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并未感到什麽快感,荣佩完全被药物主宰的身体分不清痛苦和快感。激烈且无法缓解的快感也是一种痛苦,而恰到的痛苦却能激发快感。
这样的死循环里荣佩更加急躁,而赵宣却因为疼痛疲软了下去。
荣佩gān脆丢开赵宣,在房间四处翻找,掏出一个按摩棒,自己就硬塞进了後xué。
痛也是一时的,荣佩停顿了一下,很快继续动作起来。他依然不满,他不知道自己要什麽。
赵宣冲过去紧紧抱住沦为欲望奴隶的荣佩,却被一把甩开。
没有用的按摩棒,荣佩不要。但是荣佩自己掌握不好力道,赵宣见那处已经出血,不顾荣佩剧烈挣扎,死死按住他的四肢,荣佩始终力量不敌赵宣,发狠地胡乱咬到一个什麽就不松口,赵宣差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松了手。
荣佩咬的正是赵宣的耳廓。
赵宣咬紧牙,捞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把荣佩的手捆了个严实。荣佩以为赵宣又玩什麽新花样,愣直地躺在地上。不知反抗还是要顺从接受。
赵宣把荣佩的两腿环在腰侧。按摩棒兀自扭动,黑色的圆柱上布满凸点,远看就像只丑陋的巨大毛虫。
赵宣一手挥开,俯下身轻轻地舔上臀缝和见血的後xué。
他并不经常给荣佩舔血,就算能克服口jiāo的障碍,可一想到是用嘴挨近用於排泄的这处就厌恶极了。毕竟他的自尊不能接受。
而荣佩一开始就百般委身,好像根本没有自尊这个东西。
越和荣佩相处久,赵宣反而比任何人都看透荣佩的自尊有多qiáng。
荣佩舒服得连连呻吟起来,泛红的眼角盯著赵宣四处游移的嘴唇舌头,後xué的碰触更引爆了身体极限。
他断断续续喷she出来,yīnjīng却越发痛得入骨。
赵宣擦gān净荣佩身上的jīng液汗水泪水,抱著因为疼痛缩成一团的荣佩,不断低声道歉。现在的荣佩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语言。
快感和痛苦jiāo织占领他的身体,意志早已经沦陷了。
赵宣听见荣佩含含糊糊喊著什麽,赶紧上前挨近,只听见荣佩断续地字不成句喊著赵宣求你。
……赵宣。
……求你。
他那时断定荣佩会抗不住快感求饶时,荣佩的眼神也未曾恐惧,依旧高傲,不可一世。
赵宣跪在旁边久久动弹不得,末了想起应该抱荣佩去洗个澡。把荣佩泡在池子里,赵宣吩咐客房拿点助安眠的药。
荣佩被热水一泡,浑身顺畅极了,赵宣规规矩矩地为他洗擦gān净,给伤处上了药。
荣佩疲倦地躺在chuáng上。赵宣把胶囊化进水里,给他喝了下去。
赵宣也躺在chuáng上,抱著荣佩一下一下地吻著,如若珍宝。
他看外面的天还是昏暗一片,荣佩已然昏睡,他睁眼等著天亮,等荣佩醒来。
作家的话:
边做边爱(?)
……爱个头啦!
欠调教 -32-
荣佩睁开眼。
赵宣斜靠著chuáng头,眼神呆滞,下巴上冒出许多胡渣,衣冠不整,láng狈之极。
他试著动了动,浑身酸痛不止,连跟手指头都弯不了。赵宣仿佛感应到他醒来一样,看到他睁著眼,连忙问要不要医生来看看。奇怪的是,他心平如水,几个小时前遭遇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不会忘记,但现在他一点都不想计较什麽。何况现在犹如植物人的状态,也不能找赵宣算账。
如果赵宣想杀了他,易如反掌,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荣佩连话都说不出来。
赵宣慌张地把荣佩看了个遍,又不敢伸手碰触,说:还是找医生来看看吧。说著给医生打了电话。他们这一行,总有些无法启齿的伤痛病处,只能自己找医生。赵宣望著平静得诡异的荣佩,深深低下头。
我不会逃,你要怎麽对我都可以。
荣佩想笑,又没这个力气。他深深吸口气,却猛地咳起来。
赵宣拿毛巾给荣佩擦了脸,帮他穿好衣服。
医生很快就来了,看到满地láng藉也面不改色。可看到今天的头个病患居然是荣佩,眼皮跳了许久。而且在一边站著的男人,一副罪魁祸首的表情。他问了几个问题,还都是赵宣代为回答的。再看荣佩身上一夜後青紫的伤痕,暗暗心惊。
要是再过分点,躺著的可是具尸体了。
因为不确定是否伤到内脏,所以医生建议他们还是去医院确诊比较好。
荣佩望著赵宣,要是能笑,他一定会笑给赵宣看。
赵宣千恩万谢送走了医生。他又叫了早点过来,喂了荣佩一口一口咽下,为荣佩穿戴好,背著他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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