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煜世将林砚生重新抱回床上,再从后面狠狠刺入。林砚生的腰被姜煜世抬着,上肢却失了气力瘫软着,伏在柔软的床面上,头也羞耻地埋进棉花里。
形成了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前段的塌陷让那把柔韧的腰构成一个美妙的弧度,肌肉紧张得用力,两个腰窝像是月出般浮现。
姜煜世捉着林砚生的腰撞着,锁着林砚生的手不让他去抚慰自己涨得要命的东西。
林砚生却不是为了这个,他向后去扣着姜煜世的手,向后转过头,“不要这样……我想看着你。”
姜煜世的心一下子酥掉了,将林砚生翻过来,抱着他,按着他的头顶将他嵌进自己的怀里,爱恋地吻着他的发旋。
林砚生湿淋淋的,黑发被汗或是泪凝成一绺绺贴在额前,显出一种破碎美。他被姜煜世顶得流着眼泪,疯狂的进出带来灭顶的快感,他雾蒙蒙的眼睛此时此刻什么也瞧不清楚了,除了在他面前的姜煜世,还有许许多多,闪烁的星星。
此时他的世界里只有姜煜世。
夜晚是属于恋人的,世界也是属于他们的,占据着彼此的世界,除此之外,一切一切都是虚无,未开垦的梦境。
“姜煜世……”在一个狂烈的顶弄下,林砚生长唤一声,尾调拖得绵长又柔软,带着被欲望冲破的虚弱。他的手脚缠紧姜煜世,连脚趾也绷紧,感受到那把精瘦的腰的颤动,失神间湿热热地淋湿了姜煜世的腹部。
姜煜世疯了似的去吻他,一下下地啄着,喘息响彻在空荡的房间里。他狠下心从那噬人的紧致中抽出,射在林砚生的胸膛,白液顺着平坦的胸膛滑落。
他们喘着气,身上都被彼此弄得乱糟糟。
姜煜世先是冲着怔怔的林砚生笑,看他的狼狈模样。可真正去抱紧林砚生的时候,他却很想哭,总觉得一切都像是在梦里,林砚生不属于他,他也永远被遗忘在了中环人潮。
可林砚生只是迷迷糊糊地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便能将他从悬崖边一把拽回来。
好像总是这样,林砚生一直能安慰他,用着自己的一套方法。
姜煜世垂着眼,和林砚生十指相扣,交融着血液,他们是今夜最缠绵的情人,“林砚生,我鬼死咁爱你。”
林砚生早不是随口就能说“爱”的闪烁十七岁,可他只能用这样浅薄的言语表述自己情感。他吻上姜煜世的鼻尖,说:“我也爱你。”
姜煜世强忍的眼泪在这一刻终于坠下。
他懦弱、幼稚、常常脑子也很疯,这些都不会呈现在众人的视野里。他从不完美。偏偏就是林砚生,自己对他从初见为止做了多少疯事他自己都数不清了。可林砚生没有逃开,还怜悯地回赠了他爱,哪怕是骗他的,姜煜世都心存感激。
林砚生只捞着手去触姜煜世耳上闪烁的银环,他终于知道姜煜世从来不是想做什么大众的情人,享受那些虚名肤浅的爱意,只是想要让自己爱上他。
他也做到了。
第27章
姜煜世随手开了一瓶放在床头的北岸加州美女,这家美国的小独立酒厂很会把控细节的味道。他含住一口,垂头去哺进林砚生的口里。
麦芽的酸涩、焦糖的甜味,一下子在他唇舌间绽开。
姜煜世孩子气地笑,唇上还沾着细密的啤酒花。
“明天还拍戏,怎么能喝酒。”
“没戏,三天后才有场。”
林砚生想起姜煜世在城墙舞剑的练习模样,“那你刚刚在练什么。”
姜煜世抿着嘴,他有些赧然,难道说自己试着为了做个好演员来得到你的欣赏吗?
“没什么,就试试。”他说,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快点拍完,三周左右就可以走了,就可以结束这个工作回去好好陪你了。”
林砚生垂眼看他,认真地说:“姜煜世。站在这个位置上,你不该有这么轻佻的态度。愿意永远被人说是没有实力的‘小鲜肉’吗?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的梦想,可至少是你的工作。你年轻、鲜活,有了热忱就有能力做到自己的最好。”
林砚生深谙姜煜世会努力,但至少他的努力配不上他如今的高度。站的越高却不足够强大,一旦摔下来必定不复。他还想说:你光芒万丈,在征途的终结时,值得一切又一切的赞许。
虽然奖项、成就并不是衡量人的唯一标准,可足够让人流芳。林砚生一边痛苦,一边也希望姜煜世能够得到所有应该得到的赞赏与爱,这是矛盾的情感。
姜煜世只是想掩饰自己的小心思随口胡诌的一句,没想到林砚生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有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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