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明点点头,想也是。
不说别的,管委会是他和凌言避而不谈的敏感话题,何小姐在凌言手下工作,当然更不可能触自家老板这个霉头。他看了低头工作的凌言一眼,见他没有反应,然后转过头先是简单问了问何小姐的储备基金一些问题,了解了情况,随后点开Utopia的页面,信手一指,“这个吧,我看这个什么什么肉酱的不错,就它。”
等待聆听仙音的何小姐猝不及防,瞠目道,“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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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说投行都有浓厚的博彩文化,但是这太子爷选股也太随意了吧?
何小姐露出勉强的笑,“祁先生您别这样,我没您财大气粗,赔不起的啊。”
“怎么?不信能赚钱?看不起肉酱生意啊?”祁思明笑了笑,“现在都勒紧裤腰带了,衣食住行当然最保底,你看这个肉酱其貌不扬,但这食品股比我们科技股稳多了。”
何小姐怀疑地看了看他。
何小姐接触过资深投资人,知道他们这些人被咨询点什么,回答都是点到为止,不是因为有所保留,而是“点到为止”已经算够详尽的了。但是很明显,祁思明不是这个套路的,他居然直接指给她某一版,某一股,潇洒地说“投吧!”
祁思明看出她的迟疑,一摆手道,“国内科技股,除了Utopia就是其他,Utopia进不去,其他的全在赔——你要是那么喜欢科技股,那现在只能选以色列的了,他们国的泡沫还没碎,进去还能捞一笔,但是中间操作有点繁琐,你要是不嫌麻烦可以试试。”
两个人就这么叽叽咕咕地聊了一会儿,等到何小姐心满意足地准备出去的时候,凌言提着袋子把捡好的装饰沙袋一股脑扔给她,随后音响传出凌言的高仿真电子音,“你以后别往办公室总添这些有的没的了,下个月开始财政收紧,你到时候拿着发票报不了销,别来找我哭。”
第三十八章
之后祁思明就搬来和凌言一起住了,怎么说呢,那段时间,生活是真幸福啊。
温柔小意的情人,朝朝暮暮的相处,触手可得的温暖可以兵不血刃地让人屈服,把两个人严丝合缝地扣在了一起。
他们工作日就住在南乐街半山腰的房子里,每天早上祁思明都会缠着凌言做一会儿,缠到凌言都感觉要迟到了,才放他慌慌张张地起身,祁思明有时候就那么饶有兴致地躺在床上,看着凌言穿西装,打领结,然后语言调戏一二。祁思明那个没长性的货,最开始几天早晨还像模像样地做早餐,结果没过几天他就懒态复萌,躺在床上只会支使Mash去金楼取便当,好在祁大财主出手阔绰,Mash也没什么怨言。
上午的时候,祁思明就翻一翻助手发给他的融资案,看看不同的项目,干三个小时的活儿,中午屁颠屁颠地去蹭国会大楼的饭,跟凌言共进午餐,见缝插针地搂着他腻歪一阵,到了下午,他就随便邀几个cv老板和合伙人去俱乐部里喝喝酒、打打球,晚五点准时抽身,折一束花去国会接凌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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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思明真的是站在哪里都招摇,以至于那段时间博奇都来问他。
凌言之前搬出博奇家,跟父亲说明了是要跟人同居,博奇问他同居人是谁,凌言只说,“搞投资的,不是什么大人物,无名小子罢了。”
博奇后来听着国会口耳相传,百感交集地知道了美投的太子、国内金牌投资人就是凌言口中的那个“无名小子”。可能是由于凌言搬出去的原因,那段时间父子关系居然还挺缓和的。博奇在一次很偶然的情况下撞见了祁思明,聊了聊,凌言不知祁思明这厮是怎么讨好自己养父的,只知道博奇居然难得满意,之后还在通讯里嘱咐凌言,让他好好跟人相处。
反正那段时间,谁的日子过得都挺惬意的,凌言加班也不再国会大楼里加了,每天早八晚五惦记着回家,他的团队如蒙大赦,一个个欢呼雀跃简直拿祁思明当菩萨来拜。卧室的沙发上,凌言就穿着睡衣摊在里面办公,完成了什么工作,就把电脑一合,触屏笔一扔,开开心心地去零食盒子里找蜜饯儿吃,或者抓住床上的祁思明,拉着他的领子低头亲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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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言周末还是惯常去VI区,何小姐很有眼力见儿地取消掉了无聊乏味的晚宴,留出了大把的晚间时间给两个人缠绵。四月第一个周五的晚上,前戏刚完,祁思明一双手控着凌言的四肢,正全神贯注地往他身体里顶。良夜还长,他极有耐心。(有删改)
凌言被他拿捏着浑身浮起薄红,昂着下巴,(有删改)在眼前人一下下的耸动、亲吻里,缠绵摸索,渐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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