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河压低声音恐吓:“敢顶嘴?”
“我就顶嘴怎么了?同学叫我去玩得先经过你允许,念大学住不住宿舍也得由你决定,上学放学也不让我自己走,一定要等你接!别人都不这样……”
“我没给你机会玩吗?你倒好,骗我!你让我安心了吗?你和别人一样吗?”魏南河反驳。
“我和别人哪里不一样了?我缺胳膊还是断腿了?”乐正七委屈得声音发抖,“我爸都不管我这么多!”
魏南河一连串反问:“你爸当然不管你,他管过你向正常小孩发展,和正常社会接触吗?有教育你做哪些事会被公安抓起来吗?他让你上过学吗?别人家孩子有闲着没事干就跑去挖墓的吗?有吃浆糊的吗?有像你这样屡教不改的吗?”
乐正七说不过别人,哑了半天,总算在魏南河的话里找到一个漏洞,别别扭扭地辩白:“我很久没吃浆糊了……”
魏南河上前捏住他的脖子,“铜剑呢?”
乐正七双手奉上:“完璧归赵……”
魏南河将血迹斑斑的青铜剑丢给一边的阿胜,“去处理一下。”
阿胜冷汗津津接过:小七又宰了什么可怜的畜生?
“你又吃了什么野生动物?”魏南河问。
“一条蟒蛇,”杨小空做了一个抱桶的姿势,“这么粗……”
魏南河心惊肉跳:“乐正七!”
乐正七缩起脖子:“明明是小空杀的——”
“还学会诬陷人了?真是越来越坏了!”魏南河揪小鸡似地揪上乐正七往木楼走,拎上早已准备好的柳棍,对围观群众暴喝:“看什么看!”
乐正七带着哭腔哀求:“你刚才说不打人的……”
“我说了吗?”
“说了,大家都听到了。”乐正七望向杨小空:“小空……”
杨小空望天。
“胜哥……”乐正七眼泪汪汪地望向阿胜。
阿胜咳嗽一声,招呼道:“大伙别看了,该干嘛干嘛去。”
乐正七挨了一顿奇怪的体罚——柳棍是用来吓唬人的,魏南河自然舍不得真抽下去,他把乐正七栓在床头,剥了小孩的衣服裤子,拿根羽毛从上挠到下,乐正七又笑又哭:“痒啊……你真变态,打我一顿好了!”
“哦?”魏南河一脚踩在床沿,啪地一挥柳棍,“你确定?”
“我……”乐正七鼻涕眼泪一起掉,“不要啊——我要爸爸——”
小孩哪儿最怕痒,魏叫兽就会让哪儿更加痒得生不如死,挠了胳肢窝又挠腰,轻重结合,缓急相间,不给一丁点停顿的机会,这可比棍刑要命多了!乐正七喊得声音嘶哑,木楼外的人听到他时高实低的惨叫,皆摇头:可怜的小孩……
三只土狗窝在一起瑟瑟发抖,黑猫全身炸毛,先是在房外挠门,喵吼喵吼地狂叫,接着爬到窗户外,可惜魏南河早它一步锁紧窗户,黑猫只能徒劳地扒窗嘶吼。
“一只破猫,和我斗?”魏南河不屑。
乐正七全身都晒成了铜色,唯独内裤遮住的地方雪白雪白的,魏南河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不怀好意地磨牙,“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哎呀——痒死了……”乐正七手被领带扎得牢牢的,像炸虾似的蹦跶许久,已经毫无力气了,脸上都是泪痕:“求你放了我吧……”
“唉,其实我问了也是白问,这是第几回了?”魏南河俯下身,气定神闲地观赏乐正七的窘相,羽毛滑过他的小腹,滑到两腿之间。
“别再挠那了,我想尿尿……呜呜……”乐正七扭动腰身躲开。
魏南河忽然有些燥热,解开衬衫扣子,低头在小孩的肚皮上啄了一口,“不挠了,换个刑。”
乐正七知道他的意思,能脱离苦海换什么刑都可以啊!不由欣喜地点头:“好好好,换个刑,爱爱吧!”说着张开腿勾住魏南河的脖子。
魏南河的气早就消了,还是板着个脸假正经:“这是什么姿势?这么大的孩子了一点也不害臊!”
乐正七咬咬嘴唇,“我想尿尿……”
呸,死孩子从十五岁开始就用尿遁这一招把魏叔叔玩得团团转!傻子才会再上当!魏南河用羽毛挠挠他软软的小肉虫,“又给我出幺蛾子?”
“啊——别挠!真的想尿,不骗你……”
“干完再尿。”魏南河翻烙饼似地把他翻过来抱在怀里,蹭下自己的裤子,色情兮兮地上下其手。
乐正七往上挪了挪,抓住床头的栏杆,蹬腿:“我要尿尿,尿完再干!”
魏南河按住他的腰,另一手拢在他身下,“乖孩子,别闹腾!”
“憋不住了,放开我!”乐正七绷紧了腿,声音七拐八扭的:“真的,真的……”
52书库推荐浏览: 恩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