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美了一番后,我又道:“还有那个什么日记,真奇怪,我竟然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那应该不是我写的吧,我的文笔会那么差?满篇都是什么自唉自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郭小四的粉丝呢,这不是破坏我名誉吗?”
我叹了口气,看了他一眼:“更可恶的是,那上面几乎什么都没写,除了说了说我怎么会包饺子的,就没别的了。”
很难形容亦此时的表qíng,就好像死刑犯突然遇到了特赦似的。惊讶、喜悦、激动,总之什么表qíng都有,乱复杂一把的。
“上面什么都没有?”
他像是不相信似的,又喃喃了一遍。
“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抱怨倒是一大堆。”是抱怨吗?恩,好像不是,不过很絮叨倒是真的。
“原来什么都没有……”
说完这句,他整个放松了下来,但当目光落到我身上的时候,又有点僵硬。不用看我也知道是因为什么,身上那些地方正疼着呢。
“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儿洗好了叫你。”
我说着,转过身。虽然是楼层公寓,但这一层本来有四套三百平方的楼中楼都被亦买下来了,其中的两套完全打通。有的房间被扩建,有的房间被连接在一起。
主卧被加大了三倍,附带的沐浴间也大了好几倍,而这个浴池更是夸张的有点像游泳池……恩,也经常被我拿来当游泳池用,所以平时都蓄满了水,否则光是等注水都要等好大一会儿。
“蕴蕴……”
亦的手盖在我的背上,有点麻麻的疼,想来那个地方也有一点痕迹。
“对不起……”
他的手指滑动,苏麻的感觉从脊骨到后脑,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
“好了,好了,都说原谅你了。”
“我以后再不会了……”
我冷哼了一声,正想着再说什么狠话,他又突然道:“我来帮你洗吧。”
“喂喂,你做什么,不需要你忙!”
我连忙阻止,但现在全身酸痛,力气值几乎是负数,根本没半点抵抗力,不过片刻,那家伙就脱光了衣服,跳了进来,一双咸猪手也不断的运动。
“不要碰那里,我自己会洗啦,喂……”
足足养了一个星期,我才算养了个七七八八。在这七天里,亦做足了小媳妇样,每天被我呵来唤去的也不敢皱下眉。而在这一星期里,我则在拼命的做心理准备,难得亦有了承诺,我要是就此放弃,自己都会唾弃自己。不过当我终于做好了准备,想要一呈雄风的时候,亦却顾左右而言他,怎么也不肯就范。
“亦,就让我来一次,你答应过我的。”我扒着他的背,就像考拉似的趴在他身上道。
“蕴蕴,汉东路那边新开了一家烧烤城,味道非常不错,想不想去试试?”
“真的?”我立刻口水大流,这几天因为……恩,总之一直在吃清淡的东西,现在想到烧烤就忍不住激动。
“是,你快去换衣服,我们现在就去。”
“好,”我立刻跳下来,走了两部,又回过头,“你别以为这就能骗过我,等咱们吃完烧烤回来再接着说刚才的事。”
亦的表qíng僵了一下,嘴角抽搐,但还是勉qiáng让自己笑了笑:“你先去换衣服。”
汉东路这家的烧烤并不是特别好吃,不过因为我好几天没吃过ròu了,所以还是吃的满嘴油。在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开始用提醒的目光看亦,看的亦嘴角不停的抽搐,虽然表qíng还维持着正经严肃,但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是在掩饰。我也终于了解那些调戏妇女的恶霸的心理了,不说别的,只是这种戏nüè的感觉……果然、果然很慡啊。
这顿饭吃的很慢,不过这次可不是我拖,完全都是亦在慢慢的吃,速度慢到每一口都要嚼到六十下以上,我也不急,只是一边学着电视上恶霸的样子嘿嘿笑,一边看着他。
这个样子真是太无敌了,就算是亦也抵抗不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投降了说吃好了。
从烧烤店出来,亦又提议游车河,我嘿嘿笑了声,没有反对。这次游车河把整个城市都转了遍,大街小巷都没有放过。这几年在亦的qiáng制下,我早养成了固定的生物钟,所以一到十点半就开始打瞌睡,到十二点的时候实在撑不住了,虽然我尽力提醒自己,但还是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于是,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而亦,当然已经早早的闪了。
老实说,郁闷是有点,不过想到能把亦bī到这种程度还是很慡的,因为养伤,张昊的课已经暂时停了,所以这一天我都没什么事。
我本来是想出去走走的,都换好衣服了,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竟然是郑重打过来的。
“邢先生,我是郑重,您的编辑。”
“哦,是,郑先生。”我一边应着,一边想他找我什么事。刚才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他,只是没有想到他会给我打电话,我本来以为他不会再出现的。
“是这样的,邢先生,我想问一下,稿子您已经翻译好了吗?”
