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空怯怯地唤道:“白教授?”
白左寒及时刹住自己的理智,苦笑:“今天就到这里吧。”
杨小空一动不动,眼神可怜兮兮的:“白左寒……”
白左寒理了理对方凌乱的头发,捂住充血的眼睛让自己更冷静一些。
杨小空皱起眉头委屈地嗫嚅:“怎么了……”
白左寒拢起散开的衬衫,推推他,“乖,听话。”
“又怎么了?”杨小空急了,发起小脾气:“你要我做什么说就是了,我都愿意!我都听你的!”
白左寒是铁了心抽身离开这场欲|望的漩涡,敷衍地哄道:“好了好了,乖,别这样……”
杨小空执拗地缠着对方不放,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挽留,便压住他仓促地吮了嘴唇吮肩膀,吮了肩膀又吮腰。白左寒原本情|欲未退,被这招孩子气的亲吻咬得浑身痒麻难耐,躲避不及,当真是哭笑不得——这哪是调情的前戏啊?分明是挠痒痒!正要喝止对方,哪想杨小空竟然含住他抬头的欲|望轻啃了一下,这一惊非同小可,白左寒差点跳起来:“喂!干什么?”
杨小空没应,倔强地用傻傻的方式取悦他,有些笨拙而又从容地吞吐。
白左寒震惊得忽略了快感,忽然犯起了处男情结,抓住杨小空的头发,“小子,你和谁干过?”
杨小空在他腿|间抬起头,一脸无辜:“没有呀。”
白左寒张着赤|裸的腿架在杨小空肩上,发出与这色|情场面极端不符的严厉质问:“骗我!你这样绝对不是生手!和谁学的下流招?给我说!”
“真的没有。”杨小空眨巴纯真无暇的眼睛,“只是下几个片看了看。”
“你……什么时候……开始?”白左寒一脸可笑的义正言辞。
杨小空老实坦白:“和你在一起以后。”
到底是谁欲求不满啊?你这披着羊皮的小狼崽!白左寒躺倒下来,软绵绵地说:“去那边柜子找一瓶洗手液。”
杨小空的眼睛亮晶晶的:“白教授……”
白左寒不耐烦道:“去找东西润滑,我让你上我啊,傻小子!”
杨小空忙不迭答应了,受宠若惊地在白左寒的唇上落下一个吻,声音发抖:“白左寒,我很爱你。”真的很爱你,沉积了很多很多年的爱,没有人比我更坚定。
白左寒搂着他的脑袋,宠溺地回一个吻,“我也爱你。”是不是爱分不清了,但现在迫切地想在一起,不去想今后会怎样,就算分手了,我也不欠你什么。
十几分钟后,白左寒后悔了,一时脑神经短路,居然将自己交给只看过几个片的傻处男!白左寒恨不得找片墙一头撞死,他还是太高估了杨小空的自学能力,整个过程痛得死去活来,第一次做|爱都没这么痛!
被骗了!又被骗了!这家伙果真是不折不扣的生手!白左寒严重怀疑杨小空是故意报复他,以后谁再敢说杨小空聪明,他非吐那人一脸吐沫!
杨小空费劲千辛万苦进入白左寒身体里,凭本能运动了一会儿,见对方脸色苍白,不由诚惶诚恐地问,“白教授,你会不会痛?”
白左寒有气无力地横他一眼,“你去死。”
杨小空不知所措:“那,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左寒重重吐出一口气,合上眼睛,“刚才怎么干就怎么干,接着干!”
老旧的模特台吱呀呀晃得厉害,隔壁柜子上的衬布被晃下来,一大摞掉在模特台上,那是国画重彩课程专用的绸缎,柔滑的各色布料摊开散落,缠住了肌肤相贴的两个人,缤纷炫目的颜色衬着白左寒赤|裸的身体,白皙的肌肤红润的唇,还有充满情|欲的眼神。杨小空发誓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昏暗的小储藏室,忘不了白左寒在他身下,咬着唇,眯起眼轻轻地哼疼。这个年长的情人哪怕有再多缺陷,他全视而不见,他卑微地崇拜了很多年,从开始的情窦初开,到一年一年沉淀的暗恋,这份酸楚的情怀没有人可以述说,只能烂在肚子里。
时间并不能冲淡一切,对于痴情的人来说,时间只会让感情更加刻骨铭心,这么多年来没有任何人能进入他的心,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不敢相信,如今这个人完完全全属于他了。白左寒枕在光鲜繁丽的绸缎之上,眉头微蹙,平素清冷高贵的气质被情|欲揉得支离破碎,唇间时断时续地溢出他的名字。
他应了声,动作不停,血液在身体翻腾,这样魅惑的别样风情,只有他一个人看得到,今生不再让给别人。开玩笑,要他和白左寒撇开关系从此两清,杀了他还不如!
几番辗转交缠,白左寒骑到他胯上主动熟练地耸动,呢喃道:“傻小子,笨透了,我教你怎么做才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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