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脑一片混沌,四肢也失了气力,脱力地向后微微一顷,却将那巨物吃得更深,一下子坐到了最底部,强烈的贯穿感让林砚生叫出声来。
“生生。”姜煜世连忙扶住林砚生后倒的上半身,额角溢出零星的汗,他舔舐着林砚生的胸口皮肤,挑眉着笑说,“你的肚子被我顶起来了。”
一口浑话让林砚生像是过电,他下意识地向身前瞥了一眼,羞得连忙去捂住姜煜世的嘴,喉里全是呜咽。
姜煜世沉沉笑起来,是接受夜访的吸血鬼。他扣住林砚生的手腕,咬住他欣长手指的指尖,他好爱这手在吉他琴弦上跳跃的样子,更爱这手在他身上情色抚摸的样子。
他凑近林砚生耳畔,“我在干你。”
姜煜世的这一句话是一道烙印,永恒而灼烈地强调着他们如今拥有的事实。
林砚生大口地喘着气,随着姜煜世顶动的动作而起伏,身下的东西也随着摇晃,一下下地戳打在姜煜世的腹部,留下斑驳的清痕。
那快感太恐怖,林砚生从来不知道做这种事会这么令人疯魔,后穴不知道被姜煜世擦到什么地方,一阵一阵地传来酥意。他正伸手去抚慰自己的硬物,却被姜煜世捉住了手持在半空。
“试试,哥。”
“试……试什么?”林砚生怔怔地开口问,脸上升腾的潮气氲红了他的眼周。
姜煜世扯出一个十分坏的笑容,“试试我能不能……把你操射。”
林砚生咬紧了嘴唇,直面地感受到了姜煜世说到做到的狠劲。姜煜世揽住林砚生的腰边从床边将他抱着站了起来。
重力让林砚生被姜煜世的东西贯穿到了极致,还有那该死的悬空感让他像爪鱼一样搂紧了姜煜世。
姜煜世就这样抱着林砚生向上顶着,一下又一下,作势要把林砚生捅穿一样。
狂烈进出带来的水声实在太过淫糜,足以鲜艳所有怀春者的梦。
还等不到什么刚刚的眼泪干涸,林砚生的泪腺被那冲顶的涨感逼得疯狂起来,让他不住地掉着眼泪珠。
他从没有这么哭过,那些眼泪像是断线的项珠,砸在姜煜世的肩头,滚烫又可怜。
“姜煜世你个……”林砚生话都无法汇成一整句,被那些呜咽打得零零碎碎。
“我什么?”姜煜世用鼻尖去顶林砚生的。
“浑球……傻逼……怪物……”林砚生每吐出一个词就被姜煜世报复式地一顶。
“是老公。叫叫看?”姜煜世坏着笑,“我的老婆仔。”
林砚生脸烫的要爆掉,盯着姜煜世闪烁的蓝眼琥珀,盯着那几近流出蜜的眼,却还是拒绝开口。
姜煜世把林砚生抵在墙上,用手垫在他的后勺和生硬的墙壁之间,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有了墙面的支撑,姜煜世动作越发越狂烈,林砚生半虚着眼只能看见天花板上摇晃的水晶灯,还有升腾的水汽。
不知是顶到了那里,林砚生惊喘一声,手指攥到发白,后穴猛地绞紧,逼得姜煜世暗骂一声。
于是姜煜世坏心地疯狂顶弄那处,狠狠地撞着,进出挤压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淌下。
林砚生恼怒自己发出的淫荡的叫声,紧紧抿着嘴唇,眼也逃避似的闭着。
“生生,叫出来,我想听。”姜煜世着迷地俯下身子去吻他的额。
是禁令的解除,是狂放的伊始。
林砚生也没觉得自己会这么听话。姜煜世让他彻底瞧清了最深处的自己,是个渴望爱意的怪物,是个隐藏情感的懦夫。
“姜煜世……不要了……我快死了……”林砚生哭着喊出着一句话,抱着姜煜世像是溺水的人抱紧浮木。
姜煜世还是动作不缓,他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对林砚生狠得下心了。林砚生包纳他的地方湿热又紧致,他才是一颗脑袋都不清醒了。
林砚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声音,随着动作吟叫起来,带着哭腔,朦胧又灼热。他只想求姜煜世慢一点,他快要受不住了,哭着一声声蚊呐般叫着“老公”。
姜煜世的汗水滴落在林砚生的前胸,他迷迷地垂眼去看满脸潮红的恋人。
那是他最着魔的歌喉,细沙的酒嗓,丝绒又醉人的声音。而此时此刻,这把嗓子却再一声声地叫他,用着情人间最亲密的称呼。
他的耳朵像是被沸水灼了,耳鼓被那些快活场里的怜弱声音焯着。他早该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抵御林砚生的低语。
姜煜世红着脸去捂住林砚生的嘴,“……不准叫了,我忍不住。”
林砚生上挑的眼羞恼着瞪他,在他的掌心喘着气,气流搔动着姜煜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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