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居乐业_大刀滟【完结+番外】(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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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掬乐一哂。「这话的意思呢,就是‘我每天都在跟你做爱’。」
杜言陌望了望天……花板,无言一晌,随后实事求是道:「我们并没每天做。」
安掬乐:「这是举例!我们在教学懂不懂?正经一点!」
「……」到底谁不正经?不过……「你高兴就好。」
安掬乐满意了,继续写:「这个是一般过去式:I made love with you yesterday. 意思是……」
「‘我昨天和你做爱。’」
「对~一点就通,基本把动词状态换一下,加上时态,搞清楚规则就可以……」他捏他脸,身体倾斜,懒懒靠对方身上,由杜言陌视角望去,只见男人眼角泛红,松垮衬衫底下,浅粉色rǔ头隐约可见,半遮半露,就连眨眼时搧动的睫毛,都像在传递甜腻的qíngyù气味。
男人淡笑掀唇:「呐,换你说说,现在进行式……」
杜言陌:「I am making love…」说到一半,qíng躁难安,声音卡住说不下去。
安掬乐鼓励一般眨眨眼。「然后?」
「…making love with you…」
对方吐息越挨越近,甜得锁喉,安掬乐爱美却从不喷香水,该说他自然散发的气息就足够诱人,杜言陌几乎放弃,弯身一口咬住对方脖颈,他没用力,安掬乐痒得笑出,边躲边滚哼哼叫:「你gān么啊?好好念书……」
他半推半逃,可哪儿比得过少年蛮力?一下子被吻住,何况实际上,也非真心要躲。
杜言陌重重叹气,太明白这人德行,直接加重力道,在先前弄出的痕迹上再添一笔。
安掬乐怕痛,但骨子里却是个M,一被稍稍粗bào对待,就会很老实听话。他没了抵抗,cháo润的眼动qíng般望着少年,明显一副等cao模样,杜言陌一个十七岁青少年,正值满脑jīng虫时期,哪耐得住?
或者就是到了二十七、三十七、四十七都一样。
根本拧不过这个人。
他俯身亲吻,吸住那片薄唇,安掬乐很会接吻,可除了最开始「教学」时期,后头完全由他想怎吻就怎吻,连在这种细节上都臣服的姿态,真的会让人不小心把他弄坏。
杜言陌朝他口腔敏感处舔去,安掬乐闭眼自鼻腔里发出一声舒叹,轻轻浅浅的「哼……」一声,把人全身感官都撩起。
他衬衫没换,扣子只扣一颗,随便一蹭肌理曲线就完全敞露,浅色rǔ晕旁残留着前不久掐出的瘀痕,杜言陌不知男人的rǔ头也能如此猥亵,有时这人坦着胸膛在屋里走,他会有种奇妙的焦躁感,bī他穿衣,好像那是他的,不想给人看到。
能藏多牢,就藏多牢。
他手沿着安掬乐背脊下滑,直至裤腰,赫然察觉不对劲,手心一片平滑,摸不着布料,杜言陌难掩疑问:「你没穿内裤?」
安掬乐脸肤刷地一红,没应,杜言陌手滑过股沟,用力捏住他一边臀瓣,安掬乐哼了一声,这才老实jiāo代:「刚刚脱下的。」
「何时?」
「你念书时……」他自给自足完,见内裤布料湿了一小块,穿着不舒服,索xing脱了没换上。细细推敲,当真是在等少年发现,难挨地将那根xing物gān进来。
骚成这样,连少年念书都不放过,安掬乐自知不大对,可他努力过了,事已至此,不如从了。
他食指比出个「一」。「嗯,就做一次,不能多。」
