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舔一舔,乖。”贺迟在他唇间轻声哄。
苏星顺从地闭上眼,十指回扣着贺迟,舌尖在贺迟的舌头上轻轻舔了舔。
贺迟一顿,紧接着更加用力地吸吮苏星的舌头,苏星舌根都在发麻。
屋子里静的连秒针的转动声都能听见,一片寂静中,唇齿交融时发出的细弱响动被无限放大,不知道过了多久,贺迟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两人嘴唇间勾出一根银丝。
贺迟喘息着问:“喜欢吗?”
苏星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嘴角还挂着亮晶晶的液体,失神地张开眼,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昨晚上刚打的抑制剂,应该撑得住吧?
贺迟不依不挠地追问:“喜欢吗?”
苏星回过神来,勾唇笑了一下,把嘴角那丝不知道是谁的水渍舔进嘴里,歪了歪头,挑衅地说:“技术还有待加强。”
“操!”贺迟受不住他这种眼神,低骂一声,伏在苏星身上,闷声说,“硬了。”
他头埋在苏星的肩窝,看不见他的表情,半响只听到苏星说了一句:“我也是。”
他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月考达标,我要奖励。”贺迟说。
“什么?”
贺迟想了想,含着他的耳朵,暧昧地舔了舔:“要你带兔耳朵。”
作者有话说:
迟仔,住手!不可以!去读书!(虽然ABO世界观中发情即成年,但还是等到18岁吧,姜妈语重心长地说)掉马进度条80%!
第43章 发烧
贺迟到底是没谈过恋爱的愣头青,虽然平时口头调戏男朋友驾轻就熟张口就来,但行动上耍流氓和嘴上占便宜毕竟有差别,刚不管不顾地把人按在沙发上亲了半天,这会儿理智重占上风,他还有点儿不好意思。
两个人在沙发上并肩坐着,贺迟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小状元是真好吃,嘴唇是软的,舌头是滑的,嘴里还有薄荷糖的甜味儿……
操!明天就去超市屯酸奶!把冰箱全给塞满!
他干咳了两下,欲盖弥彰地拿了个抱枕搭在大腿上,遮住某个失礼的部位。
苏星拆了两颗薄荷糖扔进嘴里,贺迟拿眼角瞄他一眼,发现他坐得笔直,鼓着腮帮子,耳根子还是红的。
“奶洒了。”
苏星指了指地上,总算有人想起那瓶被打翻的黄桃味酸奶,奶液顺着沙发流到地上。
贺迟看着地上那滩乳白色的粘稠液体,脑子里立刻产生了一些下三路的联想。
苏星抽了几张纸,俯身要擦地,贺迟立刻抓住他的手:“我来!”
苏星说:“我弄翻的,我来。”
“我害得你打翻的,我来我来!”贺迟脱口而出。
两人对视一秒,同时回想起刚才的画面,又同时红着脸转开眼。
“那你来。”苏星强装镇定。
贺迟蹲下身子,拿纸巾在地上胡擦一通。
擦着擦着莫名其妙的就有点想笑,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苏星,发现苏星也正低头看着他。
“看什么看,擦你的地去!”苏星挑眉,轻轻在他大腿上踹了一下。
贺迟摸了摸鼻子,说:“下次再来我这儿喝酸奶。”
“什么?”苏星没听清。
贺迟把纸巾丢到一边,跪坐着把头靠在苏星膝盖上,两手环住苏星的小腿,低笑着说:“怎么办,好喜欢你,太喜欢你了。”
苏星愣了一下,接着勾起嘴角,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他在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说:“好巧,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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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底,流感大肆来犯,班里有四五个人都中招了,李浪平时壮的和头牛似的,周末在网吧泡了一天就被传染了,成天喷嚏打个没完。
贺迟非常警觉,李浪一转过头来,他就拿书把苏星的脸给牢牢挡住,生怕苏星被他传染。
“老大,我感觉我的鼻涕成了一个水龙头。”李浪哀怨地说。
贺迟一点儿同情心也没有,一边手护着苏星,一边手在李浪脑袋上敲了两下,说:“给我转过去,没事儿不许转过来,有事儿也不许!”
李浪委屈:“……为什么?”
贺迟义正言辞:“因为你一身都是病毒。”
李浪拿纸巾擤了把鼻涕:“老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当年我得了肺炎,你还每天去医院慰问我。”
贺迟拍了拍他的肩:“浪子,现在不一样了。我家状元矜贵的很,我都恨不得把他真空包装起来装口袋里揣着,你他妈倒好,滚滚滚!”
李浪觉得这话听着怎么有点儿古怪,他大哥想把学霸给真空包装了装口袋里,听着怪惊悚的,恐怖片都不敢这么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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