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草根对他也是有点不一样的?
是否,草根的喜欢也不单纯的只是喜欢?
冰箱里塞满了吃不完的蛋糕,草根还络绎不绝的往家里带。张妈看著桌上的盒子,一愁莫展,扔了吧怕草根不开心,这些毕竟都是别人的心意,不扔只怕再搬几个大冰箱来也不够放的。
张妈无奈征寻草根意见,草根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就有了主意,非常大方的把在冰箱里放了几天的蛋糕拿出来,热情无比的招呼著默默无言的尽职守著他的保镖。
“这些蛋糕都是小然的手艺,真的很好吃,你们尽管吃没关系,冰箱里还有……”
寒恺修有交代,这个非常随和的男人才是正主,他叫干什麽他们就得干什麽,只要要求不过分上刀山下油锅都得无条件服从。
结著冰花的蛋糕很好看,吃起来却不是那麽回事,两人苦著脸一口一口往嘴里塞,从头顶到脚,透心凉啊。
蛋糕有了归处,草根的蛋糕带得更勤奋了,两个保镖看到草根从面包屋里出来就腿软。
“小然的蛋糕真的好好吃,张妈,你也吃!”对草根殷勤推销,张妈避之唯恐不及,这东西吃一次两还行,天天吃谁受得了。
可怜了那两个人,天天胃里瓦凉瓦凉的铁打的都得趴下。寒恺修在医院看到拉肚子拉到脱虚的手下时,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湛。
草根背著手站著,低著头听寒恺修教训,当然说是教训也只是台面话,真要教训寒恺修也舍不得。
送蛋糕给他们吃是好意,草根没有想到会连累到他们进医院那麽严重,而且看他们好像很喜欢的样子,他压根就没想到是碍於寒恺修的威严。
草根很过意不去,“他们现在怎麽样?都住院了是不是很严重?”
“你说呢?”寒恺修很不爽的反问,印著‘蔚然’的蛋糕盒要有多碍眼就有多碍眼,怪不得最近没有叫无聊,原来是……
“张妈,不是跟你说过草根去哪里都要向我知会声吗,这事你是怎麽办的?”
那麽浓的醋味张妈要是没闻出来就真是白活那麽大岁数,她偷偷扯扯嘴角,“少爷,你不是说只要他开心就行了麽,他能交到朋友是好事,看那蔚先生也没坏心眼,真心实意的跟草根做朋友,放心啦,草根不会有事的。”
“对噢,对噢。”草根也跟著瞎附和,头点得像啄木鸟似的,“小然是好人,我知道他不会骗我。你不知道他还说他喜欢我……”
寒恺修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受刺激了,“那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看著朝他走过来的寒恺修,草根老实的点头,“对啊,他天天做蛋糕给我吃,还夸我可爱呢,所以我也告诉他,我也喜欢他。”
‘呼呼’喘著粗气,寒恺修头顶都冒烟了,“给你吃蛋糕,夸你可爱你就喜欢他,那我呢?”
“你?”草根奇怪,“为什麽这麽问?我当然也喜欢你呀!”
喷火龙一样的寒恺修好恐怖,草根缩缩脖子,无奈肉太多了,脖子缩不进去。寒恺修瞪了他半晌,最後闷不吭声的进房甩上门。
张妈憋笑憋得好辛苦,肚子都抽搐了。草根不解的看向张妈,“他怎麽了?”
“哈哈……”张妈笑得好大声,“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少爷吃这麽大的醋。”
吃醋?
为什麽要吃醋?
“草根,你快进去看看少爷吧,我估计他这会该掀房子了。”
虽然不明白,草根还是听了张妈的话。门没反锁,轻轻一扭就开了,房间里黑黑的寒恺修没在,书房的门缝里泄出一缕光线,草根悄悄探进脑袋,寒恺修站在窗前背对著门口抽烟。
他好像在生气,草根犹豫要不要进去。
寒恺修看著玻璃上草根的影子,不动也不出声,他矫情的想让草根主动过来示好。他真的很气闷,好像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暴恕不已,这种感觉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草根是一个大海里沈溺的无助人,海水灭顶的时候抓住了他这块浮木,对生的渴切让他牢牢的抓著他,可他真的是非这块浮木不可吗?
寒恺修坚定对草根的感情,可草根让他变得不确定了。蔚以然有足够的力量承载起草根,草根说他喜欢蔚以然,因为蔚以然对他好。那他呢?是不是也是因为这样,草根才喜欢他?
莫名的烦燥起来,狠狠的大吸了口烟,就看到草根正准备偷偷的离开,“贼头贼脑的,不进来,还想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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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performance的巫女小帽,源坨倍感窝心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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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发情 (有点火热噢)
非常谢谢每天给源莱送上珍贵一票的亲们,对於没有票票了仍然到栏里支持草根、源坨的亲们偶也是万分感激(偶昨天才知道每人每天才、才三票,偶白目……泪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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