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差不多了,草根终於安静下来,抱过三宝四处张望,“他们去哪了?”
“他们在另外一辆车子里,老公只想跟你呆在一起,不被打扰。”如果三宝也能丢那边去就完美了。这话不敢说出来,怕草根会发飙。
关上门,跟前边的司机隔离开,草根踮脚在他唇上亲一口,“想你了。”这些日子都没有独处的空间,连亲亲都没有了。
揽住他加深这个吻,寒恺修也是想得紧,“每天看著你,不能抱不能吃,真的好折磨。”
吃吃的笑,草根有点遗憾,“要是三宝肯跟大宝他们就好了。”
“我也是这麽想!”
三宝正专注的咬爪子,忽然的安静让他抬起头,草根和寒恺修以一种很高深莫测的眼神盯著他,特别是寒恺修,像是要吃人一般。
“……”抱紧草根,小家夥缩著脑袋紧偎著他,“马……马……马马不……不要灰……大灰灰……”
揉揉小家夥的小脑袋,草根无奈与寒恺修对视,“对不起,三宝这个样子……”
“傻瓜,不要再为这种事情说对不起,我是你丈夫,他是我儿子,一家人别说两家话。”
头被按进男人宽厚的胸膛,草根闭上眼,陶醉在男人的体贴与包容里。
“老婆,今天还没有跟你说……”
“嗯?”
“我爱你!”永远都爱。
“我也是!”
墙上的对话机嘀嘀响,寒恺修按下接听键,“怎麽了?”
“老板,一切准备就绪,现在可以起程了吗?”
“可以!”暖暖凝视著草根温谦的脸,寒恺修俯头深深的吻他一下,“老婆,我们出发了。”
多年前相同的一句话,还犹言在耳,只是此时的心境跟那时完全不一样了。
爱人在怀,儿女绕膝,草根的到来填补了寒恺修的人生空白。
此时,他们将远行,那里是草根的起始点,行走万里,终究还是忘不了他的根,他的祖先。
午夜,车子行驶在僻静的小乡村镇里,沿岸的居民楼里透出暖暖的灯光,辉映在河里,与田野里的蛙鸣虫啼相和谐,谱出一首美妙的静夜思。
三宝厥著屁股趴在草根肚皮上,跟周公旅游去了。草根枕著寒恺修的手臂,望著窗外一闪即逝的夜,心思飘浮。
许多年前,辛诺带著他离开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泥竹湾,那时候的心里满满都是对未来的恐惧,他不知道花花世界里有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恐惧、茫然、彷徨……随著泥竹湾越离越远,他的心就愈加的忐忑难安。
草根幻想过各种面临的处境,穷困潦倒都不是他害怕的,害怕的是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老天爷安排的戏码,没有谁能事先预见。
“在想什麽?”下巴被抬起,放空的眸子对上男人深幽的黑瞳。
“想到以前的事情。”草根握住男人的手,“真的像做梦一样,我从来没想过能跟你在一起,还有宝宝,从来不敢想。”
轻咬著他的指,寒恺修的笑如夏花绽放,“就算是梦也是美梦,你的开心快乐是老公最大的梦想。”
“跟你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快乐。”
受命运捉弄的草根不怨不恨,他一直都记著父母说过的话,终於等到了绝美的重生。
泥竹湾……草根回来了。
窗外夜色渐浓,车子驶离了城镇,行走在荒郊野外,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天际凌散的星星。
车身微微的颠簸,草根阖眼昏昏欲睡。
恣热的气息喷在脸上,还没回神就被狂热的吻夺走了呼吸。
“唔……三宝……三宝……”孩子在这里,怎麽可以这麽胡闹。
卷著他的舌,尽情尽性的吸吮,寒恺修的手忙乱的剥掉草根的裤子,熟门熟路的探到了他向往的温柔地。
“三宝在隔壁小房间里。老公受不了了,真的忍不下去,再不让老公吃肉,老公会被憋疯的。”
草根也想,离上次亲热似乎已经过了好久。
手撕扯著彼此的衣服,少顷两人都赤裸著身体看著彼此喘息。
即使在黑暗中,寒恺修还是感觉得到从草根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媚惑气息,惹得他神魂颠倒。
他想开灯,草根制止住,“会被看到。”
没坚持,寒恺修低头捉住他的唇,狂风暴浪向次袭向他。
不比在家里,狭窄的空间没有办法伸展手脚,草根紧紧的攀在寒恺修身上,前方隐隐约约传来司机交谈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
“傻瓜,放松……你这样叫我怎麽动……”
两颊腾起红云,发烫的耳垂摩挲著男人,草根难奈之下一口咬在他的肩口,呜呜的叫。
“真是个磨人精啊!”
抵在柔软入口的肉刃一鼓作气,直插到底,紧缩的内壁绞得他腰眼发麻,“噢,老天……真紧,宝贝,你别这麽费劲咬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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