杜言陌:「……」讲得好像点火的人不是他,不过原先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谁撩拨谁已经不重要。
他把安掬乐裤子扯下,纤软的体毛下修长xing器有发硬迹象,这人全身色素浅薄,就连yīnjīng颜色都很淡,曝出的guī头是唯一稍重的,可也是漂亮鲜润的深粉色。杜言陌舔进嘴里,倾身含入,安掬乐绵长地低吟一声,挺了挺腰,沉浸在被人侍弄的舒悦感里。
杜言陌体温偏高,嘴腔温度亦比常人热,外加这方面学习天赋好,安掬乐总能很舒服,而且……他喜欢看少年这种近乎要吞噬他整身的模样。
安掬乐拨开他额前刘海,杜言陌将他xing器含吞到底,挺直的鼻梁埋进耻毛丛,安掬乐见着,忽然就乐了。「你长胡子原来是这样子。」
杜言陌:「……」
他没答话,取而代之缩紧嘴巴,令安掬乐ròu棱摩擦喉咙,对方很快安分下来,呜咽低鸣。
「轻一点……」
杜言陌依言放松,吐出ròujīng,吮吸下方囊物,再从根部一路吸咬,舔舐他顶端泌出的清液,又将整根吞入,来回动作,安掬乐ròu根发胀,完全勃起,前会才自行she过,他推推少年的头,提醒:「我货不多,让我晚点she……」
杜言陌抬眼,略有不解。
安掬乐招认:「我在厕所……嗯……弄过。」
实在是……杜言陌哭笑不得,可仔细想想,自己进了门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推倒,这样那样之后却撒手不管,过分至极。他抱歉地亲了亲他阳根,问:「怎不跟我说?」
「说什么啊。」安掬乐敲他一下,难不成要他主动跟少年讲:他欠cao?
呃,虽说是事实……
杜言陌想想也对,安掬乐乱来归乱来,有时反而异样的矜持,能不穿内裤等cao,却不主动求欢;能喜欢他喜欢得连自己都不要,却能守着自己心qíng,丝毫不吐露半分。
有点心疼,却又很想听他求一次。
求他爱他、求他给他。
哪怕一次,都好。
不过他没立场,只能默默把这惦望放心底,终有一天等待实现。
他吮吸力道轻了些,悉心舔过男人毛丛里所有器物,扳开臀瓣,探入一指。他不忘窥探安掬乐表qíng反应,后者细细喘气,朝杜言陌勾勾手指,示意他抬身接吻。
「呼……」两人唇齿相缠,安掬乐手臂攀住少年健壮腰肢,手从他棉T下摆探进,揪住他背脊贲张肌ròu,摩挲搓揉,爱不释手。
qíng人的热qíng回应是chuáng笫间最好的激励,杜言陌打开茶几抽屉,拿出润滑液,在对方后口外先涂上一圈,再剥开皱褶,抚擦内壁,男人xué口敏感,很快抽颤起来,连同内壁阵阵蠕动,在少年反覆拓张下安掬乐早已憋得不行,贴着杜言陌耳朵,频频催促:「再深一点……算了算了,你进来……」
少年不肯粗bào,非要他黏膜瘫软,才肯进入,安掬乐就像只没吃饱的馋猫,不停用爪子挠他背:「快点……快点……」
他哼哼乱叫,双腿不安分地踢蹬,杜言陌无可奈何,抽出手指,将人翻过,握住阳根,以背后位cha入。
私处一阵热意,初始被凿开的饱胀感令安掬乐下意识往前逃,杜言陌把他腰搂紧了,拉回来,没入半截,待他习惯,粗大ròu具不由分说,qiáng硬到底──
「呜啊啊!」安掬乐眼前一花,一声大叫,随即转为呜鸣,甚至打了个嗝,像刚吃饱的奶孩。
看他可怜的,偏偏又爱招惹。杜言陌忍住yù望,亲吻安掬乐脖子,一面安抚一面问:「疼吗?」
「一点……」安掬乐点头,大抵she过一次,相比快感,更能鲜明感受到其他,肠子里火烫烫的,对方粗硬毛发在xuéròu上来回摩蹭,竟使他莫名脸红。「可是,又还好……」
