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涯惊跳,连忙平躺下挡住屁股,“别,可别。”
您老人家一‘揉’,那就更疼了。
安涯半躺在李哲天怀里,脑袋枕在人大腿上,“哎你去哪儿了,一下午都没见你。”
李哲天捏着安涯的鼻子,特别肉麻来了一句,“想我了?”
安涯打个寒颤,连忙甩开李哲天的爪子,两手圈在胸前哼到,“狗才会想你呢!”
李哲天手又捏上了安涯的脸,“原来你是属狗的。”
安涯恼,抱住脸上的大爪子狠狠咬了一口,“别茬话题,你到底去哪了?”
李哲天笑,手指在安涯口里搅动,“担心我?”
安涯拼命吐出嘴里的咸猪手,“呸呸,老子是担心你出去乱搞,染上病!”
李哲天抱着安涯的脸,目光对准他的眼睛,“真的?”
安涯挣开李哲天,陶醉的抹了把脸,砸吧了下嘴,“那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老子还这么年轻,风华正茂,哪能红颜早逝?!”
老李……
开车的司机……吐了。
晚上的‘便饭’安经理和天哥自然都没去,大家心照不宣。
人家开小灶去了呗。
李哲天带着安涯去了一家小餐馆,里面有小桥流水,还有古筝伴奏,很安静清雅。
菜做的不错,很精致,安涯吃得满嘴流油。
李哲天吃得很少,品着茶看安涯胡吃海塞,目光很宠溺,很温柔。
古筝琴声宛如行云流水,涤净都市繁华玷污的灵魂。
一通风云残卷过后,安涯吃饱了,打着饱嗝问老李,“哎你怎么没吃?”
李哲天喝茶,“我不饿。”
安涯眼珠一转,这家伙看着挺瘦其实特能吃,今儿怎么反常了?
难道下午吃过了?
跟谁吃的!
一想到老李神神秘秘消失了一下午,很有可能跟别人吃吃喝喝玩玩闹闹,鉴于姓李的没什么贞操观念,连教训警察都亲力亲为,平时干点鸡鸣狗盗之事也是比较正常的。
安涯想到上次,老李从那警察屁股里拔出热气腾腾的家伙,还在自己跟前甩湿哒哒的保险套,心里就一阵翻腾,恶心的不行。
妈的,真想阉了那丫!
安涯觉得有点吃撑了,堵得难受。
李哲天签字结账,领着安涯去海边洗脚。
安涯一路上都拉着脸,一声不吭,李哲天开着车问,“怎么了,吃撑了?”
安涯磨牙,“对,吃饱了撑的!”
李哲天笑,伸手过来摸安涯的脑袋,但是坚硬的发胶让老李大倒胃口,“等会去洗洗头。”
安涯哼了一声,扭过头看窗外夜景,不理李哲天。
别扭的猫,李哲天继续开车。
做足疗的时候,李哲天接了个电话,没说两句竟然光着脚踩着拖鞋就出去了!
安涯立马跟出去偷听,可老李身边的保镖眼把眼的盯着,根本没法靠近,安涯转了几圈就是无从下耳,气哼哼的跑回来,一脚踩进木桶里,溅了一脸的洗脚水。
过了很久老李才回来。
安涯尽量心平气和的问是谁的电话,其实心里早把很有问题的姓李的暴打了无数遍。
李哲天掩饰一笑,扭脸跟足疗师打哈哈,“用力些,最近有点疲惫。”
足疗师笑着说,“天哥,你最近有些纵欲,节制些对身体好。”
李哲天点头。
安涯脸红了一下,低着头不吭声了。
可没一会儿,短信来了!
李哲天居然掏出手机,拔出屏幕笔,兴致勃勃的回复短信,屏幕笔在手机上点触,噼里啪啦的直往安经理心里头戳。
试问,一个快三十的老男人,除非脑抽和搞外遇的,谁那么有病发短信聊天!
安涯指甲抠进沙发里。
丫个不要脸的,发什么发,打个电话多省事!
哼,还笑,笑什么笑,对着手机傻笑,你他妈犯花痴啊!
李哲天似乎沉迷于短信聊天中,完全忽视身边暴涨的安氏低气压漩涡。
安涯气鼓鼓的做完足疗,蹬上鞋头也不回的去车里等李哲天。
奶奶的,有问题,太有问题!
安涯坐在车里,等了半天都不见人出来,跑回去伸头一看,人家还在兴致勃勃的玩手机!
毕竟当着足疗师和保镖的面不能发作,忍了,等回去再跟丫算账!
安涯气了一路,本来想晚上回去再问问老李的,结果人老李上床倒头就睡,完全无视安涯的存在!还声称,不能太放纵,为了以后着想。
安涯怒了,彻底怒了。
安涯揪住刚要入睡的李哲天,恶狠狠的质问,“说,你他妈今天到底干嘛去了!”
李哲天眯着眼,懒洋洋的打开安涯的手,“我今天很累,明天再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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