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脖子以上被江兆唯截掉了。
一干人等死缠烂打,回帖犹如泉涌,翻页无数,最后还是没能成功说服调教boss贴出更多裸照。
贝乐求而不得,暴怒摔了鼠标,真想冲到隔壁房间去掐着江兆唯的脖子摇晃,逼他交出完整的照片!
从此以后,贝乐洗澡再也不锁门了。
午夜时分,元明清终于把房间重新规整完毕。
房子不大,这一台三角钢琴进了家门几乎没有落脚之地,他费了好大劲把沙发、茶几、电视柜以及杂七杂八的收藏品全搬到卧室或书房,给钢琴留下尽可能大的空间。
最后,客厅里除了靠落地窗摆放着一台钢琴,再没有别的大物件了。元明清把客厅地板擦得光可鉴人,在钢琴下铺了一块羊毛地毯。
忙完这一切,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撬开瓶盖灌下一口,走到钢琴边绕了一圈,用一根手指敲了几下键盘,不成乐章的音调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显出几分寂寞。
他笑了笑,想象着钢琴天才再来时,或许会在亲热过后,只穿一条小裤衩,光着脚丫踩在米白色地毯上,一本正经地弹上几首他喜欢的曲子。
又或许,小情敌懒惰,什么都不穿,裹着浴巾就坐了下来,貌似精明地跟他讨价还价,然后才肯将修长漂亮的手指,搁在琴键上。
弹给他一个人听,光想想就让人心旷神怡,十几万花得值透了。
哪想,元明清狡黠又淡定的活了快三十年,这一回却栽了,他脑子发热犯了低级错误,像个守株待兔的傻农夫,等了三天,兔子没来;等了一个礼拜,娱乐频道报导兔子去海边拍MV;等了一个月,花边新闻上兔子的绯闻不断,但仍旧没有撞回农夫的温柔乡里。
元明清第一次请调律师来调琴时,问:“你说,像斯洛普?李那样的钢琴家,肯定得很忙吧?”
调律师答:“那是,据说他一天得练琴至少八个小时。”
元明清摸了摸钢琴,无奈地微笑。
而第二次请调律师来调琴时,元明清已然不抱希望了,问:“你知道我这琴现在卖掉,可以卖多少钱吗?”
调律师大吃一惊:“先生,你的琴才刚买一个月,怎么就要卖了呢?”
元明清还是微笑着:“会弹的人不会来,留着也没用,请你帮我留意一下有谁要买二手钢琴。”
第28章 无敌归来 …
入秋后下了几场大雨,气温骤降,院子里的玫瑰花被贝乐吃光后,不再开花了,绿叶子也委黄萧索,没有生气,恐怕要等明年春天才能复苏。于是,江兆唯为了博取美人欢心,每天早上去买菜,都会不辞辛劳地绕到花店后的垃圾箱里翻找出一支最艳丽的玫瑰花,供美人高兴时咬花玩耍,难过时吃花神伤——当然,美人不知道花的来源,否则是打死也不会往嘴里送的。
当小保姆满一个月,到了要发工资的日子,贝乐从钱包里点出几张钞票,倨傲地用两根手指夹着送到江兆唯面前:“拿着,说好了,当小保姆只有六百。”
江兆唯接过来,垂着头抽抽鼻子,“这里有八百。”
贝乐尴尬地咳一声,抽两张钞票回来,“我点错了。”心下痛骂:你小子是猪啊!
江兆唯卷起钞票塞裤兜里,一本正经地老调重弹:“老板,考虑考虑做我男朋友吧,你看我多实诚。”
贝乐笑模笑样的说,“滚。”
江兆唯蠢蠢欲动地逼近过来:“老板,让我摸摸你的屁股。”
“让你滚,你还来劲了是吧?”贝乐原本是侧躺在沙发上看杂志,面朝外对着江兆唯,听闻此言后面露愠色,翻个身继续看杂志,屁股朝外。
江兆唯顺利地摸上他的屁股,爱不释手地抓揉着:“老板,我给你按摩按摩?”
“给我按肩,再摸屁股我踢飞你。”贝乐的语调波澜不惊,这一个月来,身上的每一寸肉都被轮番偷袭过,他对性骚扰已经习以为常了。
江兆唯得令,卖力地替他抓肩捏背,不忘打广告推销自己:“你看我多能干啊!贝勒爷,你要从了我,我更疼你。”
贝乐手里翻着杂志,眼皮一抬也不抬,有一搭没一搭地逗他取乐:“谢了,我不稀罕。”
“唉!真遗憾。”江兆唯俯身凑近他的脸:“亲一个吧。”
“滚。”
“亲脸还是亲嘴?”
“滚。”
“啵~”
“滚!”
“啵~”
“滚!”
“啵~”
“再亲踢飞你。”
“啵~”
“喂……”元明清坐在离他们两米之外的电视前,无语地旁观许久,说:“你倒是快点踢飞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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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