「嗯。」杜言陌没急于挺胯,他低首吸含对方耳根,双手绕至前方,探入衬衣,揪住两边rǔ首,不时拧转。
那儿完全坚挺,揉在手里,像两颗小豆子,每搓一下安掬乐便哼一声,他声音细细柔柔的,恍如毛刷,挠得人心痒。
杜言陌xing器极硬,低喘着问:「我能动了吗?」
「可以……啊!」刚应完,少年便迫不及待挺动起来。
他力道qiáng悍,安掬乐呼吸乱套,身体很热,被摩擦过度的地方烫得仿佛着火,那股热意熏得他全身泛红,水汗涔涔,凡能触及之处一片滑腻,包含前头yīnjīng,不停冒水。
滴答滴答地,yín汁伴随撞击坠落在地,杜言陌握住那根,手指剥开guī口,轻拈了几下,发现流出的液体异常滑润,黏度不若往常,少年仔细确认,将湿漉手心摊在安掬乐脸前。「好像水。」
「嗯……」安掬乐迷迷茫茫,眸子里真是一片水。
男人仿佛一掐成滩,杜言陌又搓了一会,发现不够坚硬,这令他律动略有迟疑,正打算抽出,身下人却忙不迭喊了声:「不要!」
杜言陌:「?」
安掬乐脸热,他确实没东西好she,可反之后方黏膜异常敏感,qiáng大的扩张使他下腹发酸,少年每擦过一次前列腺,就像拨着他体内的弦,引发震颤,苏麻至极。
他喘着气道:「没关系,再cha我一会。」
「好。」杜言陌再度挺进,见安掬乐反应并非不适,遂宽了心,加快抽送频率。
「嗯!嗯嗯!」安掬乐体内益发甜腻,甬道若有自我意志,吸附xing物,咬得很紧。
他越叫越黏,叫到后来,甚至无意识咬住下唇,闭眼蹙眉,似在忍耐。
杜言陌用手将他嘴唇分开,扳过他脸,只见那人面上异样cháo红,嘴里涎液沿着杜言陌的手,溢落在地。
他反应奇妙,身体有逃躲迹象,又不像不舒服,杜言陌箍紧他腰,猛力cha入几下,安掬乐yīnjīng半勃,硬度依然不足,可他显然……很有感觉。
杜言陌吻他,安掬乐舌头回应地舔着,没几下便软下来,没了气力。他表qíng像被gān到发懵,双眼涣散,失却焦距,嘴里咿咿呜呜乱哼一气,杜言陌听得理智全无,提起男人下腹,令之双腿腾空,仅靠手臂撑地。
安掬乐身肢摆dàng,白衬衫挂在身上,像块破布,他手很疼,ròujīng根处及yīn囊里酸麻得不行,有东西想出来,又出不来……
「啊!」他惊喘一声,不知何时被改换姿势,他被杜言陌拉起,接触一下子加深,大腿被扳开,向后坐在少年粗大ròu根上。
殷红ròuxué吞没器物,直cha到底,小腹像被狠狠戳穿。「呜,不要了……疼……啊啊啊……」
上头的嘴是这样讲,下头的嘴却益发缠腻,裹着ròu物,吞得更紧。
「唔……」杜言陌眉头一拧,难得溢出低喘,显示被箍狠了,他不得不将安掬乐臀xué掰开点,当ròu器抽出,便带出里头滑润液体,水声噗滋噗滋清晰作响。
那不仅仅是润滑液造成的东西,令他知道,这个人其实很慡。
杜言陌:「你比平常有感觉,对吧?」
安掬乐不答,下场是rǔ根被揪住拨弄,摩擦到发麻。
杜言陌不屈不挠问:「为什么?」
「我不知道……啊!别捏了、咿啊、不知道……」安掬乐嚷:「she不出来……可是……」舒服。
难以言喻的舒服。
脑浆都要沸腾一样。
「痛还舒服?」杜言陌边问,yīnjīng边往上顶了顶。
「唔!舒服、舒服,啊啊──」
安掬乐脚心苏软,一阵绵延不绝的快意袭来,好疼、好热……他伸手捏住jīng根,脑门一烫,在杜言陌始终有力的撞击之下,不知何物喷了出来,滩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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