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辞不辞和他没关系!
是嘛。荣佩yīn阳怪气的勾长了话,我还真当你做jì做得乐不思蜀了。原来你还这麽有骨气啊。当初不就是想应付完了我就衣锦还乡吗?现在可舍不得了?
赵宣就当荣佩撞了脑袋,听他一通胡话,反而冷静下来,沈声道:那你我就此两清,我走。
荣佩当即就气哆嗦了,张嘴不利索,结结巴巴一声:放屁!
欠调教 -35-
放屁就放屁,赵宣二话不说扯开挡在面前的荣佩。荣佩大跨一步,长臂一伸,把水果刀抢在手里了,抵在赵宣面前,说:你再往前一步,今晚就陪老子在这儿睡吧!
赵宣不得不刹车,看著眼前明晃晃的刀锋,晃得眼睛痛。他不管不顾,捏著荣佩的手腕一使劲,!当一声刀就掉地上了。
再闹也要有个限度!
赵宣这麽一吼,荣佩呆呆地任刀子掉地上,手腕酸麻的痛,他就看见赵宣的眼慢慢垂下来,说不尽的疲惫。
赵宣松开手,荣佩竟是一动不动的,任他开门出去了。
荣佩呆傻了似的站在原地,半晌回过神来,看著空dàngdàng的病房和yīn冷的走廊,才发现赵宣是真的不见了。他马上给庄雅言打了电话,颠三倒四地把前因後果讲了一遍,庄雅言头痛不已,应付下来,嘱咐他要他好好待在医院哪儿也不要去。
荣佩放下电话,外头的风呼呼chuī进来,chuī得他jī皮疙瘩都起立敬礼了。反而冷静下来,拨通了赵宣的电话。
喂,你在哪里?声音听起来端正无比。
……在外面抽烟,你在病房里不要乱跑,我马上过来。赵宣听著荣佩这正常到反常的声音,一时竟然有些心急,马上灭了烟往回走。挂电话之前就听见荣佩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
荣佩听著切断的忙音,一把摸上自己的脸,嘴角都翘高不少。
赵宣很快就折了过来,看见荣佩好好地躺在chuáng上摁遥控器,终於放下了心。关门拉了把椅子坐下,赵宣深深出了口气。
荣佩qiáng装淡定,摁遥控器的速度和力度倒是越来越qiáng,一会儿就心烦了一把丢开,专注地盯著赵宣。
赵宣这段时间心身倍受折腾,眼圈又大又黑不说,整个人都跟牢犯似的死气沈沈,原先一双黑眼里都看不到神采。荣佩越看越伤心,坐在chuáng边,乖乖猫咪似的伏在赵宣腿上。
赵宣看著荣佩这别扭的姿势都难受,扶著荣佩手臂一起坐在chuáng边。
两人执手相对无话,仔细想一想,竟然有几个月没有能这麽安静地坐在一起了。
荣佩摸上赵宣脖子上那个他亲手戴上的项圈,双臂环过他脖子,下巴搁在肩膀上,幽幽地说:那天痛死了我知道不?
赵宣愣了一愣,才意会过来。
他摸著荣佩的头发,说对不起。
荣佩竟是无比受用,乖乖地应了一声。他从後面解开项圈的搭扣,取了下来丢一边。
赵宣摸了摸自己突然光秃的脖子,一侧脸看见荣佩亮晶晶求表扬求亲吻求抚摸的眼睛,苦笑不得。
荣佩倒是红脸白脸唱尽了,再怎麽想倒都是他的不对。
伤口还痛吗?
刚才那番争执下来,纱布见红,赵宣碰又不敢碰,担心地问。
伤口缝了好几针,麻药一过就疼,刚才是情绪激动不觉得,这会儿一静下来被赵宣这麽一提,荣佩深深感觉肚子像被人搅了一通。
我找医生来换绷带吧。说著赵宣起身。
荣佩拉著他手不让走,靠著说:别管了,就这样吧。
赵宣觉得不妥,荣佩说,你亲亲我就不痛了。竟是一脸红。
赵宣坐回去,依言亲了亲荣佩: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荣佩还是睁眼望他,欲言又止,欲说还休。赵宣都不习惯荣佩这麽含蓄,只觉他是痛的睡不著,把荣佩裹进被子里,他也躺在一边。
荣佩犹觉不满足,翻个身和赵宣面对面。赵宣累极,沾枕就睡。
荣佩取下自己脖子上戴的一条男款链子,给赵宣扣上,低低说:看你还怎麽跑。
赵宣迷迷糊糊地,握住荣佩不安分的手扣在胸口上。
安静的夜里门慢慢被推开,病房里只剩下一地月光,照著不大的病chuáng上两个隆起的条形物。
两人相拥而眠,一声狗男男还来不及飘进病房,门又被轻轻关上。
作家的话:
木错,门外是老庄→_→
欠调教 -36-
俗话说有情饮水饱,一晚上荣佩就这麽和大个子赵宣窝在病chuáng上到第二天发现腰更疼了腿更酸了,走路都没劲儿了。可心里快活非常,整个人都神采焕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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