觉到细细麻麻的气流拂上自己的皮肤,姜煜世浑身立即泛出酥意。他低头看见林砚生再次变成粉红的耳廓,“太可爱了。”
姜煜世忍不住地低低开口,拂开林砚生举着棉签的手,扣住他的手腕,转身将他锁在自己与洗手台之间。
然后去吻他,动作和温柔完全沾不上边,近乎粗鲁。他们齿关相磕,姜煜世舌一下子顶进去,柔且强硬地搔弄着林砚生的口腔,舔过他的牙龈软肉。
“还不会用鼻子呼吸?”姜煜世看着林砚生气短的样子,调笑开口。
姜煜世还带着节目里残留的发妆,眼周微微泛出红色,眉英气地挑得更高,是林砚生不太习惯的样子,比起平时侵略性更甚。
林砚生保持着那一张红脸看他,却不再像以前一样闪躲,也没有生气,就只是钝钝瞧他,“要做吗?”
姜煜世一下子被问蒙了。
林砚生伸手去将姜煜世的头揽住,细细打量他的左耳。
姜煜世还是用塑料管堵在那个耳洞里面,不知道是不是过敏体质,过了一个多月,他的耳朵周围始终有些红肿。
林砚生在姜煜世眼前从衣兜里摸出一个小盒,黑色绒面材地,方方正正的一块。
姜煜世心砰砰跳起来,看见林砚生打开那盒,取出一个小环,那铂金被打造得极纤薄,竟然显出一种剔透感,上面似乎镌了细密反复的纹样。
林砚生俯上他的肩,替姜煜世将塑料软管摘下,又慢慢将那薄环打开,对准孔眼将尖端刺进去。
姜煜世耳朵正发炎,周围软肉膨起,于是林砚生这一刺便又像是一场战争,让他再度体验战乱之苦。
林砚生很小心翼翼,这使他的动作慢的有些过分,竟然带上了些许神圣意味来。于是姜煜世萌生了一个个浪漫的念头。
他想,那也许是被遗落在圣经小页里故事,从地狱里攀上云端的恶魔,可能是背着那些原罪,因为淫欲,因为贪恋,被天使长制伏,用自己韧发编织的镣铐锁在圣泉之外。但因此能够与长发相伴,却令恶魔得到永恒的至高欢怀。
“……多谢,我好中意。怎么会送我耳环?”他兴奋的有点过头,说起话来也有点语无伦次。又伸手去触自己耳上的环,垂眼看面前的人。
林砚生如今的表情在他眼里显得怯怯的,半敛着眼不敢直眼看他,眼尾扬着,染着从耳廓蔓延而上的红色,薄却丰润的唇抿着。
背靠的白炽光强烈地将林砚生映得更白,像初雪,像绒羽。
姜煜世看的痴迷了,他一下一下去啄林砚生的脸,“我越是仔细看你,越让我发疯。太美,太好看。”
他声音有点哑,“可我就会开始迷茫,会生气,总会想到,如果别人也发现,觊觎你的美,然后把你抢走。”
姜煜世说着,像个疯子,“我一定会杀了他。”
林砚生受不了蜜语,虽然他不知道那只是姜煜世不加修饰的真实想法。姜煜世又将手探进林砚生的衣服下摆,冰冷的手触上37℃的体温,一下子让林砚生闪躲似的前倾,却更是投入罗网,像是往姜煜世怀里钻一样。
“你知道你刚刚拿出盒子,我在想什么?”姜煜世笑起来,“我以为那里面装的是一枚戒指。”
闻言林砚生脸更红了,低头埋进姜煜世的颈窝里。
姜煜世握着那一把柔韧的腰,“那你又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还没等林砚生回答,姜煜世就低头在他耳边低声开口,“我想操你,哥。”
蓝色的眼跳动着幽暗的火焰,直直能将林砚生灼伤。
第19章
林砚生被姜煜世抱上了洗手台,背靠着冰冷的镜面,与自己炙热的体温形成强烈反差,令他惊起一片战栗。
他正要开口说话,姜煜世一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打断了他,“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前几天在长春,竟然下雪了。”姜煜世抵着林砚生额头,说着,“我刚一个人走到阳台上,一片雪就掉在我的鼻尖上了。好冷好冷啊。”
“我当时一下想起你,想起你在《蓝白》里写的那句‘让我死在飞雪白鹿的梦里’。你在这张专辑的后记里写,高中时候冬日最爱坐窗边,万一哪一天成都下雪了,第一个跑去阳台的人就只会是你。然后我脑子一热,就想把雪花揣进兜里带回成都来,可那雪早早就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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