“没有,不是说有两个月的时间吗?”翻译好了吗?我连一个字都没动呢。
“啊,抱歉,有点急,您能赶一下吗?”
“恩,应该可以吧,我尽力吧。”已经看过一遍了,虽然有点难度,但反正不是自己写,只是把英文翻译过来而已,怎么说,我也是在美国生活了几年,以前又是学这个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谢谢,请问您现在翻译了多少,可以传过来给我看看吗?”
“这个……”我想了想道,“两星期后我把全稿给你吧。”
“好的,对了,邢先生……”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道,“上次我说的那些应该注意的地方,不知道您看了没有?”
“……我都记得呢。”
“啊,好,是的,那个、那个……不打扰你了。”他有点慌张,说完之后立刻挂了电话,我对着手里的话筒发了会儿呆,然后才把电话挂上。
因为给了郑重明确的日期,此后的一个多星期我都是在忙碌中度过的。这直接的后果就是,亦到现在都没有实现自己的承诺,当然,我看他也没想过要实现。
加班加点的用了十天才把稿子翻译好,然后又用了三天做了修改,当一切完结后,真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完成稿子后我并没有给郑重打电话,第二天也没有,一直到三天后,我又一次接到他的电话。
“是的,我已经完成了,抱歉晚了几天。还是在上次的咖啡馆吗?好的,明天早上十点。”
“又是上次的那个编辑?”
“是啊。”
亦皱了皱眉,最后道:“这次不要再接稿子了,休息几天再说。”
“好啊。”我惫懒的躺在沙发上,看着他嘿嘿直笑,“我一定好好休息,你放心。”
果然,亦的嘴角又抽搐了两下。就在我暗慡的时候,他又突然一笑:“如果你真想,那就现在来了,别天天惦记着了。”
这次轮到我抽搐了。我是做好了准备,可是、但是,那是十几天前好不好,现在……我当然还是做好了准比。只是、可是……
我看了看亦,又看了看自己,一咬牙:“这是你说的!”
“当然是我说的。”
他说着,过来将我抱起来。
“等一下,你gān什么?”
“当然是回房了,难道你想在这里?”
我一噎,虽然杰姆阿翔都回去了,但要在这个客厅里……想想都觉得受不了。但,一般都是做攻方的抱做受方的吧。
我很郁闷的被亦抱了回去,然后他开始脱衣服,他脱的很快,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赤luǒluǒ了,而这个时候,我连一个纽扣都没有解开。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KY。
“这是什么?”
他吸了口气:“润滑用的,如果你不想用,也没什么。”
“我知道是润滑用的,但是,你为什么给我?”我警惕的看着他,这家伙该不会出尔反尔吧。
亦的脸黑了两分,嘴角抽搐了几下,用一种恶狠狠的语气道:“难道你让我自己用?”
我立刻明白了过来。但,脑中却不自觉的想到亦自己用KY的画面……鼻腔一热,几滴血滴到我的手上。
轰!
我觉得整个脑子都炸开了,呆呆的愣在那儿,大脑一片空白。
“看你这个样子,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儿,就看到亦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我,我连忙摇摇头:“没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想,绝对没有想你……”
一紧张起来,我的大脑更为短路,说话也语无伦次,不过总算还知道不能把脑中的限制级画面给说出来。
不过就算我没说,亦好像也是知道的。他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别摇了,血都溅出来了,好好躺着吧。”
剩下的事我就不说了,如果你要问结果……恩,这个那个,成功了一半,不是我没决心没毅力把事qíng办成,而是……那个这个,我的身体太弱了,而且,我发现自己还有点晕血,所以,所以,只成功了一半。不过,虽然只成功了一半,毕竟还是向成功迈出了坚实的一步,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把剩下的半步给走好的,一定可以!
第二天一早,亦就神清气慡的出去了,而我则郁闷的把头埋在被窝里半天,连大梁包子都没能诱使我离开。
不过在九点的时候,我还是起来了,糙糙的洗漱一番,随便吃了两个包子就赶到了上次的那个咖啡馆,郑重已经到了,见到我立刻站了起来。
今天的郑重,明显不在状态,说话含含糊糊,一句话能颠三倒四的重复好几遍,我也不提醒他,要了杯柠檬水慢慢的喝。果然,不到十分钟,咖啡馆开始大量上人,不一会儿就全坐满了,然后,一个意料中的人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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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番外逝水流年(上)
刑亦第一次见到阿然时十九岁,此时的刑亦已经完全成人了,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作为已经被正式承认的少主,他每天的行程都排的满满的,有大把的工作和学习需要他去完成。但在母亲召唤的时候,他还是必须放下所有,乖乖的尽一个儿子的职责。
于是,这一天,刑亦出现在一所名不见经传的孤儿院里。这是一家内陆的孤儿院,除了大门和院长办公室外,其他地方都破败的可以,用刑亦的眼光来看,那就是全部都是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