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曲亭心头一软,提胯让那手指钻得更深,果然李先生偏头率先移开视线,还是害羞啊。
不过,他放低声音尽可能掩饰被燃起的欲`望:“您变坏了。”李先生学会吓唬他了。
李栩禾自问不是重欲的人,但是听到那一句喜欢,只想和这人更亲近一些,更亲近一些。腿不自觉地就缠上他的腰,手也不由自主地想看他为自己意乱情迷。
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他大大方方承认:“嗯。”
然后又觉得不太好意思,侧低着头不吱声,脖颈上的线条连着锁骨瘦削地显露,郑曲亭吻他的耳后,手得到默许又探进衣服摸到他最喜欢的腰腹,稍重了力气握捏不停。
李栩禾轻哼一声,换来身上的人更激烈的反应,按着他的裆部解开皮带一把给拽了下来,真的是拽,根本不需要他配合抬腰,郑曲亭两只手把他的下半身剥了个干净。
“郑曲亭。”到底是他自己先撩拨,李栩禾将胳膊搭在眼上不敢看,“你,轻一点。”
郑曲亭见他还是害怕与自己的情事,压下困惑好好地哄:“我知道,一定轻轻地。”
说着要轻轻地,里头又热又湿,紧紧咬着不放,勾得郑曲亭没忍住深插了几下,李先生还是哭了,手上推他,腿也不再老实圈他的腰,像条鱼乱蹦着想从案板上逃脱。
“我轻一点,轻一点,李先生,我轻一点。”郑曲亭克制着动作,深呼吸把自己退出来,滑嫩的肉缠得太要命,里头湿答答的高热一片,低头就是李先生白软的手落在他的腕上,肤色对比强烈有着隐秘的色`情,郑曲亭沉腰撞了进去。
“啊!郑……郑曲亭。”滚着鼻音软哼的一个亭字拉得老长,郑曲亭红着眼按住他的两胯深进浅出,李先生太能勾人了,他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你,你说,会……会轻,啊……”李栩禾连不成句,硕大的性`器随着他每说一个字就进得更深,他受不了得仰头大口呼吸,断断续续喊他:“郑曲亭,轻……轻些。”清冷脆亮的声线嘶嘶哑然,饱含情`欲的呻吟和喘息让体内的性`器横冲直撞乱了章法。
“李先生,您咬得太紧了。”他只想狠狠撞进去,里头的软肉热情接待,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水声,偏偏,偏偏李先生还要勾他叫他的名字。
“啊……”李先生被操得射出的第二次,郑曲亭为了让他度过不应期,头一低舔着涨红的乳`头吸咬,但李先生不要他这好心,缩成一团打他的头,用膝盖顶他。
“不要了,嗯……不要了。”红润的乳粒被咬的充血,一碰就痛,始作俑者还要从把他的身子捋开继续舔,李栩禾这次是真的哭了,不再是因为激烈的动作掉出的生理泪水,带着哭腔求:“不行,啊……疼,疼!”
郑曲亭听出他妥实不舒服,起身看他的胸,乳`头的确是太红了,仔细一点能找到破皮的地方,乳晕也被咬得留了牙印,他心疼地揽着他亲他的耳朵:“好了好了,我轻一点。”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凶,把李先生弄得都哭了。
“疼……”太疼了,胸本就是敏感的部位,一点点痛都被放大无数倍,李栩禾蹬腿踹他,埋在体内的性`器被夹了一下,不留意入得更深。
“啊……嗯…你轻一点啊。”郑曲亭被夹得闷哼,压着他的腰腹把自己慢慢往深处送,掌心传来疑似摸到形状的错觉,这感觉激得他又丧失理智大力撞了一下,狠狠擦过前列腺。李栩禾几乎要疯了,就不该撩拨郑曲亭,因为一句喜欢就冲昏头脑作出勾`引人的事。
郑曲亭压着他的小腹来回冲撞,肘弯的架起的腿早就没了力气。
最后李栩禾什么也射不出来,滴出两滴浊液算作交代,郑曲亭射了两次全抵在他的穴`口,灼热的精`液烫得他颤着腿躲。
到底还是做了,背后的人抱住自己的腰,温热的胸膛贴在后背,语气满足:“明天吃清蒸东星斑吧。”
李栩禾缩在他怀里闭着眼,疲惫地笑:“好。”
注:清蒸东星斑是粤菜。
前文《大劈棺》在《大劈棺》中,庄子死了,他的妻另有所爱,而其人有病,非得人的心脏不能治,因此庄子妻遂演出了劈棺一幕,要挖取她前夫的心来医救她爱的人。但庄子却并未死,他变为蝴蝶飞出棺来了。
“李叔,郝师傅听说是给您来做菜,昨晚上连夜来的,可折腾功夫。”
郝绪川已经六十岁,天赋加持在荷缘居近四十年,二十七岁自广东北漂,北京地方小,但架不住全国上下人才辈出,何况粤菜在北方有大批受众。
自立门户有个属于自己的厨房,是他的梦想,他誓要闯出个名堂。荷缘居的前任老板,彭冉的爷爷彭志偏爱粤菜那份精细,适逢荷缘居传承到他这一代业绩打滑,尽管还维持货尖厂家的果蔬肉食,厨房也有的是人能做粤菜,但他却都瞧不上眼,总觉得以北方菜出身的荷缘居后厨里差了几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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