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左寒哑然:“……”
“我笑你欲求不满呢,看脱衣舞看得那么开心。”
“……”
“我笑你二百五呢,表面上装出一副冷艳高贵,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白莲花。”
白左寒差点吐出一口血来:“你……”
“我笑你冒傻劲呢,你养的那只猪真是物似主人形,除了它黑你白,没什么区别了。”
“你!!”白左寒气绝:你骂我就骂我了,来福又没有惹你,你干嘛骂它?
“你不是很能说吗?怎么不反驳我?”杨小空歪歪头,“我笑你犯贱呢,别人都不要你了,你还死乞白赖的……”
“够了!”白左寒喝止道:“杨小空,你别太过分!
杨小空一把揪过白左寒,“我还没有说完,他都不要你了,你还死乞白赖的等他回来,你贱不贱?”
白左寒惊怒交加:“你这死小孩到底想干什么!”
杨小空强硬地按住他的肩膀,用命令的口吻说:“我要你别再叫我小孩,我要你和我在一起,别想别人。”
“我……”白左寒惊吓不小,结结巴巴地说:“你……”
杨小空一脸淡然:“你只要点头。”
白左寒下意识点了点头。
杨小空扬了扬嘴角,软软糯糯的笑意在脸上荡开,又变成了一只好欺负的绵羊,“白教授,只要你认个错,我就不计较了。”
白左寒糊里糊涂地说:“我错了……”
我错了,错在一直把你当成羊!
魏南河在系里没找着他那开天眼的小师弟,给柏为屿打电话:“喂!你在哪?”
柏为屿回答:“我还能在哪?在装b堂赶画呗,什么事?”
“小空回去没有?”
“没啊。”
“这死孩子,找不到他人,手机也不通。”
“他还能去哪?图书馆、资料室……”柏为屿怪笑两声:“说不定和白教授在哪个旮旯角里翻云覆雨呢,咩哈哈哈哈……”
魏南河嗤之以鼻:“人家小空是多正派的好孩子,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么不要脸吗?”
柏为屿悻悻道:“我就随便那么一说么。魏师兄,你找他什么事那么急?”
“嗯,是有大事,小空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魏南河寻思着这两个师弟感情最好,其中一个有什么动向,另一个肯定知道。
“说过什么?我和他说的话多了,你想知道什么?”
“关于他整天摸的那些瓷片。”
柏为屿气不打一处来,“说起这个我就恼火!他好好的漆画不做,整天摸那些个破瓷片!也不想想自己的专业是什么!我叫他给我把那两块板……”
“行了行了!”魏南河截断他的话头,态度恶劣:“跟你说你也不懂,对牛弹琴。”说完就把手机合上了。
柏为屿暴跳如雷,抬手正要摔手机,想想手机摔了还得再花钱买,舍不得,于是抓起发刷摔出老远:“我飞天霹雳靠!你做你的瓷器,我做我的漆画,我能听你弹琴就不错了!大师兄了不起啊?啊呸!”
柏为屿说的还真没错,杨小空和白左寒谈没几句就啃上了,大白天的,两个人在静物储藏室里抱在一起吻得火热,白左寒是真的真的欲求不满,他把杨小空按在模特台上,细细碎碎地吻了个遍。布满灰尘的厚窗帘挡住了阳光,只从边角露出一丝光线,门外偶尔有路人来去的脚步声,杨小空翻身侧抱着白左寒,轻轻笑:“有人……”
“别怕,我反锁了。”白左寒饥渴得等不及回家再做全套,把杨小空按回去继续搓揉。
两个人的裤子蹭到膝盖以下,四条腿赤|裸裸地交缠在一起,闷热的空气裹着昏暗的光线,杨小空望着他的眼神软得像棉花糖,甜得发腻,“我不怕,被人知道我也不在乎,我怕你会在乎。”
“我不在乎。”白左寒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陷得太深,他的原则和底线,都不在乎了!
杨小空跪起来脱掉T恤,充满诱惑力的年轻身体偏瘦,腰腹的肌肉恰到好处,肌肤颜色健康有活力,看起来很美好。白左寒舔了舔嘴唇,想先恶狠狠地咬一口,却不知从何下口。杨小空眼巴巴地看着他,懵懂地宛如初生的小狗,俨然对情事感到茫然无措。
双方僵持一瞬,白左寒骤然清醒,心尖颤得厉害,一秒之前他还热切地渴望把对方占为己有,一秒之后却不由自主打退堂鼓了。他眼前的小情人是一杯纯净水,从里到外干净得让人自惭形秽,他不忍心往里掺一丝半点性|爱这样肮脏的欲|望,似乎玷污了这杯纯净水就犯下了滔天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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