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能进入栏子的亲都是源莱坚持下去的动力,由衷的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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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包,草根嘿嘿笑了,关上门扶著腰走到他身边,“张妈说你在吃醋,我怎麽没闻到醋味?”
仰著头,草根看著他,他看著玻璃里的草根,“老婆,如果当初你先遇到的人是蔚以然,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会啊,就像我现在喜欢小然一样。”
他连想都不用想,这让寒恺修有点受伤。“是不是只要对你好,你都会喜欢?”
皱皱眉,草根不明白寒恺修为什麽老是绕在这麽奇怪的问题上,思索了一下还是点头说,“恩,对我好的人很少,真心的更少,我只想多喜欢别人一点让别人也能喜欢我。”
拉著寒恺修的手让他转过身面对自己,“你不是说抽烟对宝宝不好麽?为什麽现在又躲在这里抽烟?你不开心麽?”
香烟熄灭在烟缸里,寒恺修将他搂进怀里,“老婆,不管你喜欢我是因为什麽,但是你现在有了我的孩子,以後你就只能呆在我身边,不管别人再怎麽喜欢你,对你好,你都别想离开我。”
怔然,草根推离他,“我没有要离开……”
怕再从他嘴里听到因为他的好才留下之类的话,寒恺修飞快的堵住他的唇,尽情的侵肆著。
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第一次出现是在什麽时候?寒恺修细细思忆,荏苒光阴里,有一抹纤细的身影在夕阳西下的薄光中渐行渐远,化作一把无形的利剑插在他心口,直到麻痹,到直冰冷。
坚不可摧的防护外壳,冰寒了自我隔绝了一切;外界传闻中似感情如玩物,冷血无情的风流大少寒恺修,有谁知道他的心口有一朵结冰的血花。
草根是一缕击破冰雪的暖阳,他的热量可以融化北极寒冰。
嗜血的野兽面对这样的一个人都会感到羞愧,寒恺修的冷日益消融,柔韧如水。
身後是冰冷的玻璃,前面是寒恺修火热的胸膛,草根快要融化在他火一样的热情里。
四唇胶合在一起,狂野的索取著彼此的香津蜜液,寒恺修的舌启开他的唇,溜进去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分每一寸,连牙齿都没有放过。
他的狂放、激动让草根退缩,舌头躲避开他的追踪,好像玩游戏一样,寒恺修不时挑逗的吸住他,再放开再吸住……
如此反复,草根受不住了,呜呜发出声音推搡著他。
他的拒绝让寒恺修心慌慌的,模糊不清的咕哝著,“你不能拒绝我……不能离开我……你只能是我的……”
避无可避,舌头被寒恺修吮住,强迫的邀请他进入到他的,草根的舌头被他吮吸的发麻发痛,挣扎不开只能被动的与他共舞,两条肉舌相绞相缠,不时的逸出引人遐思的暧昧声音。
裤子硬梆梆的顶了起来,隔著一个肚子,碰不到也吃不到的欲望狂嚣的跳动著,随时都有想冲破那层布料跳出来的架势。
嘴尽情的吮吸著,一只手滑到草根身下,隔著衣物抚摸著他同样高高抬头的性器。
抓著寒恺修的被襟,草根的身体越来越热,心底的渴望已经不能只满足於抚摸,上身不时的挺动著蹭著寒恺修。
站著两人都受罪,阵地转移,寒恺修把他抱上床,身体刚接触到床两人立刻又纠缠在一起。
前方紧绷的胀痛感让他欲哭无泪,草根无章法的在他手里挺动著。“嗯……难受……再大力点……”
被扒了衣服的草根像条被去了鳞片的鱼,白嫩滑手,寒恺修的呼吸浑浊,唇舌他在发烫的美好身躯上刻上一个又一个他专属的印记,手急切的解除去自已身上的束缚。
没有一丝障碍,祼身相贴的爽畅让两人同时舒服的发出叹息。
寒恺修双手像是有魔力,知道草根的每一处需要,每一处他都照顾到了。小小的肉根在他手里欢快的抖动著,敏感的乳头被湿热的口舌噬咬著,爽的他不知道东南西北,把持不住在寒恺修手里射了出来。
草根射了,寒恺修没有像平时那样停下来,牙齿不放弃的咬著他长大的胸部,吮完这边吃那边,爱不释嘴。
肉根没有硬起来,草根却感觉到心底的空虚越来越膨涨,想要被满足,被填充……
抱著他伏在胸口忙碌的头,草根把麻痒的红色乳尖往他嘴里送,“要……想要……”
迷乱中,寒恺修还沾著草根精液的手指伸到他几个月未曾被造访的小穴,张合著小嘴的穴口竟然自动的含住了他的手指,在精液的辅助下,寒恺修的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到深入。
“啊……”草根发出不知是痛还是舒服的低吟,小穴有意识一样紧紧吸住他的手指。
脑中警铃大响,只是滋味太过美好,寒恺修久久不愿回神,抽动的手指再添加了一根进去……满胀的感觉好充实,草根甜腻的发出单音节,“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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